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后,蘇溪的孩子百天。
蘇柄仁夫妻的意思是不想大大辦,親朋好友在一起吃個飯就好了。
結果,下午蘇溪接到沈秋萍的電話。
“蘇溪,最近怎麼樣?你和孩子都好吧。”沈秋萍在電話那邊問,語氣像個慈的長輩。
“多謝大伯母記掛著我和孩子。瑾瑜和芷萱都好,兩個孩子都吃胖了。”
“吃胖點好,孩子壯,以后生病也。”沈秋萍說著,話鋒一轉,“對了,瑾瑜和芷萱是傅家第一對重孫子孫,兩個孩子的百天要到了,我和羽墨的大伯父訂了江城最好的宴會廳,給孩子慶祝。”
蘇溪眼底一沉,就知道沈秋萍打這個電話來不簡單。
“大伯母,孩子太小了,不適合帶到這麼熱鬧的場合。您和大伯父的心意我領了,等孩子大一點,我們再辦吧。”
“蘇溪,孩子百天可是個大日子。北庭是傅家的第一個孫子,我生他的時候,老爺子喜歡的不得了。北庭百天的時候,就是在江城君雅宴會廳辦的,這次我們也訂了同一個地方。請帖都發出來了,臨時的取消的話,恐怕會有人說三道四。”
沈秋萍說話滴水不。
之前有傅玉和唐馨寧,蘇溪都沒注意到,傅羽墨的大伯母這麼會咄咄人。
“那麻煩您和大伯父了,為我和羽墨的孩子辦這麼多。”蘇溪一口應下來。
電話里傳來沈秋萍滿意的笑聲,“不麻煩不麻煩,大家都是一家人,你為傅家生下兩個重孫子,我們謝你還來不及呢!”
沈秋萍又說了一些客套話。
掛了電話,蘇溪的角一直平著。
不覺得這次百天宴是對兩個孩子好,“傅家這麼積極給我的孩子過百天,難道要在宴會上手腳?”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經過里這麼多事,傅家沒一個人是柿子,狠起來,各個都是一把刀,扎人不見。
晚上,傅羽墨回來。
蘇溪把這事跟他說,傅羽墨直接拒絕道:“不去。”
他倒不是懷疑有人對兩個孩子不利,是單純不喜歡這種無用的社應酬。
蘇溪努努,“可是我都答應了。”
傅羽墨冷聲說:“他們就是知道你心,才直接給你打電話。如果是打給我,說什麼都沒用。”
“那怎麼辦?誰讓你老婆這麼好欺負,我是晚輩,長輩一片好心給我們的孩子辦酒席,我總不能說不去吧。”蘇溪裹著被子,把自己包起來。
傅羽墨以為冷,手把人抱在懷里,“以后再遇到這種事,就說不去,誰的面子都不用給。”
“那老公保護我?”蘇溪抬頭,眼睛亮晶晶的。
傅羽墨著的下,擲地有聲的說:“你是我老婆,我不護著你護著誰?”
蘇溪角不自覺的勾起來,臉頰在傅羽墨口蹭了蹭,像只小貓咪一樣轉進他懷里,“這可是你說的!以后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要站在我這邊,不許反悔。”
“不會。”傅羽墨許諾一般的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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