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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追緝》 第十章你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這話問得郝經理臉上紅一陣兒白一陣兒的。大約一個小時前,這些人陸續進了東海府。當時郝經理也注意到了這一反常的舉,但是這些人亮出證件說是記者,要採訪大明星白,而且還塞給了他一筆錢。

郝經理心想:記者能掀起多大的浪頭?何況他們採訪白,等於是給東海府做宣傳了,所以才睜隻眼閉隻眼的。

郝經理一時語塞:「這……我……那個……」

廢話!穆奇,馬上把這些人剛才拍攝的照片全都刪了,一個不留。完事了給我全都轟出去!」

「是!」

記者們大聲咒罵:「警察有什麼了不起的?你這是干涉我們的自由,我們要去告你!」「就是,夏朗,你敢得罪記者,絕對讓你沒好果子吃!」「你刪了照片也沒用,我們還是會報道這件事的,干我們記者這行,就是要讓老百姓看到真相!」

夏朗被最後這句話激怒了,他瞪著那個記者。這記者三十多歲,看到夏朗目,慢慢地低下了頭去。

夏朗氣憤地說道:「讓老百姓看到真相?你們他媽這是讓綁匪看到真相!萬一綁匪知道了警察在這裏……」他知道現在自己的聲音,屋裏人一定聽得見,那句「就有可能殺害白燕」沒有說出來,只是改了口:「你們這是助紂為,萬一有什麼後果,你們這些人全都是幫兇!穆奇,執行任務!」

「是!」穆奇上了兩個人,一一檢查每名記者手裏的拍攝設備,不管是視頻還是照片,全都刪掉了。就連這些記者拍攝的夏朗怒吼的照片,也一張沒留。

夏朗回到了客廳,心緒難平。他拿起了剛才胡景兒倒的咖啡,一飲而盡。一屁坐在了沙發上,眉頭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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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了另一邊,淚水無聲無息地流著,這位母親從始至終,眼淚沒有干過。

「白老師。」夏朗忽然開了口。

「夏隊,你說。」白使勁抹了一下淚水。

「這次來離火市,你帶了多保鏢?」

「只有四個。」

夏朗點點頭。這時候,穆奇回來了:「夏隊,記者們已經散了。」

「唔。穆奇,回頭找幾個兄弟,和白老師的四個保鏢還有業的保安配合,封住東海府的各個出口,不能再放記者進來了。」

「是。」

激。覺得夏朗想得很周到。夏朗又對說道:「白老師,如果你現在方便的話,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可以。」

「你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愣了一下。

夏朗很肯定,這三名綁匪剛剛綁架了白燕,白只是想確認一下被綁架者是不是自己的兒,就被他們砍下了一手指。除了這幫人生兇殘,還有一個很大的可能就是和白有仇。無非是家屬想確認一下,他們只要讓白燕在電話里說句話就可以了,為什麼要採用如此極端的方法呢?也許對這幾個綁匪而言,錢固然重要,但傷害白邊的人,也是目的之一。

搖了搖頭:「我對我邊每一個人都很好,從來沒有的罪過任何人的。」之前胡景兒也是這麼說的。但一個人再好,也難免邊有懷恨在心的宵小之輩。夏朗不是懷疑白說謊,他只是覺得這位母親現在心神不寧,可能會疏了什麼況。「白老師,請你仔細想一想,真的沒有嗎?不止是近期的,可能是幾年前的,甚至十幾年幾十年前。」

看著夏朗鄭重的神,知道關係重大。仔細回想了一番,說道:「有一個人,我不知道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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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朗往前傾了傾子,讓講出來。

「大概是二十年前了,我去日本發展之前,有一個人曾經追求過我。那個人是一個攝影師,當時他採用的一些方法很極端,我不敢同意。後來我說我去日本,他威脅我說,要是我去日本,他就敢劫機。我擔心他一定會做出來,所以就瞞了自己的行程,改簽機票走了。」

「他說要劫機,也許只是一時的氣話,你怎麼知道他一定會做出來呢?」夏朗很審慎地問道。

「他……他是一個變態的。他當時給我寫書,寫書,把自己的手指割破了。一手指不行,他就割第二。第二天,他的十手指都被包起來了。而且,他還有待小的傾向。我當時拍戲,劇組裏有一隻貓,在拍一個鏡頭的時候抓傷了我。他知道后,就把那隻貓殺了,還了皮送給我,說是給我報仇,我當時嚇壞了!」白蒼白,至今想起來都心有餘悸。

「這個人什麼名字?」

「楊錦忠。」夏朗記下了,然後又問道,「還有其他人嗎?」

想了一下,搖了搖頭。

胡景兒這時在旁邊說話了:「白老師,還有一個的,尚導!」

聽后怔了一下,輕輕嘆道:「他應該不會吧?」

夏朗覺得任何細節都不能放過,問道:「尚導是誰?」

「是這次廣告的導演,尚敬賢。以前也曾經和我合作過。」白說道,「他……唉。景兒,還是你說吧。」

胡景兒對夏朗說道:「尚敬賢以前就很喜歡白老師。而他的父親尚凱旋,就是發現了白老師的伯樂。所以白老師一直很敬重他們父子。這次來離火市拍攝這條廣告,就是尚敬賢極力邀請的。他給的片酬低很多,但是白老師不想駁他的面子,於是就來了。」「沒有尚凱旋老師,就沒有我的今天。這個不是駁不駁面子的問題。」白很真誠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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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朗沒有聽明白:「胡小姐,為什麼你要說尚敬賢有可疑呢?」

胡景兒看了一眼白,說道:「是這樣的,尚敬賢前些年剛剛離婚,他一直追求白老師。可是白老師沒有同意。他對白燕也很好。但是有一次我聽見了尚敬賢在嘀咕,他說要是沒有他爸,白老師現在什麼也不是,別太猖狂了。」

「景兒,這些話就不要說了。他終究沒有做出什麼壞事。」

胡景兒嘆了口氣。

「除了這兩個人,還有什麼人?」

,輕輕搖頭。

夏朗馬上打電話回局裏,讓人調查楊錦忠。同時打算明天親自去見見尚敬賢。

半夜三點左右,消息傳來了:楊錦忠因為犯故意殺人罪,已經被執行死刑了!

夏朗聽后萬分驚訝:「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電話那邊的許說道:「八年前,楊錦忠婚後和他的老婆關係一直不好。老婆每一次都是賭氣離家出走。但是在2010年的12月21號那天,楊錦忠又和老婆吵架。老婆扭頭要走。楊錦忠便掐死了他老婆。因為害怕老婆的娘家人找來,他就去了岳父家,用菜刀將岳父岳母和大舅子連同大舅子的老婆孩子全都殺了。這是一樁滅門慘案!」

夏朗心想,白說得沒錯,楊錦忠還真的是一個變態。可惜,這條線索斷了。看來,只有明天去見見尚敬賢了。

夜深了,白就坐在了沙發上,不知道是閉目養神還是睡著了。夏朗悄悄將窗簾拉開了一條隙,看到東海府外面的街道上,停放著幾輛車。時不時有人上車下車,看來這些記者被轟了出去,並不甘心。

夏朗心裏盤算著,這群無良的記者,是時候聯繫一下有關部門整頓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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