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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管家盯著看了許久,總覺得眼,可就是想不起來像誰,他晃了晃頭,“瞧我這腦子,一時想不起來像誰呢?”
譚大媽連忙接過話道:“定是像我們家老譚,你許是見過我們家老譚,所以才覺得眼。”
趙管家聽著,也只能這麼來安自己了。
譚大媽接著拿了一個包子遞給譚三元說道:“三元,你瞧瞧大哥二哥他們好了沒有,他們回來吃包子。”
“是,娘。”譚三元起應道,連忙出了門。
譚二錢將買回來的東西放好之后,就立馬去看自己的靈芝。
說來也奇怪,這自己種的靈芝長得竟然比山上遇見的野靈芝還要好。
可能是因為譚一兩的心養著,所以才會如此。
譚二錢十分開心,拉著譚一兩的手說道:“大哥,我們只要將這些靈芝賣了,怕是能賺不銀子。”
譚一兩點頭道:“是啊,這也多虧了你當初帶了一些靈芝苗來了。”
譚二錢著后腦勺,笑道:“哪里的話,這還要多虧大哥養得好。”
他們二人你一言我一語說了一會兒后,開始收著地里的靈芝。
譚二錢打算多摘一些,到時候拿到京城一并賣。
兩人摘了兩背簍的靈芝才回家,一到家,就吃上了香噴噴的包子。
與此同時,離著老譚家一里之外的老劉家,卻是犬不寧。
“爹,爹,我要吃蛋,蛋。”一小年正在屋里,囂著。
老劉端著一盤子炒蛋遞上來,說道:“來,來吃蛋。”
然而,小年卻直接將桌上的蛋給打翻了,怒斥道:“不行,我就要吃娘做的蛋,我就要吃娘做的蛋。”
一旁的小姑娘也跟著哭了起來,“我也吃娘做的蛋,我也要吃。”
老劉指著地上被摔的蛋,怒斥道:“這不就是你娘做的蛋?”
小年瞥了一眼他,朝屋里指著,“不是的,是那個人做的,是那個人!”
屋子里燒菜的正是和老劉看對眼的隔壁寡婦。
這寡婦姓游,大家都游嬸子。
是個長得勾人,心狹窄的高瘦婦人。
他們這些天趁著劉二嬸子不在的時候,住在了一起,就像兩夫妻一樣,十分不要臉且不害臊。
游嬸子從屋里走出來,叉著腰,朝那兩孩子罵道:“你們吃不吃,不吃滾蛋!”
兩人瞧著這個人,雙眸里滿是怨恨,直接站起來說道:“這里是我們的家,該滾的是你!”
游嬸子直接上前,朝這兩孩子一人甩上一耳,繼續罵道:“一個個沒教養,你們娘就是這麼教你們跟長輩說話的嗎?”
兩個孩子被打懵了,一時還真不敢說話。
他們的好父親不僅不幫他們,還拉著游嬸子的手說道:“別生氣,別生氣,孩子還小,以后我們好好教教!”
兩個孩子聽得更加生氣了,一起喚道:“我要去找娘!我要去找娘!”
他們鬧個不停。
游嬸子有些不耐煩了,轉進屋道:“算了,我還是再給他們炒個蛋吧。”
可不是當真心疼兩個孩子沒東西吃,而是害怕外人說閑話,思來想去,還是去炒蛋,免得被人罵。
老劉臉上十分疚,“那好,你去吧。”
游嬸子帶著摔碎的盤子進屋,拿了一個小碗,打了三個蛋,攪散之后,開始往鍋里倒油燒熱。
不知怎麼的手一抖,油一下倒多了。
“哎呀,這油怎麼倒多了?”
游嬸子吃驚地連忙拿鍋鏟將里面的油舀了一點出來。
不過實在是太張了,手一抖,油又全撒到了鍋里。
試了幾次就算了,就當便宜這兩孩子了。
老劉家的這口鍋十分大,所以燒熱需要一些時間。
游嬸子趁著在熱油的時候,轉準備去端著碗來吃飯。
一個轉,一不小心踩到了地上前幾日灑的油,鞋底一打,直接朝后仰去。
這一仰,正巧向灶臺上的鍋。
“啊!”隨著一聲慘傳來,游嬸子摔到了灶臺上,一只手到了鍋中的熱油。
發出滋滋響,約還傳來了一陣香。
“救命!救命!”游嬸子連忙將手拿出來,拼命的喊著。
老劉聽到聲音,連忙跑來,問道:“游妹子,你咋啦?”
游嬸子提著自己已經沒有知覺的手,蒼白的臉說道:“這手剛剛著油鍋里的油了。”
老劉瞅著心疼不已,連忙拽著的手臂往旁一拉,舀起一瓢冷水朝被油炸過后的手淋去。
游嬸子頓時痛得撕心裂肺地喊著著,“姓劉的你這是干什麼啊!”
老劉連忙道:“當然是治你的燙傷。”
說罷,又舀起一瓢熱水淋著。
游嬸子漸漸痛得又沒知覺了,微微側頭朝自己的手看去。
只見自己原來白皙的手一下變得紅彤彤的。
手背頓時起了一層水泡,水泡的皮跟著水流一同都沖到了地上。
臉漸漸難看起來,緩緩低頭朝自己手看去,痛得嗚嗚直。
這燙傷估計以后好不全了,再怎麼樣都會留疤,
老劉的手不停抖著,“不對啊,不對啊,這燙傷是可以用冷水淋的啊,怎好端端的會這樣呢?
游嬸子見著自家的右手毀了,嚎嚎大哭起來,“我的手啊,我的手,快,快,拿醬油來涂涂!”
老劉連忙拿了醬油給涂上,盯著看了許久,十分難為地回道:“這燙得不輕,怕是干不了活,你再跟我們住上一段時間,我來照顧你。”
這老劉平日里還是會照顧人的,但是卻從來都不都沒用到過劉二嬸子上,反而都在這勾人的寡婦上用了不。
就在老劉剛說完這句話之后,游嬸子開始用另一只好手不停地朝自己頭皮抓,越抓越難,越抓越難,漸漸抓出了來。
老劉連忙拉住了,從的頭頂看去。
只見頭發里藏了不水泡。
估計是剛才掉進油鍋里時,被濺起的油燙的。
游嬸子從老劉手里掙不出來,繼續抓著頭皮。
不一會兒,游嬸子被燙的那塊頭發全部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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