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完全沒有要求。」使臣微微一愣,答道。
「好,我答應了,希使臣也如實跟貴國的陛下說清楚,既然已經和我國簽訂了協約,最好不要兩面三刀和大秦再有所合作,在下可是一直很敬佩陛下這樣至至之人呢。」
淮這句話像是在提醒西周的皇帝要遵守合約,但是那句至至更像是在提醒他不要忘記了西周皇后的仇。
晚上舉行了盛大的宴會,為了慶祝這一次談判的功,余笙作為代戰公主理應參加的,卻被人攔下了。
看著面前許久未見的面孔,余笙不知道應該作何反應,最終只能冰冷了神冷冷道:「你來做什麼?蘇若白。」
「我……」蘇若白張了,卻不知道該如何說,也許應該先道歉吧。
「對不起。」蘇若白誠心誠意道歉,余笙卻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對不起?為什麼?因為你曾經滅了余家滿門,死了姐姐?還是因為你囚我,讓我飽痛苦?又或者是你為了你的權勢將我上死路,所以現在來我面前懺悔?」
余笙輕嗤一聲,向後退了一步,神更加冷淡,道:「我想這些都不是真正的理由,你今天來應該是為了我們和西周的使臣定下了協約的事吧,真是抱歉啊,打破了你的計劃呢。」
說罷轉就要朝著宴會的場地而去,卻被蘇若白拉住了手,「等一下,我……」
「你給我放手!」余笙狠狠甩開蘇若白的手,像是被什麼噁心的東西到了一樣。
「別我!」
蘇若白從沒想過人的心可以這樣的疼,不需要說一句話,只是一個作就可以讓自己覺到萬劫不復。
可是即便是已經萬蟻噬心,萬箭穿心,他也不想要放開的手。
「我是真心想要跟你道歉的,是我以前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真心,對了,」蘇若白像是想到了什麼,從懷中掏出了一沓信紙,「這是你寫給呆瓜的,是你寫給我的。是我以前錯認了,我以為小時候遇見的是余念,所以才會想要迎娶余念的,但是我的是你。」
「我?錯認?」余笙嗤笑,一把奪過那些信紙,憤恨的全部撕碎。
信紙的碎片在空中飛揚,蘇若白覺得被撕碎的不只是這些信紙,還有他的心。
「不管你曾經是誰,我恨的是蘇若白,絕對不會原諒!」余笙承認當自己知道蘇若白就是小時候的那個呆瓜的時候的心卻是是出現了波,但是很快就平復下來了。
他想要用呆瓜的記憶來換來自己對蘇若白的原諒,但事實卻是對蘇若白的恨意太深重,連帶著讓余笙也恨起了小時候的呆瓜。
曾經的心中有一塊凈土,那是屬於小小的自己和呆瓜的,但是現在,這塊凈土徹底被摧毀了。
「原來你真的這樣恨我啊,也是,畢竟是我咎由自取。」蘇若白痛苦的聲音傳來,余笙只當做沒有聽見,卻驟然聽見刀劍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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