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走,樊樓,我會賬。”
“哈哈,那是自然,幫你辦事,難不還要讓我們掏錢嗎?走。”
師兄弟六人,穿綠袍,燕翅互相連在一起,緩步向樊樓走去。
樊樓在城街北段,距離開封府不遠,幾個人走了半柱香時間就到了。
還沒走到樊樓門口,一個小廝小跑過來,施了個禮說道:“小人給各位大人唱個喏,幾位大人可是要吃酒?”
李文進說道:“正是。”
“小的是這里的幫閑,開封府七十二正店,小人都能說的上話,幾位大人有什麼要求?小人給您推薦幾家。”
張唐卿說道:“要有好酒,吃炒菜,或者羊都可以。”
“您要是吃梨花白,小人推薦您去孫記羊店,您要是想吃咱們自家釀的好酒,還要吃炒菜,開封首屈一指的是樊樓。”
“那就去樊樓。”
“得了,幾位大人,請跟小人來。”
走了一盞茶時間,來到了一群建筑旁邊,靠近路邊的是兩棟三層高樓,高樓之間通過走廊相連,樓上著無數的彩旗,稱為:彩樓歡門。
“樊樓正店”四個大字就掛在樓頂上。
“好大人知曉,樊樓正店一共有五棟高樓,每棟高樓對應不同等級的食材。”
李文進好奇的問道:“你怎麼看出我們是第一次到樊樓吃飯?”
幫閑解釋道:“幾位大人,小人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
幫閑到了門口,和門口的一個小廝說了幾句后,小廝大聲喊道:“青州張唐卿張大人,及幾位大人到,樓上請。”
張唐卿問李文進,“大師兄,我沒報名號吧?”
李文進搖了搖頭。
“那幫閑,你是如何得知我是張唐卿?”
“呵呵,小人見過您的畫像,再說了,您穿著服過來,應該是剛從流銓出來,小人聽聞您和李文進幾位大人今天去流銓,所以,小人斷定,您就是張大人。”
“穿綠服的,就一定是我張唐卿?”
“呵呵,十幾歲年齡,能穿綠服,能進流銓的人,為數不多,您幾位都面,人數也對,小人就私自猜了一下。”
不得不說,這些幫閑都是幫人,或者說都是包打聽。
他們天天穿梭于前來吃酒的達貴人中間,什麼消息打聽不到?
“不錯不錯。”,張唐卿說完,從上掏出了一串銅錢,遞給了幫閑,“賞你的。”
“謝謝張大人賞,您還想吃什麼?例如張家的酪,王家的餅,只要大人想吃,小人立刻去給您買,或者要唱曲的,小人去給您邀。”
“不必,我們只想吃個便飯,帶路。”
張唐卿看出來了,七心莊和樊樓的差距如此之大,大到短時期沒法追上,像是幫閑這種角,在整個青州府都不見得有,這是地理位置和歷史文化所決定,不是張唐卿想趕就能趕上來的。
因為是中午,再加上他們來的早,樊樓吃酒的人并不多,張唐卿六人選了一個靠近窗戶的單間。
單間,并不像七心莊一樣,是圓桌,而是方桌。
推開窗戶,映眼簾的是一片亭臺樓閣。
幫閑湊到張唐卿邊,彎著腰,介紹道:“對面乃是宮城。”,幫閑一指最高的一棟建筑,“那是大慶殿,每逢正旦朝會、冊封等大典時,都會在大慶殿舉行。”
“大慶殿旁邊的是文德殿,文德殿向西,是集英殿,再向北,就是宮了,咱們看不到。”
樊樓之所以出名,一是因為他的炒菜,二就是站在樊樓三樓,能看到大部分皇宮。
“張大人,幾位大人,您想吃點什麼?小店有桂花鴨子、蔥潑兔、金肚羹、荔枝腰花、火蓮子豆腐羹、醬豬肘子、三鮮筍炸鵪鶉……”
“行了行了,別報了,八個菜,一壺酒,看著上。”
“得了,諸位大人稍等片刻。”
小廝出門后,李文進說道:“以前,跟著恩師來過開封府,但從來沒進過樊樓,今日一見,果然當屬開封正店第一啊。”
“明峻,你的七心莊,什麼時候也能達到這種水平?”
張唐卿說道:“達不到,也不可能達到,針對的服務群不同,所以經營也不同。”
一說起這個,幾個人都不懂。
七心莊針對的是中層階級,但在開封府,七心莊不管是服務、菜品,還是酒水方面,都不如樊樓、孫記羊店、鐵薛樓等正店。
什麼正店?就是可以自釀酒水的飯店。
七心莊不是正店,所以,七心莊用的酒水,都是即墨老酒,缺了一些特。
不過盞茶時間,小廝開始流水式的端上了菜品。
樊樓的菜品極其致,不管是擺盤還是彩,都做到了極致。
張唐卿輕輕的夾了一筷子,味道一般,起碼味道不如七心莊的好,尤其是青州醬,柴,醬香味不足。
李然林笑著說道:“學了個四不像。”
張唐卿放下筷子,喝了一口白開水后,吐到了痰盂里。
等小廝再進來時,張唐卿說道:“跟你家主人說,既然知道我來了,就別藏頭尾了。”
小廝尷尬的笑了笑。
片刻功夫,一個獷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過來,“哈哈,今日小廝說,大名鼎鼎的張唐卿來了,沒想到啊沒想到。”
幾個人站起來,向來人拱了拱手。
“在下樊樓的掌柜大平,見過諸位大人。”,大平介紹完自己后,接著指著后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說道:“這位是柳三變,字景莊,是京東東路沂州費縣人。”
要論詩詞名聲最響的人,當屬張唐卿無疑,但這并不是絕對的,在秦樓楚館這一行當里,柳三變的名聲比張唐卿大很多。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見到柳三變的第一眼起,張唐卿就覺不爽,柳三變有當代大多數才子的傲氣和不屑,沒見柳三變昂頭,眼睛看向斜上方四十五度的吊樣子?
大平迎來送往了二十年,看到張唐卿的表,就知道張大人對柳三變有意見。
大平也有點后悔,早知道不帶他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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