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吳將軍躊躇片刻后，說道：“綠鶯姑娘，你難道不想給榮妃報仇嗎？”

綠鶯一驚，沒想到，這麼多年一直藏在心的想法，居然被吳將軍給說出來了。

吳將軍瞧著震驚的模樣，忽然笑了起來，“綠鶯姑娘，我果然沒看錯你。”

他話落，拉開房門，朝外走去。

綠鶯待在原地，靜靜看著他離開的影，驚久久未收。

一只藍的蝴蝶兒從跟前飛過，朝顧府的另外一個角落飛去。

兩天后，正是陸州府的府試。

不僅僅是府試，還是林氏刑之日。

譚大媽一大早就給小七月換了一明艷的裳，去了菜市口。

這天陸州府的人一部分去了衙門，等著府試的結果。

另一部分的人則是來菜市口看著曹縣令的小妾行刑。

凌遲之刑，除了痛苦之外，還有的是屈辱，當著眾人的面，可謂是比死還痛苦。

這就是顧江云故意給曹縣令的下馬威。

譚大媽瞧了幾眼看不下去了，抱著小七月轉朝譚老爹說道：“這顧江云瞧著平日里平易近人的，但其實心還狠的。”

譚老爹抬頭看著刑臺，緩緩道：“他若是不狠，能從一個窮書生變知府嗎？”

譚大媽一聽，恍然大悟，轉道：“小七月年紀還小，剩下的我就不帶看了，這殺母仇人已死，也算是了卻了一件人生大事。”

譚老爹輕點頭道：“嗯，你回去吧，等下我去衙門口接三元。”

譚大媽輕聲應著，轉離開。

小七月趴在譚大媽的肩上，目時不時地朝不遠的刑臺看著。

刑臺的人面痛苦，卻不知道怎麼的，也看到了小七月。

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在看在小七月的那一刻時，突然就明白了，這孩子就是那被丟了的嬰。

想要喊，卻已經喊不出來。

想要掙扎，卻渾不能彈。

此時此刻，跟上的痛苦相比，更讓難的就是這最后的不甘和怨氣。

譚大媽抱著小七月沒有直接回去。

而是先去了衙門門口。

譚一兩正帶著小六斤守在門口。

小六斤見著他們來了，連忙松開譚一兩的手，踩著還不太穩的腳步，朝譚大媽和小七月走來。

譚大媽放下小七月，蹲下將小六斤抱在手中，說道：“一兩，你三弟還沒有考完嗎？”

譚一兩笑著抬頭看了看天說道：“快了，三元應該就快出來了。”

譚大媽緩緩上前，“那好，我在這里等等。”

此時，衙門后院。

綠鶯找到了顧江云，“老爺，這次里面的孩子都考得如何？”

顧江云朝立馬瞅了一眼道：“有一位不錯。”

綠鶯緩緩道：“誰？”

顧江云笑道：“譚家的譚三元。”

綠鶯聽著也不意外，有些榮妃和皇上的骨，自然是不差。

“這孩子瞧著就聰明。”

顧江云喝了一口茶，將里的茶葉拿出來，回道：“這孩子就是太聰明了。”

“為何如此說？”綠鶯連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