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栗是個聰明人,不會幹這麽愚蠢的事,他這樣隻會更容易暴自己。”
夏飛虎說道:“如果我們堅持要檢測藥水,他就得準備一支真的藥水,然後再隨便找一個理由,給我注假的藥水。”
“他好不容易才來一次省城,自然要準備得滴水不。”
“所以他給我注第二支藥水的時候,我很放心,因為我知道那是真的。”
說到這,夏飛虎笑了一聲:“這都多虧了蕭毅啊,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麽看出田小栗有問題的,但他終究是救了我一命。”
“呂誌國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夏高雄大笑道:“他帶蕭毅過來,就是為了撇清呂家,但沒想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反而讓蕭毅幫了我們。”
“已經采取了地上的藥水,你拿去化驗吧。”
夏飛虎說道:“如果查出什麽問題,就給玫瑰和呂家送一份見麵禮過去吧。”
另一邊,呂誌國還要請蕭毅吃飯,但蕭毅拒絕了。
跟呂誌國分開後,蕭毅回到了省城長壽堂。
吳若雪、風輕舞他們都在,倒是夏琳不在。
一問才知道,夏富源的事夏琳也知道了,擔心會有人找的麻煩,便去找許了,現在不在省城。
好不容易回來一次,蕭毅提議大家聚一次,地點就定在迎賓樓,呂誌國剛才還想去迎賓樓訂一間包廂請他吃飯,那就去迎賓樓好了。
一聽蕭毅要請客,郭太保趕去把車給開來,吳若雪負責打電話訂桌。
來到迎賓樓,他們坐在樓下的一張桌子,服務員拿著菜單過來。
就在這時,一夥人大搖大擺地從門外進來。
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個材高挑,穿著旗袍的子,旁邊是一個矮小白淨的年輕男人,一看就知道是東瀛人。
他們路過蕭毅這一桌的時候,不屑地看了一眼,但注意到吳若雪後,他們都出了一貪婪的目。
白淨男子更是肆無忌憚地打量吳若雪的材。
“蕭毅……”
吳若雪抬起頭,正要說著什麽,但注意到白淨男子的眼神,嚇得一激靈,又趕把頭低下去。
蕭毅有些不悅,不過他們也沒做什麽過分的事,直徑往包廂裏走去。
“蕭毅,這裏的菜也太貴了。”
等那些人走後,吳若雪才說道:“要不然我們買點菜回去做來吃吧。”
是窮苦出,在以前本都不敢來這種地方,對來說太浪費了。
“沒事,就在這吃吧。”
蕭毅隨便點了幾個菜,也不管價格多,隨後遞給服務員:“再上五瓶你們這裏最好的紅酒。”
他現在很久才回來一次,要好好招待一下吳若雪他們。
服務員見蕭毅出手這麽大方,客客氣氣地離去。
“若雪,我現在有錢,不用心疼。”
蕭毅說道:“還想吃什麽,盡管點。”
吳若雪笑了笑,隨即起去衛生間。
這時,宇青剛好打來電話,蕭毅走到門外去接聽。
“我查過了,呂誌國說的是真的。”
宇青說道:“玫瑰換新門主了,就靜雅香子。”
“的手段可以說是雷厲風行,在玫瑰裏大改革,對於那些坐著位置不幹事的老人,不是驅逐,就是全部清除。”
“所謂的清除,就是死!”
“很明顯,這麽做是在給年輕人機會,雖然很多老人反對,但得到了很多年輕一代的支持,俘獲了很多人心。”
“同時,還讓玫瑰的人習武,除了醫之外,還要加強戰鬥力。”
宇青補充一句:“靜雅香子剛上位不久,幾乎把玫瑰都給控製在自己的手中。”
“還有,玫瑰斷絕了和呂家的一切生意上的往來,將夏家定為新的合作夥伴。”
“一部分原因是靜雅香子原本和呂家就有恩怨,聽聞還調查到,呂家收買了玫瑰不部員,對玫瑰滲很深。”
“這導致靜雅香子非常不滿,所以決定和呂家斷絕合作。”
“呂家恨了靜雅香子,卻又無可奈何。”
宇青幸災樂禍地笑道:“這一次,呂家損失可不小啊。”
蕭毅問道:“有沒有查到田小栗和呂家之間的關係?”
“暫時還沒有查到。”
宇青說道:“不過田小栗這樣的人才,呂家肯定會想盡辦法收買,難道你懷疑田小栗有問題?”
“有懷疑,但沒證據,你再好好調查一下吧。”
蕭毅說道:“至於呂家和靜雅香子之間的恩怨,你有知道一些什麽嗎?”
“查到了一些傳聞。”
宇青說道:“在靜雅香子的丈夫去世後,好像和周聰了一段時間。”
“周聰本來就是呂家的棄子,以他的份,怎麽能去染指靜雅香子,這種事一旦暴,呂家肯定會有大麻煩。”
“後來呂家極力反對,還阻撓他們在一起,這讓周聰非常惱火。”
“不過這個事還不能確定,你可以去問問呂誌國。”
宇青多說一句:“他應該比我知道得更清楚,畢竟這也是他們呂家的部事。”
蕭毅笑了笑:“原來還有這麽一段啊。”
“玫瑰為了能和夏家搭上線,還派出了白川田來和夏家談判。”
宇青說道:“這也是為了表達玫瑰自己的誠意,白川田是皇室的旁支,也就是靜雅香子的人。”
“靜雅香子能掌控玫瑰,這個人可是立下不功勞的。”
“這也是夏家第一次和玫瑰正式合作,也還算重視,派出了新上任的第十一位掌門談判。”
宇青補充一句:“夏雨荷辭職之後,夏家就一個夏餘夢的人接任了夏雨荷的位置。”
“夏餘夢?”
蕭毅問道:“也是夏家人嗎?以前怎麽沒聽說過。”
“跟夏長青一樣,之前都是在國外留學的,上個月剛剛回國。”
“不過夏長青跟可沒法比,夏餘夢那是真有本事的。”
宇青說道:“不過常年在國外,對夏家況不了解,能力比不上夏雨荷。”
“也不知道一向穩重的夏飛虎,怎麽會讓夏餘夢去談這麽重要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