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兒眉清目秀,穿著潔白的小襯衫,長得很像晏沉風。
此刻正坐在蛋糕前面,雙手合十,認真許愿。
下一秒,視頻里傳來暖暖呼呼的聲音。
“哥哥,許快一點,我想吃蛋糕!”
小男孩兒閉著眼,燭映照在臉龐上,勾勒出雕細琢的五。
鏡頭向下,對準蛋糕上的四蠟燭。
上面立著一個小牌子,用油寫著:
爸爸媽媽祝和暖暖生日快樂。(●‘?‘●)
,暖暖……
原來沈知意和晏沉風,還有另外一個孩子?
正想著,視頻里的睜開雙眼,對暖暖道:“好了,可以吹蠟燭了。”
暖暖興地鼓起腮幫子,一口氣將蠟燭吹滅,一滴口水不小心滴在蛋糕上,惹來在場的人哄堂大笑。
“許了什麼愿啊?”一個年輕人問。
聽聲音,不像沈知意。
“說,愿說出來就不靈了。”像小大人一樣,一本正經道。
“那都是騙人噠!”暖暖眉一挑,“告訴你們哦,我許的愿是,每天都有蛋糕吃!”
“那是不可能的,媽咪說你胖了,要多吃蔬菜。”瞥了眼暖暖圓滾滾的小肚子,無打破的幻想。
末了又補上一句:“看來說的是真的,愿說出來,果然就不準了。”
“哼!你騙人!”暖暖用小手抹一把油,糊在臉上。
也抹了油,糊在暖暖臉上。
說話間,兩個小家伙在客廳里你追我趕地跑了起來。
“小祖宗們,別跑啊,還吃不吃蛋糕了!”
鏡頭晃了幾下,之后就沒了。
裴永蓮下意識看向晏沉風和沈知意。
見兩人表沉郁,似乎明白了什麼。
視頻里的兩個孩子,應該是龍胎。
但現在,卻只剩下一個暖暖……
思忖間,晏沉風道:“在兩年前失蹤了,我和知意一直在找他。”
“失蹤了?”裴永蓮蹙眉,“是走失了嗎?”
晏沉風搖頭,“這件事說來話長,是被綁走的,并且兇手基本已經鎖定,但他背后的靠山太強大,以我們目前的能力,還不能和他。”
聞言,裴永蓮有些驚訝。
晏氏的實力雖然不足以在國際上占領一席之地,但至也是華國之首。
能讓晏沉風為之忌憚的人,一定非比尋常。
“如果有難,可以告訴我。”裴永蓮說,“你應該知道,你的外公,也就是裴語堂,是a國王室親封的丹斯里。不僅在本國,在其他國家也有著一定威。”
“所以,不管拐走的人是誰,只要有需要,裴家一定不會袖手旁觀。”
晏沉風薄輕抿,“多謝。”
“如果你真的當我是你的親生母親,就不要說什麼謝謝。”裴永蓮道,“知意在a國照顧了我很長時間,你就當,我是為了知意。”
有了裴永蓮這句話,晏沉風和沈知意似乎又看到了新的希。
之前他們斗不過原不凡,是因為他背后的人可能是江鴻。
但如果裴家愿意和他們聯手,那打倒江氏,就不再是天方夜譚。
……
骨髓配型之前,裴永蓮需要進行系統的檢,確定沒問題之后,再打五天的員針。
這期間,晏海和晏啟平一直關注著晏沉風的病。
而風掣也一直盡職盡責地做著守株待兔的工作。
終于,在他躺到第三天,懷疑自己快要長的時候,那個神男人現了。
【目標人出現】
收到沈知意的信息,風掣連忙打開手機里的監控件,關注男人的行路線。
同時側躺在病床上,確保對方不會一眼認出他的份。
男人像上次一樣,戴著鴨舌帽,快步走進住院部大樓,坐上電梯。
值班小護士看到男人,例行公事攔住他。
“先生您好,請出示一下份證。”
男人愣了一下,反問小護士:“上次不是不用嗎?”
“上次的值班護士是新來的,不懂規矩。”小護士笑了笑,“請您配合一下。”
男人也不慌。
晏啟平跟他說了,慈安醫院隸屬于晏氏旗下,晏沉風又是大人,想進去沒那麼容易。
所以,晏啟平給了他虛假的份。
只要他把那個份報出來,除非是沈知意本人,否則,這些小護士本攔不住他。
想著,男人掏出份證,遞給小護士。
份證是偽造的,上面的名字是晏杰。
京市姓晏的人很,基本上這個份證亮出來,就能打消對方的一大半顧慮。
“我是晏總的遠房親戚,他堂姑父的侄子,可以進去了嗎?”
小護士裝模做樣地檢查了一下份證,還給男人。
“進去吧。”
男人聞言,邊勾起一抹冷笑。
晏啟平說的沒猜錯。
這些人雖然會查,但不會深究。
看來,連老天都在幫他。
男人收起份證,快步走向病房。
上次他來的時候已經打聽過了,知道晏沉風每天幾點休息。
今天,就是掐著時間來的。
病房門口,男人過門上的玻璃往里看,發現晏沉風在背對著他睡覺。
男人眸一凜,握住門把手,輕輕向下一,把門打開。
隨后,悄無聲息地溜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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