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霍最近空閑下來了些,經常會帶著喬知舒去休假,上諭市玩的地方很多,只要喜歡,邢霍能變著法的帶玩。
可最近,邢霍好像被一些無良狗仔給盯上了。
有人先是在微博預告了一條消息,說某知名人趁著妻子懷孕搞外遇,有照片有證據,絕對會亮瞎人眼。
喬知舒刷著手機的時候,看到了這一條。
那人還放出了很多細節證據,一幫網友都在猜測。
首先,這是一個有著妻人設的男人。
網友們結合種種證據,得出了不同的答案。
但是回復率最高、被頂在最前面的那條評論,卻寫著邢霍的名字。
“這都不用猜了,就是他。”
“是啊,就差把他的名字打出來了。”
“天哪,他老婆跟我一個學校的,好像出生不大好,我們還羨慕嫁進了豪門,原來豪門的水這麼深啊?同同!”
“說不定人家早就各玩各的了,等生下孩子,就能獎勵一個億,你先看看你兜里有幾個鋼镚,再去同別人吧……”
微博放料的人,很快又放出了一條新的消息。
說這人把他老婆送去了紅梅山莊度假,但他卻帶著小三去泡溫泉了。
喬知舒向旁邊的紙巾盒,上面還印著‘紅梅山莊’幾個字。
這不是邢霍第一次被盯上了。
喬知舒躺了會后起來,邢霍和助理在另一間套房,顯然也留意到了這條消息。
“邢先生,這人就是篤定了您不會回應,這次更厲害了,就差明說是您了。”
到時候再放出幾張模棱兩可的照片,邢霍這出軌的形象可就摘不掉了。
邢霍不想管,他將手機丟在一邊。
“不要告訴。”
“就算知道,也不會相信的。”
邢霍握了雙手,手指在手背上輕敲著,“當然不會信,但這種事會給添堵,我想讓每天都高高興興的。”
喬知舒都聽見了,沒有推門進去,而是回到了房間去躺會。
吃過中飯,喬知舒拉著邢霍去了健房。
“我最近在跟老師練習瑜伽,學得還不錯,一會做作需要你幫幫我,行嗎?”
“那我得好好看看,我老婆有多厲害。”
健房有專業的瑜伽老師,在旁邊指導著作,邢霍看著有些擔憂,生怕喬知舒會摔了。
他在邊上護著,雙手托住的腰,借力讓下蹲。
瑜伽室點著孕婦可以聞的香薰,喬知舒素面朝天,長發扎了丸子頭。
邢霍的溫,都快從眸中溢出來了。
喬知舒穿了的瑜伽服,一套作練完,上出了汗。
邢霍原本是坐在地上的,他手攬過喬知舒的腰,將臉到了隆起的肚子上。
“喬喬,寶寶好像也在跟你一起運。”
喬知舒笑著,手輕撐著邢霍的肩膀。
“我也覺到了,小胳膊小得有力。”
邢霍讓坐到自己上,面頰和頸子都有汗,男人拿了巾,給細致地著。
兩人上完一節瑜伽課,喬知舒要回房間去洗澡。
邢霍幫拿了換洗的,放到浴室,“有事我,我就在外面。”
“好。”
邢霍在小套間坐著,助理過來,給他看了一段視頻。
他和喬知舒一起做瑜伽的畫面被人拍到后,放到了網上。
那名網友似乎不認識邢霍,只是起了個非常吸量的標題名,一時間轉發量也在劇增。
瑜伽慢悠悠的作再配上了輕音樂的背景,似乎是不落凡俗的一對人,任憑外面閑言碎語,但他們無心理會,過得悠然自得。
窗邊裊裊的香薰在苒,每一幅都是極致的畫面,是很多人向往卻不到的。
邢霍欣賞了兩遍,還保存了下來。
“拍得不錯,運鏡很專業,不像是業余的。”他只是評價了這麼一句。
助理笑了笑,“我先出去了。”
喬知舒出來的時候,邢霍正在煮茶,他倒了一杯放到鼻翼前。
茶香四溢,惹人心醉。
喬知舒上的沐浴香氣,帶著一些草青味,走過去,從背后摟住了他的脖子。
“洗完澡舒服了吧?”邢霍任由這麼抱著。
“嗯,上不會黏黏的了。”
邢霍放下茶杯,握住了喬知舒的手臂,“我老婆,是不是就看不得我委屈?”
喬知舒側著腦袋,臉枕在他的肩膀,“怎麼了,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邢霍笑著,抬手往腦袋上很輕地拍了下。
“我有喬喬就足夠了,恨不得每天、每一分鐘都陪著你,哪有這個閑心思去找別人。”
喬知舒雙臂收些,眉眼輕揚開來。
“邢霍,等我們舉辦婚禮的時候,我一定要向你表白,說很多很多的話,讓你開開心心。”
“好。”邢霍已經迫不及待了。
“等這個孩子生出來,我就去工作,過幾年,我們再生一個。”
“好啊。”邢霍求之不得。
“等老了的時候,我不想和兒住在一起,邢霍,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想去哪就去哪,只要有你陪著,我想把世界走一圈。”
“好。”說什麼都好,他都答應。
“邢霍,我會永遠你,你也是,你必須、只能永遠我,好嗎?”
邢霍握了的手,話語中滿是鄭重的承諾。
“好。”
我你三個字,要是一輩子都能這麼說下去,那才算數。
喬知舒相信他,也相信自己。
和邢霍之間,永遠不會有辜負。
……
南淮市,豪門會所。
汪詩詩靠窗站著,正在煙,細長的士香煙被夾著,就連吐出來的白煙都泛著濃濃風。
有人敲響了辦公室的門,汪詩詩收回神,說了聲進來。
門被推開,負責分配客人的紅雪走到了的邊。
“今晚有一撥客人看著難搞的,進去的姑娘被抬出來了兩個,他們還要點人讓往里送,我怕出事。”
汪詩詩夾著煙的手一,“什麼來歷?”
“有個男人我在電視上見過,很有背景,祁修筠。”
汪詩詩差點被香煙燙了手,“這種人,怎麼會來豪門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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