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全球污染來臨前的東西，一把伯/萊/塔，銀槍柄上刻著致的花紋。

這把槍的象征意義大于實際意義，第一代陸家家主用過的槍，后來傳遞給每一任當家人。

同時這把槍也沾了無數人的鮮。

陸堯看向劉年年：“我可以相信你嗎？”

他又問出了這句話，之前這麼說的時候，是把鮑瑞銘的置權給了劉年年。

“年年，”陸堯的小名，“你可以做到嗎？”

劉年年了拳頭，明白了陸堯需要自己做什麼，他要讓劉年年親手殺了孫杰。

這是給劉年年的懲罰。

有能力給孫杰求，比如說都是自己的錯，孫杰只是在幫，要罰就懲罰自己之類的。

但劉年年知道這樣毫無意義，孫杰已經必死無疑了。

靜靜地看著陸堯，看了很久，好像有一個世紀那麼長。

劉年年必將要因為自己的任付出代價。

拿起了那把古老的伯/萊/塔，如同拿起了自己父輩代代相傳的屠刀。

覺心臟跳得很快，像是要從膛里沖出去，抬起手腕，槍口對準了孫杰。

孫杰驚恐地瞪大眼睛，他想掙，但兩個人死死按住他，他像是一個被抓住的可憐兮兮的獵。

“你不能，”孫杰大喊：“陸總！陸總！給我一次機會，我肯定不會說出去。”

孫杰作為一個普通人，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以為自己到達神國了。

雖然是給有錢人打工，但起碼是高人一等的。

但他沒想到在神國當自由人會是一條死路。

孫杰嘶聲力竭大喊，知道求陸堯沒有用，唯一有用的是陸鳶。

“大小姐，我我我我是幫你的。”

“大小姐，”孫杰聲音在發抖，“你想想不是我，你朋友已經死了，我——”

砰——！

劉年年扣下扳機，孫杰接下來的話沒說完，腦袋上有個，劉年年打中了他的太，子彈從前額貫穿，沒有什麼痛苦。

孫杰瞪大眼睛，再也說不出后半句話，砰地一聲倒在地上。

劉年年大口呼吸，似乎有些不可置信，殺死了一個人。

這是親手殺死的第一個人。

這也是第一次看清現實，之前只是在做一個充滿紅泡泡的夢，現在夢境被破了。

現實是鮮淋漓的。

陸堯從背后握住劉年年抖的手，“你做得很好。”

劉年年臉上被濺滿鮮，黏糊的糊住了的口鼻，讓不過氣。

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