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梔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還有什麼……瞞著我的事?」
周時卿喝了杯酒,笑了出來:「哦,我明白了,是今天晶晶跟你說,之前我讓假哭的事了吧。」
曲梔沒想到居然周時卿一猜就猜到了,索也把話說明白了:「是啊,我都不知道原來你在背後瞞著我做了這麼多『好事』。」
「可是,我的目的達到了呀……」周時卿有些得意地看著曲梔說,「這不是,把老婆娶回來了嗎?」
兩個人不知不覺把一瓶酒喝完了,空氣中都瀰漫著酒味。
「所以你老實招來!是不是蓄謀已久!」曲梔用食指了周時卿的肩膀。
「是蓄謀已久很久了啊,我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就喜歡你了,然後我就一步步設下圈套,引你上鈎。」周時卿傾,口著曲梔的手臂,把溫渡給,「如果不是我這麼一步步妙的設計,怎麼能把你騙回家呢?」
曲梔往後微微退了一寸:「那……你把我騙回家以後,還想幹嘛?」
「還想……」周時卿猛地拽住手腕,把扯到懷裏,著的耳朵說,「還想把你騙上床。」
本就被酒氣染紅的臉更是熱到發燙。
或許是因為喝了酒,曲梔好像對這個話題沒有那麼排斥。
甚至有些上頭。
調戲著對周時卿說:「就這點追求?把我騙上床就滿足了?」
周時卿「嗯」了一個長音:「那得先騙上床才知道滿不滿足。」
曲梔剛想說什麼,周時卿又加了一句:「上了床,你也才能知道滿不滿足。」
「……」曲梔發現自己每次和他的話battle自己都會輸,想趁著現在有酒膽加持,不甘示弱,「那如果不滿足呢?換個老公還來得及嗎?」
周時卿哼了兩聲:「來不及了,而且……」周時卿說著把一把推倒,圈了起來,「我不會讓你不滿足的。」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會說而已……」曲梔故意這麼說。
周時卿吊著眉梢看:「你這是在激我?」
曲梔咬了咬下:「或許吧……」
「我們家梔梔學壞了,」周時卿手指勾了勾的下,「學會弔人胃口了。」
曲梔帶著醉意的樣子更加迷人,雙頰紅暈,神迷離。
真的很難讓人把控住。
周時卿結滾了滾,單手扯開了領帶,然後傾輕輕吻了吻的頸側,一路順著往上,紊的呼吸最後在耳邊停留:「梔梔,想跟老公做嗎?」
曲梔沒想到他會問得這麼直接。
其實等這一刻很久了,曲梔摟著周時卿的手微微用力。
輕輕點了個頭。
聽到這個答案,周時卿無比滿足。
但是那還不夠。
周時卿自己都在失控邊緣,還是極力剋制著,問道:「想跟老公做什麼?」
曲梔覺得每一次的呼吸都很艱難,猶豫了一會兒,最後聲音微微發輕到不能再輕說道:「做…………」
周時卿是聽到這兩個字,就覺自己的靈魂得到了釋放。
不過他還記得,當初給自己定下的「規矩」。
還有,他期待看到的畫面。
他把撐起來,故意看著曲梔,讓逃無可逃躲無可躲,周時卿直截了當地問:「還記不記得,想做之前要跟老公說什麼?嗯?」
周時卿實在是太壞了,氣氛已經到這裏了,都不忘記這件事。
曲梔雖然有點賭氣,不過最終還是敗給了自己最原始的/。
看著周時卿,帶著點惹人憐的委屈,卻可至極:「求求老公……給我……」
這幾個字,就像是一個開關,周時卿覺一直被關押著的本終於得到了釋放。
他單手扯開領帶,骨節分明的手指讓人垂涎。
即使在如此急不可耐的況下,他依然可以慢條斯理地一顆一顆解開上的扣子。
健壯而實的完全展在曲梔面前,從未像現在一樣,那麼想擁有過他。
酒宴上那個溫潤矜貴的君子帶著醉意,出了從未見過的眼神。
充滿/的,放浪的,深的,期待的,張的,混合在一起。
但曲梔卻可以從這雙眼裏看到他有多自己。
周時卿溫地笑著,輕輕了的臉頰:「會害怕嗎?」
曲梔搖搖頭。
周時卿傾,將溫完全覆蓋住,著曲梔的耳垂人地低語:「我不只有溫的一面,但是只有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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