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文揚派去的人一連好幾天都沒有打聽到那姑娘是誰。
他漸漸有些急了,朝著仆人好一頓埋怨,“不過是讓你們打聽一個姑娘而已,怎麼到現在都沒有消息。”
仆人是穆文揚邊的小書姓江,低著頭,委屈說道:“大爺,這平縣小的人生地不,想要打聽一個人著實有些難。”
穆文揚聽后沉思起來,在屋子里來回走了兩圈之后,緩緩道:“罷了,這事你別管了,等今天六斤他們一家人來了,我再讓他們去打聽,畢竟他們以前經常在平縣走。”
江書了一把額頭的汗,笑道:“是,大爺。”
“說到六斤,怎麼還沒見到他們的人?”穆文揚說著,抬頭朝府外看去。
江書連忙笑道:“大爺,時間還早呢,估計還要等一會兒。”
穆文揚輕點頭,抬頭指著桌子說道:“去,把這里再放一些餞,六斤他妹妹喜歡吃。”
“是,大爺。”江書笑盈盈點頭,行禮后,轉離開。
與此同時,老譚家一家為了來縣令府上給穆文揚接風洗塵,早就穿戴好坐上了來平縣的馬車。
譚大媽和小七月還有莊晚蝶坐著一輛馬車。
譚老爹帶著譚家兄弟坐著另外一輛車。
譚四文家的譚沐青因為還小,就留在家中娘和住嬤嬤幫忙帶著。
譚大媽出門的時候,還有些記掛,時不時回頭朝自家的方向看去。
小七月笑著安道:“娘,你放心,青兒有娘帶著,不會有事。”
譚大媽緩緩收回目,笑道:“青兒這孩子越看越像你小時候,嘟嘟的臉蛋,讓人離不開。”
莊晚蝶聽著,好像發現了什麼大事一樣,說道:“原來青兒長得像小七月?”
譚大媽點了點頭,“不僅青兒像,就連二錢家的老大也像,都說侄像姑姑,還真是。”
小七月聽著臉上滿是笑容。
這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譚大媽推開馬車的門,朝外看去,只見是一位穿著棗紅裳的胖夫人。
滿臉笑容朝譚大媽問道:“這位夫人,您夫家姓譚?”
譚大媽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夫家的確是姓譚,你找我有何事?”
胖夫人笑得眼睛瞇一條線,回道:“夫人,我夫家姓周,娘家是京城寧太尉夫人的遠房表親,今日是來有事相求。”
譚大媽原本不怎麼想理會這位胖夫人,但是一聽說娘家和寧家有關,立馬說道:“周夫人,既然有事要說,那不如上我們馬車,一同去平縣。”
周夫人拉著擺笑道:“是,譚夫人。”
說罷,一點都不客氣地大步上了馬車。
隨著后方譚老爹他們的催促聲,馬車繼續朝前行駛著。
周夫人手中著帕子,有些難為,猶豫半響后開口道:“譚夫人,我聽說你們和新來的穆縣令是識?”
譚大媽頓了一下,回道:“也算不上是識,只不過我家老六和他是同窗。”
周夫人聽著,越來越興,臉上的笑意擋都擋不住。
譚大媽見著如此反應,心中漸漸猜到所求的事,應該是和穆文揚有關,便開門見山問道:“周夫人,你有什麼事想要讓我幫忙?”
周夫人帕子一甩說道:“喜事,我呀想讓你幫我兒和穆大人說個。”
譚大媽有些意外,弄了半天原來是想讓幫忙說,這讓有些措手不及。
小七月和莊晚蝶坐在一旁,抬眸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周夫人。
周夫人繼續說道:“我家兒今年剛剛及笄,正巧是婚的年紀,所以想著來跟穆家攀一攀親事。”
譚大媽角出一抹冷笑,隨后朝問道:“周夫人,我們對穆大人并不太了解,也不知道他是否有了心儀之人,所以這門婚事不好說。”
周夫人皺著眉頭,可憐兮兮地求道:“譚夫人,你就幫我這個忙吧!不管最后不,你只要去搭個話,牽個線就行了。”
譚大媽說著笑出了聲,“你這樣說著,好像我跟個月老似的。”
周夫人如此說,原本滿是笑容的臉漸漸有些蒼白。
譚大媽出于面子,也沒有直接拒絕,緩緩道:“你把你兒的畫像還有生辰八字給我,我到時候讓穆大人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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