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覺,可真是爽啊哈哈哈哈。
二人回了餐館的房間裡,顧晏卿把口口從他的懷裡拉出來,小傢伙剛剛摔了一跤,手上破了點皮,顧晏卿心疼地看他的小手出來的傷口,說:「怎麼辦,需不需要消毒?」
「應該沒關係吧,小孩子磕磕的正常啦,他現在癒合能力很好的,給他消毒更疼。」
「吹、吹。」口口出小手手,要顧晏卿吹吹。
他每次摔疼了,喬晚晴為了安他,都會給他吹吹,給他增加吹了就不疼的心理作用,有沒有用不知道,但每次口口摔疼了,都會要媽媽吹吹了。
顧晏卿給他吹了兩下,口口終於開心地笑了。
喬晚晴說:「吃午飯沒?」
「沒呢,過來跟你們一起吃。」
「那我等下出去做,你真不去和那位談小姐打個招呼啊。」
對於這種送命題,顧總當然不會自己往槍口上撞,說:「你問我多次,都是那個答案。」
「吧,那我去做飯啦,你帶著口……喂,你幹嘛!」
顧晏卿竟趁著不防備,把拉進懷裡。
他已經抱著口口了,再被抱著,有點,而且跟自己兒子一個懷抱,喬晚晴總覺有點恥,想掙的時候,覺攔在腰上的手收了。
「別,讓我抱抱你,」顧晏卿的手攬著輕的腰肢,親吻著的髮,說:「幾天不見,想你了。」
二人這兩個月雖然斷斷續續地郎有妾有意,可兩個人就親親額頭牽牽小手,鮮有親接,剛剛那個親吻臉頰已經算是非常突破了。
主要是顧晏卿怕不適應,他就採取溫水煮青蛙的策略,慢慢地滲對方。
現在驟然被這麼親地摟在懷裡,喬晚晴頓時紅了臉,猶豫了一下,輕輕地把頭靠在顧晏卿的肩膀上。
分別這麼久,會想念的不止他一個人。
可惜這種靜謐的好沒持續兩秒,就被破壞了,二人不約而同地聞到了一臭味——口口竟在這個時刻,拉了。
顧晏卿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兒子不是那麼可。
喬晚晴也哭笑不得,說:「我去做飯啦,兒子就留給你了。」
口口的粑粑可臭了,不但要換過紙尿,還要洗屁屁。
房間裡沒現的熱水,顧晏卿便拿了水壺去外面接水燒了給口口洗屁屁。
他接了水剛走到房間門口,聽到後傳來談歆的聲音:「顧先生。」
顧晏卿頓住腳:「說。」
談歆沉默片刻,突然說:「我到底哪裡不如?」
「你哪裡都不會不如,只是是我心中最好的。」
談小姐一怔,頓時眼眶有點紅。
顧晏卿見狀,聲音平緩了點,說:「談小姐,比我優秀的男人很多。」
所以,沒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我知道,」談小姐只是失態了一秒,下一刻又面如常了,「我只是有點不甘心,輸給了。」
顧晏卿皺眉,其實談歆並不是那麼的喜歡他,更多的是對於自己得不到人的執念,兼之看到在看來,哪裡都不如的喬晚晴輕易得到了自己求而不得的,對此產生了怨念。
想及此,顧晏卿微微沉聲說:「談小姐,是我的人,所以有些話、有些事,還是希談小姐能自重。」
說完,顧晏卿也不管會說什麼為自己辯解,或者擺出什麼難過的表,直接轉進了房間。
本來這話是準備電話裡跟談歆說的,他知道喬晚晴剛剛說談歆為難了絕對不是空來風,不說一下,對方說不定還會鍥而不捨地找機會為難喬晚晴。
然而,他剛走進房間,就看到了本來應該在廚房做午飯的喬晚晴。
他們就在門口講的,喬晚晴肯定全部都聽到了。
顧晏卿隨手把水壺放在桌子上,關上房門,把壁咚在門板上,看著說:「喬小姐,對我剛剛的回答滿意嗎?」
喬晚晴本來就是送杯蔬菜過來的,沒想到要聽牆角,斟酌了一下,才開口說:「我……唔。」
才說了一個字,顧晏卿忽然低下頭,吻住那張想了很久的。
這是二人第一次接吻,二人都有點生疏,磕磕,不過顧總很快掌握了訣竅,一手摟住的腰,一手按住的後腦勺,讓與自己纏綿。
房間裡的空氣頓時稀薄曖昧起來。
也不知道親了多久,對喬晚晴來說有一個世紀那麼長,的呼吸漸漸地被對方侵佔,腔的氧氣越來越,只覺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仿佛在雲端,又似溺在水裡面,並沒有覺得很舒服,反而很難。
可想推開顧晏卿,卻發現雙手沒有什麼力氣,反而像迎還拒,只能咬住牙關,不讓敵人更深。
本來在一邊玩等爸爸給他洗屁屁的口口走過來,好奇地看著自己爸爸啃媽媽,媽媽弱小而無助地被爸爸按在門板上承他的親吻。
在他看來,這簡直是「暴力」的一幕,頓時覺得人生灰暗,「嗚哇」一聲哭出來。
二人這才從纏綿中回過神來,顧晏卿趕忙放開了喬晚晴,留地再親了親的角,才俯把口口抱起來:「怎麼了寶寶?」
口口出小手拍他,便哭便噎噎地:「爸爸,壞,嗚嗚哇哇。」
無端被兒子扣了一口大鍋的顧晏卿:「……」
他哪裡壞了?
口口卻不管不顧地覺得自己的爸爸是壞蛋,不要他抱了,轉找媽媽。
喬晚晴呼吸都還沒平復完,就被口口撲過來抱了個大滿懷,安了他幾下,說:「對,爸爸是大壞蛋!」
顧晏卿沒辦法,只能接了這口鍋並且背上,乖乖去燒水給兒子洗屁屁。
他看到桌子上用杯子裝了一杯橘紅的,看起來有點像橙的東西,問喬晚晴:「這是什麼?」
喬晚晴看到那杯蔬菜,才想起自己的目的,說:「哦,怕你了,給你榨的蔬菜,趁著新鮮喝了吧。」
顧晏卿端起來聞了一下,一下聞出那是他和口口都最討厭的胡蘿蔔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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