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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文魁》 第160章 柳永柳三變

丁茂林和種世衡見到張唐卿開始溫習功課,立刻對青州會館的人說,大人要溫書,聲。

慢慢的,張唐卿陷了十三經中不可自拔。

張唐卿發現個問題,這的記憶力真的很好,凡是看過幾遍的東西,張唐卿的腦袋里總能完完整整的背下來。

大年初二天剛黑,周禮和趙賢迎忙里閑,邀請張唐卿和孫敬雪前往開封最有名的萬花樓聽小曲。

“不去。”

孫敬雪哈哈笑著說道:“你們還不知道吧,我可的六師弟,被天下青樓給抵制了。”

周禮和趙咸迎疑的問道:“什麼意思?唐卿不能進青樓了?”

“也不是這個意思,就是人家秦樓楚館的相公不再唱張唐卿張明峻的詩詞。”

“為什麼?”

“好像一個李韻的頭牌下的命令,說是給柳三變出氣。”

一聽這個,周禮炸了,一個青樓子,竟然敢封殺大宋文魁?是可忍,孰不可忍。

“唐卿,你等著,我去給你出氣,李韻是吧?正好,我知道在哪,走,老趙,咱們會會這個李韻去。”

孫敬雪一看,我也要去。

孫敬雪朝著張唐卿做了個鬼臉,小跑著跟上了周禮和趙咸迎。

張唐卿對狄青使了個眼,讓狄青安排人跟著他們三個,別跟人家鬧起來吃了虧。

丁茂林說道:“大人,其實對您來說,也算是揚了名,不算壞事。”

“對于秦樓楚館里的名聲,我真不看重。”

種世衡和丁茂林都是老批,種世衡向往的說道:“你看看人家柳三變,嫖娼不花錢,什麼時候我和丁先生能達到這個高度啊。”

丁茂林也面向往之,“哎,難啊難啊,除非大人能主去青樓,咱倆當小跟班,說不準能被老鴇子安排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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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是極是極。”

張唐卿沒搭理這倆貨,轉進了房間繼續溫書。

不知道過了多久,王石拿著一張紙遞給了張唐卿。

張唐卿拿過一看,竟然是一首詞,很明顯,這是柳三變的詞,只不過落款不是柳三變,而是柳永。

小樣,換個馬甲我就不認識你了?

世間尤意中人。輕細好腰。香幃睡起,發妝酒釅,紅臉杏花春。

把齊紈扇,和笑掩朱。心,品流詳雅,不稱在風塵。

這個老流氓,做的詞全是男有關。

張唐卿看了一眼石頭,石頭立刻說道:“周公子三個人去萬花樓會李韻,沒想到柳三變也在萬花樓,周公子和柳三變起了沖突,柳三變現場寫了一首詞,讓您和他比詩詞,誰贏了,以后秦樓楚館誰說了算。”

張唐卿噗嗤一笑,這是要選青樓界老大的節奏?

按照原本的歷史軌跡,柳三變在上一次科舉失利后,改名柳永,憤而帶著他的小人蟲娘離開了開封,并自封為“白卿相”,四流浪。

柳永的大多數詩詞,就是在這時候誕生的。

現在,張唐卿改變了柳永的人生軌跡,后世膾炙人口的雨霖鈴還能出現嗎?

要說柳永最經典的詩詞,現在好像只出現了《·東南形勝》、《鶴沖天·黃金榜上》、《如魚水·帝里疏散》等等幾首,其他的,都還在他的肚子里。

直到宋仁宗親政那一年,加開了一次恩科,柳永才在那一次科中了進士,可那一年,柳永已經超過五十歲了。

如今,柳永并未離開開封,可能和上一次張唐卿懟他有關,估計柳永憋著一氣,等張唐卿回到開封后,好好和他在詩詞上比一比,張唐卿一頭,讓張唐卿這個大宋文魁斯文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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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可能也存在踩張唐卿上位的心思。

踩著張唐卿上位?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張唐卿后站著辛棄疾、蘇軾、秦觀、陸游、李清照、晏幾道等等文人大家,還站著大半個淺低唱柳三變。

書,看累了,勞逸結合,才是學習的最佳方式。

“更。”

張唐卿打算親自去會一會柳永,好好一個文人,才不低,智商也很高,為何非得留人的肚皮上?為何不能為大宋做點事呢?

張唐卿換上了一棉袍,腳踩鹿皮靴,頭戴儒巾,手拿折扇,好一個風流倜儻的佳公子。

萬花樓在城,距離青州會館比較遠。

一行幾匹馬,緩步而行,張唐卿也好好的欣賞了一番開封府的夜繁華。

萬花樓門口已經聚集了幾十名士子,人人談論的,乃是柳永要單挑大宋文魁的壯舉。

“大家讓一讓,張校勘來了。”

士子們看到張唐卿過來,沒有的人,紛紛作揖:“學生見過張校勘。”

張唐卿也拱了拱手,“免禮免禮,為何不進去?外面凍壞了怎麼辦?”

“非是我等不進去,而是進不去,里面已經人滿為患了。”

“呵呵,看來大家都是詩詞好者,但本要說的是,詩詞乃是小道。”

接著有人問道:“詩詞是小道,那何為大道?”

張唐卿陷了回憶一般,盞茶后說道:“時任青州府知府韓琦韓大人曾經問過本的志向,本說道:做非我意,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才是我張唐卿張明峻的宗旨”

“哄……”

“難道,這才是大道?”

“就憑著這四句話,今晚上,奉旨填詞柳三變就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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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一個留于花叢,一個為萬民奔波,高下立判。”

張唐卿作了作揖,抬步進了萬花樓。

萬花樓應該是一片樓的統稱,進主樓大廳,一陣熱浪襲來,主樓中間,假山流水,只見樓人頭攢,無數文人客或坐或站,不過這幫文人有一個共同點,人人邊都站著一個花枝招展的姑娘。

樓的后面墻上,已經提前布好了兩扇屏風,屏風上掛好了巨大的白紙,其中一張白紙上已經寫好了剛才柳永寫的《年游》,從筆跡上看,應該是一子所寫。

舞臺上,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柳三變,穿著布麻,頭戴儒巾,跪坐在條案之后,如果手里拿個酒杯,有點詩仙太白的覺。條案上擺滿了酒水和各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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