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話盧淮和盧泱誰也不敢告訴啊!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夏侯虞會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去燒碼頭的庫房。 .
這一場大火,損失的可不僅僅是盧氏一家。
搭著盧氏的還有柳氏和韋氏,甚至是崔氏。
盧泱卻想的更多。
從前晉陵長公主最在意的是先帝了,如今先帝土為安,晉陵長公主像了韁的野馬,行事毫不顧忌。
和盧家連表面的關系都不想維系了。
再這樣下去,恐怕還要生出事端來。
他找到盧淮,說起自己的擔心,最后還有些沮喪地道:“難道這個人準備這樣來不?”
碼頭的庫房被燒了,盧淮也很心虛,盧淵發脾氣讓人去徹查此事,他在旁邊,卻是吭都不敢吭一聲。
如今聽盧泱這麼說,他心里更煩躁了,偏偏盧泱還問他:“你說這件事怎麼辦好?”
盧淮忍不住瞪了盧泱一眼。
當初燒夏侯虞的莊園雖然是他的主意,可他也是那麼一說。誰知道盧泱居然真的派了人去做了。現在出事了,卻來問他該怎麼辦?
他要是知道該怎麼辦,還用坐在這里發愁嗎?
不過,盧泱的話也有道理。
既然做都做了,索一不做二不休,把這件事做實了。
他想了想,道:“我們去找大兄!說查出來了,這件事是晉陵長公主做的。至于會稽的莊園里的那把火,與我們一點關系也沒有。”說到這里,他朝著盧泱使了個眼,低了聲音道,“會稽那邊,你可得收拾干凈了。別讓晉陵抓住了什麼把柄,不然碼頭的這把火,我們算被白燒了。”
大家鬧出事來,司打到天子面前,也不過是各有對錯,各打五十大板罷了。
但盧家這麼大一家子,和一個長公主置氣,里子面子可都丟完了。
盧泱也是知道的。
他苦笑道:“阿兄放心,決不會讓晉陵查出來的。”
盧淮點頭,和盧泱一起去了盧淵。
夏侯虞卻沒有想能查出什麼證據來。
盧家做事雖然霸道,可也有足夠的手段和勢力遮天蔽日,想短短的時候查出些什麼是不可能的。
在這件事,夏侯虞倒也和盧淮想到一塊去了。
算是查出什麼事,告到天子面前,皇權旁落,天子又能怎樣?
因而在得知莊園那邊只有財務損失,沒有人員傷亡之后,還是賞了莊園里的那些部曲和莊頭——有心算計無心,他們能保住命不錯了。
帶了信讓尹平回來。
建康城碼頭的庫房被燒了,盧家不會善罷干休的,需要尹平保護的安全。
蕭桓那邊,卻目瞪口呆的著蕭備,不知道說什麼好。
蕭備看著心惴惴,不為自己喃喃辯解道:“是,是長公主發的話。我要是不干,長公主說到鄭家去增調人手,您也知道,鄭家能有什麼人。與其讓鄭家的人摻合進去,出了事得幫長公主兜著,還不如我們干。至鄭家干凈利落一些。別人也抓不住把柄……”
蕭桓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如同剛剛才回過神來似的,沒管蕭備說了些什麼,打斷了蕭備的話問道:“長公主怎麼想到要你幫忙的?”
在別人的眼里,蕭備不過是他邊的一個隨從,可能因為賜了蕭姓會覺得蕭備是家臣或是忠仆,但這麼大的事,居然讓蕭備去做,這怎麼都著點怪。
蕭備也不解。
蕭桓道:“是不是因為那五千支箭?”
蕭備一面回憶當時夏侯虞吩咐他辦事時的神態,一面斟酌著道:“那五千支箭是您吩咐的,可當時長公主什麼也沒有問。長公主在會稽的莊園被燒了之后,長公主了尹平過去。我還以為沒我什麼事了,長公主卻突然找了我過去,而且還拿了圖給我看,告訴我要燒哪些,怎麼燒。”說到這里,他忙補充道,“那天晚有風,是北風。照著長公主給我的圖,我們最多放兩、三把火可以了。火一起被發現,但因為那天的風很大,庫房值夜的本沒辦法救火,碼頭被燒了一半,卻沒有人葬火海……”
這也是件頗為怪的事。
一個人肯定不能做到這個份。
晉陵長公主后肯定還有什麼人!
蕭桓微微蹙眉。
蕭備道:“主公,您要不要去看看長公主。碼頭的事是我做的,我不可能不告訴您。您既然知道了,還是去看看才好。”
否則兩人豈不是連鄰居也不如。
鄰居知道隔壁家里有事,還要去問一番呢!
