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老忍不住好奇問道。
「為什麼單獨給我找耳塞啊?」
見眾人都疑不解的看著自己,卓瀟依指了指夫人,沉聲說道。
「因為的不是心,而是蠱蟲。」
「蠱蟲?」聶老和周遊驚愕。
楚墨年聞言,擔憂的走上前,將卓瀟依拉開些。
卓瀟依淺笑沖著他搖頭,向眾人解釋道。
「嗯,是心蠱,這種蠱蟲在不定因素下,會發出人心神的聲波,所以你們現在可以選擇留下還是出去。」
眾人面驚駭,神變得凝重,但是卻沒有一個人選擇出去。
聶老不以為然:「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這點場面算什麼。」
隨即,不知想到了什麼,聶老眼眸放看著卓瀟依。
「小丫頭,那個蠱蟲能不能給我留活口?」
卓瀟依秒懂聶老的心思。
「您想研究它?」
聶老了鼻子,扭道。
「嘿嘿,我也就這點好。」
卓瀟依沉思了一下,淺笑點頭。
「可以。」
聶老微愣,沒想到卓瀟依答應得這麼爽快。
他反應過來后,立馬推了推邊的周遊。
「快快,給我找個罐子來。」
周遊也來了些興趣,立馬出去找傭人。
卓瀟依從包里拿出銀針和一個小瓷瓶。
聶老湊上前,指著桌上的小瓷瓶。
「這是什麼?」
眾人尋著聶老的視線看去,也有些好奇。
卓瀟依漫不經心看了眼眾人,淺笑勾。
「我覺得你們不會想知道。」
房間的眾人聞言,更加疑了。
聶老笑嘻嘻的對著卓瀟依眨了眨眼睛。
「說說,他們不想知道,我想呀!」
卓瀟依小心翼翼的拿起小瓷瓶,角微揚。
「這是人的腦髓和腦漿!」
眾人眼眸瞬間瞪大,不可置信的看著卓瀟依手中的小瓷瓶。
剛拿著耳塞和玻璃罐走進房間的小傭,聽到卓瀟依的話,渾一抖,嚇得手中的托盤瞬間落。
幸好被呈峰眼疾手快的接住。
眾人聽到這一靜,紛紛從震驚中反應過來。
聶老眉頭微擰,看向卓瀟依手中的瓷瓶,疑問道。
「這個有什麼用?」
卓瀟依了下,解釋道。
「蟲是藏在人的里,吸食人的生機。而心蠱不同,它是活在人的大腦里,通過聲波來控制人的腦部神經,從而下達指令。」
周遊皺眉:「那心呢?」
卓瀟依不屑一笑,聳聳肩。
「它比較垃圾點,通過傷口導人,活在管四周。人只有在氣上頭的時候,就會發它的作用。」
聶老看著卓瀟依手裏的小瓷瓶。
「解藥這麼簡單嗎?只需要用這個就能把心蠱吸引出來?」
畢竟,人腦髓和腦漿這種東西,做醫學研究的,很容易得到。
卓瀟依看出了聶老和周遊的想法,沒好氣的輕笑出聲。
「想什麼呢,這個小瓷瓶里的東西,是我特製的。腦漿和腦髓是用幾百種珍貴中草藥,泡製幾年保存。」
聶老難以置信的看向卓瀟依。
「幾百種珍貴中草藥?泡製幾年?」
卓瀟依點頭,晃了晃手上的小瓷瓶,然後又看向夫人。
「不然同樣都是腦髓和腦漿,您憑什麼覺得,我手上的比活人腦子裏的更吸引人。」
聶老和周遊聞言,有些錯愕,想了想,好像確實如此。
卓瀟依解釋完,就準備開始了。
聶老指了指不斷掙扎的夫人,說道。
「是不是需要把弄暈?」
「嗯!」卓瀟依點頭。
鴻飛說道:「屜里有安眠藥……」
可是,他話還沒說完,只見卓瀟依執起一銀針,朝著夫人的腦袋扎去。
夫人隨著銀針,作微僵,緩緩閉上了眼睛。
鴻飛有些錯愕的看著卓瀟依,言又止。
卓瀟依示意周遊關上房門,然後看向眾人。
「記住守住本心,在這個過程中,不要出聲!」
聶老聞言,看了眼手上的耳塞,猶豫了一下,還是咬牙塞進耳朵里。
卓瀟依擔憂的看了眼楚墨年,輕聲說道。
「你上有傷,要不要出去等?」
聽到卓瀟依的話,鴻飛,呈峰,周遊,有些驚訝的看著楚墨年。
「沒事!」楚墨年溫聲說道。
卓瀟依皺眉看了眼楚墨年,知道勸解沒用,也不再說什麼。
卓瀟依將小瓷瓶打開,頓時,一濃郁的臭味,其中還夾雜著中藥味,襲擊著眾人的嗅覺。
眾人紛紛皺眉,下意識掩住口鼻。
楚墨年眉頭微皺了一下,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口罩,來到卓瀟依後,替戴上。
卓瀟依回頭沖著楚墨年盈盈一笑,然後示意他站遠一些。
眾人屏住呼吸,神凝重,看著卓瀟依的一舉一。
卓瀟依將瓷瓶放在夫人的耳邊,順手拿起一銀針,靜靜等待著。
兩三分鐘過後,眾人便看到夫人,面容漸漸變得扭曲,額頭上青筋暴起,渾都在不停的抖。
鴻飛見狀,皺眉想上前。
卓瀟依察覺到鴻飛的作,眸微厲看了過去。
呈峰立馬一把拉住鴻飛,凝眉朝著他搖了搖頭。
又過去了一分鐘,眾人只覺得,耳突然傳來一陣刺疼,就連戴了耳塞的聶老也不例外。
幾人紛紛皺眉。
隨著聲波越來越大,越來越刺耳,房間的眾人只覺一陣眩暈襲來。
楚墨年想起卓瀟依的吩咐,穩住心神,他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彷彿在極力強忍著什麼。
而聶老早已頭痛難忍,難的抱著腦袋蹲下。
卓瀟依見狀,看了眼楚墨年。
楚墨年會意,一把抓起聶老,用力掐住他的手臂。
手臂上傳來的痛意,也讓聶老清醒了幾分。
隨著心蠱慢慢從夫人的耳朵里鑽出來,發出的聲波也越來越大。
周遊雙手捂住耳朵,臉變得青紫,眼眸漸漸充。
就連呈峰也死死咬住瓣,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jj.br>
而鴻飛就沒那麼幸運了,一陣難過後,他的神緩緩變得獃滯,眼神空。
他轉,無意識的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朝著邊毫沒有防備的呈峰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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