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牛寶。”
“好漢子,忍著點。”
牛寶的,除了骨折以外,也出了大片大片的,不好作。
“石頭,把針線用熱水煮了,我有用。”
又是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并且很明顯是大部隊,不是二三十個人的小騎兵。
孫西壘小聲說道:“滅掉火把。準備迎敵。”
一長串火龍,慢慢的近了。
“前方可是張校勘?”
狄青喊道:“你們是何人?報上名號。”
“我們是府州折家軍,得到消息,有人對張大人不利,特來保護張大人。”
又一個比較囂張的聲音喊道:“我乃府州知州長子折繼宣,特帶兵趕來保護張大人。”
張唐卿說道:“讓折繼宣進來。”
火把再次被點燃,張唐卿繼續給牛寶理傷。
折繼宣帶著一個武將和一個小孩往張唐卿邊走過去。
戰場還沒有打掃,但是不管是折繼宣也好,小孩也罷,都沒當回事,踩著紅的地面,邊走邊四周查看。
走到張唐卿邊,折繼宣剛想說話,張唐卿抬頭看了折繼宣一眼。
折繼宣立刻閉上了。
折繼宣看到了一輩子都忘不了的場景。
只見張唐卿翻開牛寶的皮,把碎骨頭一點點的拼接好。
“痛煞我也。”
“給他喝酒,直到喝醉。”
牛寶拿過酒,大口大口的吞咽起來。
等牛寶的意識開始有點模糊了,張唐卿繼續作,用手把能拼接在一起的骨頭,重新拼接起來,不能拼接的,用手出來,再用酒消一下毒。
等傷口理干凈,張唐卿拿起煮過的針線,像是服一樣,準備撕開撕開的皮起來。
才了幾針,狄青說道:“大人,牛寶走了。”
張唐卿的作頓住,停頓了幾秒鐘時間后,又繼續起來,直到把牛寶的傷口徹底合,才讓石頭準備水凈手。
“還有誰上有大傷口?”
種世衡覺自己的后背不是很疼了,不打算讓張唐卿給他幾針。
“大人,我等都沒事,我等都沒事。”
“傷口上倒上酒水。”
雖然大家都不知道為什麼要用酒,但是都不敢張唐卿的霉頭。
十幾度的酒,不知道消毒的效果如何,聊勝于無吧。
張唐卿的表平靜,越是平靜的表,發出來時,才會越大。
“折繼宣,可有刀傷藥?”
折繼宣渾打了個冷戰,張唐卿看人的眼神太冷了,比他親爹還要冷。
折繼宣一揮手,立刻有人送上了刀傷藥,狄青等人也開始理起了刀傷。
張唐卿看著戰場上的滿目瘡痍,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狄青邊哭,邊整理戰友的儀容。
“大宋天圣五年九月十三,予自太原府西進,夕度黃河,然,遭到黨項人二十騎追殺,全賴狄青等軍以死相護,予安然險,烈士者,牛寶、錢強,宋記,唐包杰,王派,華乾。”
張唐卿說完,包括折繼宣在,都知道,張唐卿又要作詩詞了。
“黃金錯刀白玉裝,夜穿窗扉出芒。
丈夫弱冠功未立,提刀獨立顧八荒。
京華結盡猛士,意氣相期共生死。
千年史冊恥無名,一片丹心報天子。
爾來從軍開封府,撒黃河夢中人。嗚呼!楚雖三戶能亡秦,豈有堂堂中國空無人!”
孫敬雪趕記下了這首詩,尤其是最后那句話,堂堂中國空無人,確切地說,是折家無人了?讓黨項人長驅直上百里大肆刺殺當今大宋文魁,估計折家現任的家主折惟忠要難做了。
“眾將士,跟本回家了。”
“嗚嗚嗚嗚……”
不管是孫敬雪也好,哪怕是折繼宣,眼眶也潤了。
如果折繼宣知道,這首詩會給折家帶來什麼樣的非議,估計他肯定要當場滅了張唐卿的口。
折繼宣想向張唐卿解釋一下,但是張唐卿并沒有給折繼宣說話的機會,轉而對那個十幾歲的小孩說道:“你是折繼閔?”
“學生折繼閔拜見張大人。”
“很好。”
張唐卿說了個好,隨即上馬,去銀州休整。
沒有一個月時間休整不過來,本想回家過年的愿,可能會落空。
好在天氣正在逐漸轉涼,利于傷口的愈合,不至于因為太熱而發炎。
銀州,比鄰府州,是連接府州和用心軍路的樞紐之一。
銀州的防區,歸折家負責,銀州沒有知州,而是有鈐(qian)轄負責管理銀州。
一路上,張唐卿騎在馬上,一句話也不說,隊伍有點沉悶。
折繼宣有點不爽張唐卿,我們主過來救你,還救出錯來了?早知道不來了。
殊不知,如果折繼宣不來,開封府估計會把責任一腦的全部推到折家上,好在折繼宣來了,所以,罪責可能會輕很多。
銀州驛館。
銀州鈐轄于東江一戎裝,站在張唐卿面前,冷汗直流。
雖然鈐轄的級別是正六品,比張唐卿還高半級,但自古文就是比武將尊貴,所以,于東江也必須向張唐卿行禮。
“折繼宣,你來說說事的來龍去脈。”
事解決完了,張唐卿自然要搞清楚,到底是誰要害自己,否則,將來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刺殺。
折繼宣剛想要發怒,忽然看到了張唐卿冰冷的眼神。
“本問你,為何你府州會出現建制的番外騎兵,而你們竟然一無所知?是不是你們折家要殺我?還是你于鈐轄看我張唐卿不爽,準備把我弄死?”
折繼宣忽然跳了起來,“大人,我們好心好意來救你,你莫要扣屎盆子。”
“救我?怎麼救我?等打完了,過來看看我死沒死?”
“我……”
折繼宣無話可說。
二十人建制的軍隊出現在折家的地盤上,折家竟然一無所知?誰信啊?
于東江小心翼翼的說道:“九月初十,我們無意間在銀州和西夏接壤的地方抓到一個黨項人,開始沒當回事,后來手下人審訊了一天,得到一個消息,說是從西夏過來了上百騎兵,不知道要干什麼,我就立刻上報了折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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