蕭桓心里糟糟的。
他已經很有這樣的心。
在他以為夏侯虞只是個頗有心計的宮子時,突然變了算無的巾幗子,在他以為夏侯虞這樣了的時候,又簡單暴的像個莽將,橫沖直撞的,好像要把這世間的一切都打碎似的。
蕭桓鬢角,又覺得在蕭備面前這樣坦緒不太好,半晌才控制住自己,對蕭備道:“明天你陪我去趟莊園好了!”
蕭備欣喜應諾,道:“如今長公主留在建康城,我是不是可以跟著您一起去襄了。”
原本是這樣安排的,可不知道為什麼,當蕭備提出來的時候,蕭桓腦海里卻浮現出夏侯虞那張看似平靜無波,卻讓人總覺得有點不放心的面孔。
“再等等看吧!”蕭桓道,“等見過長公主再說。”
等見了面,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蕭備伏稱是。
杜慧卻為夏侯虞擔心不已,打發了屋里服侍的,親自幫夏侯虞卸著妝:“這事也不急這一刻,應該等尹平回來才是。如今都督肯定是知道了的。他若是來質問長公主可如何是好?”
夏侯虞冷笑,道:“說不定我一把火燒了那碼頭,他心里歡喜得很呢!”
碼頭要重建,可怎麼重建,什麼時候重建,建什麼樣子,卻不是盧家一家能說了算的。
這些門閥世家算計完了這個算計那個,正好幫著推波助瀾,把這淌水攪得更渾濁才有意思啊!
杜慧只能嘆氣。
次日午,蕭桓來拜訪夏侯虞。
夏侯虞正等著他。
敢用蕭備,知道他遲早會知道,知道他多半會找門來。
“在偏廳奉茶吧!”吩咐杜慧。
*
親們,今天的第一更!
*
/44/4ml
前世,她含冤入獄,臨死前才知道她不過是一枚棄子。一朝重生,浴血歸來,當她變成“他”,且看她如何一步一步高升,攪動朝堂風云。…
棄婦顧十八娘自儘於那對新人麵前 了無生意的她卻在十年前醒來 親人還在,尚未寄人籬下 命運正走到轉折點 攜著烈烈的仇恨重生的她 能不能將命運改寫
死前巨大的不甘和執念讓柳望舒重生,只是重生的節點不太妙,只差最後一步就要成為晉王妃,走上和前世一樣的路。 柳望舒發揮主觀能動性,竭力避免前世的結局,也想將前世混沌的人生過清楚。 但是過著過著,咦,怎麼又成太子妃了?
寧熙四年,封地生變,叛軍北上。 年僅及冠的小皇帝身陷囹圄,面對各方蠢蠢欲動的豺狼虎豹,他不得已將那位三年前因政見不合而被自己驅逐出京的胞姐永寧長公主迎了回來: “如今朝中勢力四分五裂,唯有拉攏裴氏可求得生機……聽說,長姐與裴邵曾有一段舊情?還聽說,他至今身側無人,是因仍對長姐念念不忘?” “……額。” 看着小皇帝滿懷希冀的雙眼,長公主實在很不忍掃他的興。 她和裴邵麼,確實是有過那麼一段。 但恐怕與傳聞中濃情蜜意的版本,略略有些出入。 事情的真相是,當初新帝繼位朝政動盪,爲穩固局勢她不擇手段,對尚還純良的裴邵進行了一場徹頭徹尾騙身騙心的算計。 少年一腔真心錯付,從此性情大變,至於現在—— 公主鸞駕抵京當日,他遠在城門下那句字字分明的“長公主金安”,就足以讓人頭皮發麻了。 唉,你看。 這人還記着仇。 —— 【小劇場】 長公主回京了。 裴府近侍如臨大敵,“此女有妖,慣會蠱惑人心,殿帥萬不可忘當日之恥!” 裴邵扯了扯脣:用你說? 於是剛開始,長公主舊疾發作,胃痛難捱;裴邵尋醫問藥頗爲上心。 近侍:沒錯,他一定是想借機下藥毒害公主! 再後來,長公主仇敵太多,突遇刺客險些喪命;裴邵護駕心切,不惜以身犯險。 近侍:苦肉計!他一定是有自己詳細的復仇計劃! 再再後來, 長公主不高興了殿帥哄着, 長公主要星星他不給月亮, 長公主指哪他打哪。 近侍:他一定是……他一定是忘了!(扼腕嘆息 -野心家和她的裙下臣 -一個梅開二度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