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不住氣了。
晚上見不到他,就連白天也見不到。
問人?
除了趕車的車夫,能問誰?!
誰能相信,堂堂“太子妃”邊不但沒有宮伺候,就連從娘家帶來的陪嫁丫頭也見不到一個!
明顯的覺察出了酈昭煜對的冷漠和疏遠。
這讓一向驕傲如公主的怎甘忍?!
大概是宮中規矩嚴謹,接親的隊伍中死寂沉靜,每天除了車聲便是車聲,聽不到任何說話的人聲——這讓夏侯幾乎要崩潰了。
但是,每每麵對這般規矩森嚴的隊伍,夏侯便張的吞咽幾下口水,也是敢怒不敢言。
盼著見到酈昭煜,盼著他能讓給個解釋;憑借巧如簧,定能讓他再次慢慢地接自己。
見不到人,能怎樣?
失落,又失……
隻有在每天登上馬車後,的打開車簾,掀起蓋頭,悄悄地尋找著他的影。
可每次,在尋人未果後,都能不經意的看到那個什麽“白傾風”不不慢的跟在的馬車後;隻要的目或者餘看到他的影子,他便能及時的轉過頭,向著看過來。
每一次都被嚇得心驚跳的退回到車裏,心神不定的呆上老半天。
太子沒有及時的把真實的份揭穿,定是有所顧及;相信別人還不知道太子妃已經換掉了人;但是,那個冰山……他可是提前見過的!
他不會認出了吧?
怎麽辦?怎麽辦——
任巧舌如簧,又怎能逃他的火眼金睛!
還是不要麵……不要麵便好吧……
也許,等進了太子府,進了皇宮,了這鋒利的“倒刺”,一切都會好說……
夏侯這麽的想著,也真安穩了幾天,再沒有低頭抬頭的就看到某個不願見到的人。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他們離京城越來越近。
路過州縣,都是由當地員和驛站的迎來送往;小一些的村鎮,還有弈安的商鋪客棧。
酈昭煜太過小心了,一路上很安全,沒有遇見任何的刺殺。
沒有幾天就能到京城了,弈安看著酈昭煜給他丟下的“大攤子”,一個車裏是人家的太子妃,一個車裏是假扮的白傾風夫妻。
兩個車裏都是“累贅”,這要真的遇上刺客,他怎麽能夠應付得來?
還好,快到京城了,再過兩天,他就可以鬆下一口氣——以後,再不能接手這樣的累贅事了……
他的心剛有些放鬆,立刻便警覺起來。
這一段道上沒有遇上任何行人,四下一片安靜,前麵就是一片林……
車隊仍在前行,他卻停下馬來,仔細了,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
“甘平……”
“屬下在!”
眼神沒有離開林,隻輕輕地代了一句,
“去稟告田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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