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
陸母帶來飯菜。
由于陸嶼醒來,籠罩在大家頭頂的霾散去。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氣氛也輕緩不。
在陸嶼昏迷的這兩天,陸父陸母等人為了不讓蘇宛辭等人擔心,
雖然強行讓自己看起來神輕松,盡量做出一副‘沒事、不用擔心’的表,但心底的擔憂,只有當事人心底清楚。
現在陸嶼終于平安醒來,陸母也徹底放下了心,就連走路的步伐都輕快不。
“來,晚晚,陸嶼,準備吃飯。”
陸母將飯菜擺在小桌上。
由于陸嶼現在特殊,吃的食這方面需要格外注意。
陸母便特意做了兩種飯菜。
將蘇宛辭這份先拿出來,隨后在餐盒中端出熬制的米粥。
“晚晚,你先吃飯,一連兩天沒有好好吃飯了,再這樣下去,這臭小子還沒恢復,你就得倒下了。”
陸母邊說著,邊不斷往蘇宛辭碗中夾菜。
“快來,晚晚,多吃點,多補補。”
蘇宛辭坐過去,陸母又端起米粥,朝著陸嶼走來。
將病床升起,陸母用手背著試了試溫度。
準備親自喂給陸嶼。
可小勺還沒送到他面前,某人就皺著眉偏過了頭。
“媽,你干嘛?”
陸母眉心一豎。
對他下意識避開的作有些不滿。
“我還能干嘛?下毒毒你不?”
目嫌棄地掃了眼,一針見問:
“就你現在這樣子,能自己吃飯?”
陸嶼一點都不配合,“我有我老婆,媽,您去吃您的飯去,別搶我老婆的活。”
聽著這話,陸母眉頭皺的更深。
很想一掌呼過去。
“你小子暈了兩天,腦子暈出去了?”
陸嶼:“?”
陸母:“我剛才那句話就是說給你的,晚晚為了照顧你,兩天沒合眼,飯都沒好好吃一口,你現在還折騰你老婆?”
陸嶼不由看向一旁沙發上的蘇宛辭。
他眼底掩著心疼。
回眸,示意一旁的小桌。
“媽,您放那里吧,我現在不,等我老婆吃完我再吃。”
陸母:“……”
算是看出來了,這小子借著傷和兒媳婦培養呢。
這時蘇宛辭也說道:
“媽,這兩天您也累了,您先去吃飯吧,這邊的事我來弄。”
陸嶼掃了眼他親媽,眼中不配合的意味很明顯。
沒辦法。
陸母只能將粥放在一邊。
囑咐了兩句便出去了。
蘇宛辭吃飯很快,簡單吃了兩口,便重新坐在床邊端起了米粥。
陸嶼看了眼桌上的食,眉心微微折起。
“就吃那兩口?”
“早上吃的晚。”蘇宛辭將小勺遞到他邊,“現在還不。”
陸嶼垂著眼皮,張吃下。
隨后他看向小桌上的食,“晚晚,把飯菜端過來,我們一起吃,待會就涼了。”
蘇宛辭本想著陸嶼現在上有傷,又這麼長時間沒有進食,先讓他吃點飯比較重要。
可陸嶼一旦決定的事,便不會輕易更改。
蘇宛辭和他對視兩秒,最后妥協,順著他的意,將飯菜挪到床邊的小桌上。
最后這個午飯演變了:
吃一口,他便吃一口。
門外吃完午飯,哼著歌走過來的程逸舟,剛準備推門進去。
不經意過玻璃看到這一幕,邊的歌頓時堵在了嗓子里,哼不出來了。
特麼的。
上輩子他刨了陸狗祖墳吧?
這狗才剛醒,就急著給他塞狗糧?!
程逸舟頓時覺得胃里脹得難。
了胳膊,等里面吃的差不多后,象征敲了下門走了進去。
蘇宛辭正在整理餐。
聽到推門的聲音,回了下頭。
程逸舟來到陸嶼床邊,滿臉心塞,一言難盡開口:
“你這才醒了不到半天,狗糧撒的倒是歡。”
陸嶼挑眉,閑閑開口:
“過獎,只是想給你刷波存在。”
程逸舟捂著心口,“得!您都快一尊大佛了,再刷,我就該升天了!”
蘇宛辭:“……”
陸嶼:“……”
程逸舟觀察著陸嶼的況。
點頭道:“先不說上的傷恢復得如何,我看你這氣神,倒是恢復的快。”
“那是。”陸嶼看向蘇宛辭,眼底是遮不住的意,“我老婆親自照顧我,恢復的能不快嗎?”
程逸舟:“……”
他就不該過來。
知道這狗死不了了,他還上趕著過來干嘛?
真是閑的難來找狗糧吃的!
他一眼都不再多看,轉就走。
“得了,你們繼續膩歪吧,小爺回家睡覺去了!”
這兩天所有人都繃著一筋。
別說睡覺了,連合個眼都不放心。
生怕再睜眼時,這狗就升天了。
現在陸嶼撐過了危險期,自然得回去好好補個覺。
……
下午的時候,徐瑾屹將季修延送來的水果拿到了病房。
蘇宛辭洗了個蘋果,剛拿起水果刀想削皮,徐瑾屹就從手中將蘋果接了過去。
“我來削,你坐那里歇會。”
徐瑾屹問了問陸嶼現在的況,得知沒什麼大礙后,提出明天一早需要回局里一趟,醫院這邊,有任何事,隨時給他打電話。
華南醫院這邊這麼多人,自然能顧周全。
想到那天的場景,陸嶼問徐瑾屹:“表哥,容鋮抓到了嗎?”
“抓到了,現在在里面關著,這次回去,便是安排容鋮后續的審訊問題。”
蘇宛辭這時也問了句:
“他那些手下,也都抓到了嗎?”
“對。”徐瑾屹點頭,“放心,這件事已經徹底解決了,以后不會再有危險了。”
陸嶼看了眼蘇宛辭,話音一拐,問了句:
“那傅景洲呢,他人在哪?”
提到這個名字,徐瑾屹了下眉。
“那天況急,沒有顧得上他,這兩天我派人找,卻沒有音信,很有可能,他早已離開湘城了。”
提起傅景洲,蘇宛辭忽然站起了,重重拍了下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徐瑾屹和陸嶼同時看過去,問道:
“晚晚,怎麼了?”
蘇宛辭拿過手機,想給葉羽檸打電話。
“檸檸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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