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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文魁》 第109章 晏殊非好人

張唐卿一睜眼,看到的是晏殊要吃人的眼神。

“呵呵,晏學士,見諒見諒,昨日沒休息好。”

“哼哼,年人戒之在,不要仗著年輕好,就不知珍貴。”

“是,是,晏學士教訓的是。”

“說,哪里不妥?”

“妥,妥,沒不妥,這是晏學士的大作?讓下拜讀一下。”

“說,到底哪里不妥?”

張唐卿不說話了,能說嗎?肯定不能說。

“你要是不說,本參你一個藐視值房。”

有這罪嗎?對晏殊這樣的人來說,哪怕他說你在他的值房放個屁,都能為罪過。

“嘿嘿,如果把微微改細細,可能會更好,當然,晏學士肯定也會自己改過來,下只不過是越俎代庖了。”

“金風細細?金風細細,樹葉梧桐墜,可為什麼我還是覺得金風微微比較好?你不覺得金微微和樹葉梧桐墜更押韻嗎?”

“是,是下孟浪了。”

“下一句應該怎麼說?”

“葉葉梧桐墜,樹葉梧桐墜覺葉子不多,葉葉,更切。”

晏殊琢磨了半天,好像張唐卿說的有道理。

隨即,晏殊把樹葉改了葉葉。

“濃睡有何不妥?”

“嘿嘿,下沒睡覺,只不過是假寐了一下。”

“改什麼好?”

“不用改,很好很好,真的不用改。”

晏殊自己也想了半天,確實想不出更好的詞,隨即把詞遞給了張唐卿,“看看,還有什麼要修改的地方。”

“沒了,沒了,真沒了。”

“要是不說,老夫還是要參你一本。”

張唐卿立刻說道:“紅箋小字,說盡不如意。改紅箋小字,說盡平生意,如何?”

“人面不知何,水波依舊東流。改人面不知何,綠波依舊東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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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殊愣住了,真的要改這麼多?為了給張唐卿下馬威,晏殊準備了兩手,一是讓他干坐一個時辰,很明顯,這個計劃失敗了。

第二就是拿出自己已經琢磨了很久的詞,讓張唐卿看看,當今天下,除了你張唐卿,我晏殊也是填詞大家,別把尾翹到天上去了。

可是,為何張唐卿只看了幾眼,就能修改這麼多地方?除了金風微微一句外,其他的都更上一層樓。

晏殊把位讓給張唐卿,“用你的張,把這首詞抄下來。”

張唐卿不敢違逆,趕坐下,“金風微微還是金風細細?”

“微微。”

片刻功夫,一首流傳后世的《清平樂》誕生了,只不過和后世相比,有了不同,金風細細,現在卻在晏殊和張唐卿的較勁下,變了金風微微。

金風微微,葉葉梧桐墜。綠酒初嘗人易醉,一枕小窗濃睡。

紫薇朱槿花殘,斜卻照闌干。雙燕歸時節,銀屏昨夜微寒。

紅箋小字,說盡平生意。鴻雁在云魚在水,惆悵此難寄!

獨倚西樓,遙山恰對簾鉤。人面不知何,綠波依舊東流。

“你的張,已經自一派,看來,編纂《天圣字典》,對打磨你的子,很有幫助。”

晏殊看過《天圣字典》原稿,發現張唐卿的字,在開始的時候,有點欠缺,但是寫了幾萬字之后,晏殊發現張唐卿的張已經有了的神韻。

的神韻在哪?晏殊說不上來,那種瘦瘦長長的字,有時候會給人一種鐵鉤銀畫的覺。

“謝謝晏學士夸獎。”

晏殊重新坐到書桌上,對張唐卿說道:“對于《天圣字典》,老夫,以及眾位大人都覺得很好,功在當今,利在千秋,王相公、呂相公等人特意吩咐,你張唐卿帶著你的師兄們,務必要在一年之,教會所有縣、府兩級學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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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下一定盡力。”

“推廣字典的同時,也不要忘記學習,推薦召試,并不是做的正途,要想走得遠,就要通過科舉,只有進士出員,才能在場上立足。”

“謝晏學士教誨。”

“好了,公事說完了,咱們說點私事。”,晏殊忽然變得有點八卦,似笑非笑的說道:“王相公和林家已經退婚,你可知道?”

張唐卿一愣,立刻覺頭皮發麻,激的打擺子,退婚了?就這麼簡單?王相公還沒罷相,林岳竟然同意退婚?

“太后出手了?”,張唐卿想起來,恩師王子容曾經說過,他單獨給太后上了奏本,希太后能幫忙,難道是因為太后的原因?

“你把這一個字,宣傳的世人皆知,不管是林家也好,王相公也罷,都不可能視無睹,但你的手段過于,王相公很不高興,你自求多福吧。”

“謝謝晏學士告知,下立刻去王相公府上請罪。”

“姿態要低,既然你已經通過士林非議,迫使王林兩家退婚,那就繼續拿出這勁,說不準王相公還是扛不住士林的力,就答應收你為胥了。”

張唐卿不是小白,更不是讓別人一忽悠,就啥都不顧的二桿子,一聽晏殊這麼說,張唐卿就知道,晏殊也不是好東西。

看來,王曾擋了很多人的路啊。

再來一次士林非議?只怕事會更糟糕。

張唐卿出門,又去找了富弼,富弼又帶著張唐卿跑了好幾個部門,才拿全了憑和印。

臨出流銓大門口,張唐卿拉著富弼的胳膊說道:“富大人,有空我們多親近親近。”

富弼哈哈笑著說道:“能和大宋文豪親近,是富弼的榮幸,等張大人再進京時,富弼做東,咱們好好敘敘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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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唐卿和富弼拱了拱手,帶著李文進等人出了流銓門口。

二師兄張樂很激,拉住張唐卿的手說道:“明峻,走,去樊樓喝酒。”

一聽要去樊樓,李然林和孫敬雪的眼神亮了。

“二師兄,我要去王相公家。”

“去他家干什麼?”

“王林兩家退婚了。”

李文進一聽,驚喜道:“果真?”

“晏學士說的。”

“那就沒錯了,王相公肯定在政事堂,等到晚上,我們六兄弟一起去拜訪,王相公總不能把我們都拒之門外吧?”

“是極是極,你一個人去,王相公可能不待見你,但咱們一起去,那就是同鄉登門拜訪,難道王相公還能把咱們都拒之門外?”

張唐卿心有點小小的,這幫師兄弟,為了自己的終幸福,肯舍下臉皮,陪著自己登當今宰輔的門,這是何等的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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