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妙言一驚,急忙把自己的手了回來:「林先生,你不要這樣。」
林冠辰苦笑了兩聲:「林先生?哈哈……我們認識了那麼久,沒想到你會這麼稱呼我。妙言,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在陳妙言心中,屬於的那塊領域只留給了一個夏朗的人,別人在的心中不可能再有位置了。說道:「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但是希你能明白,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我們不可能了!」
「為什麼,我知道他是警察,可那又怎麼樣?別說你們現在還沒有結婚,就算是結婚了,我也可以和他競爭的!妙言,我知道,你上說著不怪我,其實還是在生我氣的,對不對?你應該諒我的,我那時候要出國,我不知道能去多久,我怕耽誤你,所以才對你提出分手的。其實這麼多年來,我始終無法忘了你。在國外的日子裏,我每天晚上做夢都會夢到你!」林冠辰越說越激。
「是嗎?」陳妙言冷冷說道,「可是今時不同往日了。你現在是林總,有著自己的事業;我也變了陳律師,我們不是以前的孩子了。我很激在學校的那段時間,你對我的照顧。可是你也要明白,有一些緣分錯過就是錯過了,沒有挽回的餘地。」
「有的,只是你不敢去面對!只要你肯回頭,你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我會好好對你,我願意給你一切你想要的!」
陳妙言打開了包,把文件夾拿出來,塞給了林冠辰:「對不起,我幫不了你了。」說罷,轉離開,沒有一的猶豫。
林冠辰口劇烈地起伏著。求之不得,這種痛苦的覺令他連呼吸都覺得困難了。看著最令他掛念的那個孩兒一步步離開,他再也忍不了了。林冠辰幾步便沖了過去,張開雙臂擋在了陳妙言的面前。
陳妙言警覺地問道:「你要幹什麼?」
「妙言,你不要誤會。我……我希我們可以坦誠布公地談一次……就……就像我們上學的時候那樣。我們以前有矛盾,鬧彆扭的時候,都會坐下來好好談談的。」
陳妙言本想一口回絕,可是看到林冠辰的眼神楚楚,又充滿了期待。輕輕嘆了口氣:「好吧,那我就跟你說了吧。我男朋友很優秀,他可以給我很大的安全,有他在,我不會考慮任何人!」
「妙言,我知道你的覺。儘管我心很痛,但我還是可以很平靜地說一句,從你的言語中我能覺到你很他。可是……可是他……他對你呢?」
陳妙言冷笑一聲:「他對我也一樣。」
「可你不是他!」
「我相信他!」
林冠辰怔住了,許久之後才說道:「好,就算你們都深對方。你別忘了,他是警察!你知不知道警察這個職業有多危險,萬一他有一天死了……」
陳妙言一道凌厲的眼神了過來。
兩人認識這麼多年了,林冠辰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犀利的眼神。但他還是堅持說道:「那時候你怎麼辦?妙言,結婚不就是求安穩嗎,難道你希將來你的丈夫會……」
陳妙言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即便有那麼一天,我也會為他守寡,守一輩子!」這句話擲地有聲,話音未落,陳妙言就大步流星地走進了樓里。留下了林冠辰一個人怔在原地。
陳妙言回到了辦公室后,心很是失落。像往常那樣煮了一壺咖啡。但是當咖啡煮好后,卻傻傻地愣在那裏,忘記了自己何地,要幹什麼。自從和夏朗在一起后,雖然時間不長,但是陳妙言從來沒有搖過,多麼希此時夏朗可以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多想偎依在他的懷裏放肆地哭上一場。
陳妙言沒有理會煮好的咖啡,只是一個人木然地回到了座椅上。轉過來,著窗外星點點,想夏朗在幹什麼,也許他掌握了重要線索,正在組織下屬開會;也許鎖定了嫌疑人,正在佈置抓捕任務。陳妙言熱烈儘快抓住犯罪嫌疑人的期盼一點兒也不比夏朗輕,抓住了犯罪嫌疑人,他就可以休息了,他太累了。
陳妙言想著想著,不覺心俱疲,就這樣坐在了辦公室里睡著了。
昏昏沉沉不知過了多久,恍然間來到了一座橋上,夏朗背對著。陳妙言跑上前去,從後面抱住了他,輕聲喚著人的名字:「夏朗。」
那人慢慢轉過來,當陳妙言看清楚他的臉后,卻大吃一驚,一把推開他,拚命後退了幾步。
這個人哪裏是夏朗,分明是林冠辰。
林冠辰的模樣還像是上學的時候,他微笑著一步步走上前來:「妙言,妙言,妙言……」一聲又一聲地著的名字。
陳妙言驚懼之下只能是一步步後退,徒勞地喊著:「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啊!」只顧著後退的,沒有注意到後的環境,只覺得腰部一痛,竟然背對著欄桿摔下了橋!陳妙言大一聲:「啊!」一下子從夢中驚醒了。
醒來后,發現自己的上莫名其妙地蓋了一件外套。這件外套上有些淡淡的煙草味。抓服看了一眼,這是夏朗的服。他來了!
陳妙言急切地站起來,可是偌大的辦公室里卻不見他的影。他去哪裏了,他在哪兒?難道自己還是夢中,沒有醒來嗎?正困間,辦公室的門打開了,夏朗走了進來。乍一見到醒來的陳妙言,他不由地笑了:「哈哈,妙欣給我打電話說你沒有回家,原來你是在辦公室里睡懶覺啊!又懶了吧?」
陳妙言什麼話都沒有,三步並作兩步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他。的力氣真的很大,夏朗覺得很意外,雖然說兩人是,可是這個擁抱也太突然了。他輕聲在陳妙言的耳邊問道:「怎麼了?」
陳妙言什麼話都不說,只是這樣地摟著夏朗。
不多時,夏朗覺到了陳妙言的在輕輕抖,他的脖頸間有些潤了:「傻丫頭,你怎麼還哭了啊?」夏朗好不容易分開了,看到友梨花帶雨,他著實心疼,手拭去臉上的淚痕:「發生什麼事了?」
陳妙言不想把今天的事告訴他,只能撒似的捶了他口兩拳:「都怪你,都怪你!」要是今晚夏朗欣然赴約,也不會發生剛才的事了。
夏朗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他不躲不閃,口中說道:「是是是,都怪我,都怪我。」
陳妙言止住了哭泣:「說,你錯了!」
「我錯了。」
「哪裏錯了?」
夏朗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反應過來了:「唔……我不該……不該冷落你。你要請我吃飯,我不該不給你面子……我……」
「哼,這次就饒了你。」陳妙言走回到了辦公桌旁,了兩張紙巾拭淚水。
「那個……大小姐,是我不對,下不為例,你就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夏朗討好似的說道。
陳妙言終於破涕為笑了:「好,那你送我回家!」
「是!」夏朗敬了一個禮。
一場風波消弭於無形。可是夏朗在哄朋友的同時,心中卻有所困:到底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