這兩個孩子差點要了蘇溪的命。
傅羽墨不能再讓這種事發生。
“我……”蘇溪看見傅羽墨嚴肅的臉,覺到這個男人是在很認真的問,甚至有些生氣,道歉的說:“老公對不起,我不該瞞著你。”
“你不用道歉,道歉應該是我,是我對不起你。”傅羽墨抓著的手,自責的說:“我老婆懷了幾個孩子我都不知道,是我這個做老公的失職。”
“沒有。”蘇溪聽到他這麼說,更覺得愧疚了。
想和傅羽墨解釋,傅羽墨卻搶先一步說:“答應我,你平安無事比什麼都重要。哪怕我傅羽墨這輩子無兒無也無所謂。”
這時,蘇溪才意識到這次難產給傅羽墨帶來的影響有多大。
在這個男人心里,的平安居然比延續后代還重要。
眼淚不聽話的從蘇溪眼角流下來。
傅羽墨看到哭了,慌的手幫把淚抹去,“蘇溪,你別哭。”
他越是在意,的眼淚就越止不住流。
“傅羽墨!都怪你!嗚嗚~嗚嗚嗚~”蘇溪泣著,“我剛生完孩子,你就跟我說這麼的話,你不知道人坐月子的時候不能流淚嗎?嗚嗚~嗚嗚嗚~”
他一個大男人,堂堂集團總裁,哪里知道這些東西。
兩個小夫妻,初為人父人母。
老婆剛生完孩子就被他給弄哭了,傅羽墨慌的不行,一直在給蘇溪眼淚,“老婆,你別哭了。我不知道人坐月子不能流眼淚,我們不哭了,好不好?”
“不好!”
蘇溪被壞了,眼淚哪能說停就停。
結果病房門外,經過的小護士聽到里面傳來的哭聲,還奇怪,“怎麼回事?傅太太哭了?不是生了一對龍胎嗎?這麼大喜的事,還能哭?”
婦產科的小護士都搞不懂。
恐怕傅羽墨和蘇溪是唯一一對,孩子出生了,爸爸不著急看,媽媽哇哇哭的小夫妻。
下午,蘇然把兩個小外甥出生的事告訴了家里。
蘇柄仁和夏晚荷急忙趕過來。
“小溪,你怎麼樣?”夏晚荷一進病房就抓著兒問。
蘇溪笑著搖搖頭,氣比上午好了很多,“我沒事,媽。你和爸爸放心吧。”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是頭胎,生兩個孩子可不容易。”
夏晚荷是過來人,當初生蘇然的時候遭了很大罪,那還是只是一個孩子,現在蘇溪生兩個,不心疼自己兒誰心疼。
蘇柄仁是父親,格比較斂,雖然不像夏晚荷那樣問東問西,但蘇溪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聽得很仔細。
“爸媽,你們放心吧,我真的沒事。”蘇溪靠著病床,對蘇然說:“然然,你帶爸媽去看看孩子,看看他們的小外孫可不可。”
“知道了,姐。”蘇然拉著夏晚荷的手,帶著父母去育嬰室。
半個小時后,三個人從育嬰室回來。
夏晚荷笑得合不攏,“小溪,你和羽墨的孩子好看的不得了!男孩兒像你,孩兒像羽墨,太可了。”
蘇柄仁也在旁邊點頭。
家里多了兩個小寶寶,絕對是蘇家的大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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