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將胡蘿卜送到喬思沐的碗里后,傅卓宸便立馬收回了自己的手。
喬思沐看著碗里的胡蘿卜,仿佛在和它做著斗爭,又仿佛在思考著,如何趁它不注意的時候吃下它?
耳朵,卻是微微紅了起來。
傅卓宸夾菜的作也多了幾分不自然。
喬思沐倒是很快就恢復了常,飯桌上嘰嘰喳喳地幾乎沒有怎麼停過,傅卓宸時不時點點頭,回應兩句,大多數時候在幫夾著菜。
關于和王紫嫻比舞比贏這一件事,喬思沐還特意提到了山宜村,借此說了不山宜村的事。
同時悄悄地關注著傅卓宸的神變化。
卻見他對山宜村一點也不為之所,仿佛那就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地方。
為此喬思沐心里不由到了一點失落。
不過沒關系,至已經找到了曲暉暉的師父。
吃完飯回家后,喬思沐當即從找到了司徒卿。
司徒卿很快就接了電話:“姐,有什麼事嗎?”
聽著司徒卿那邊的吵鬧聲,喬思沐皺了皺眉頭:“你在什麼地方?怎麼那麼吵?”
“姐,你等等啊。”司徒卿瞪了一眼正在起哄的狐朋狗友們,然后趕去找了個安靜的地方。
毫不理會后的嫌棄聲和調侃聲。
尋了個沒什麼人的地方,司徒卿才問:“姐,這里好點了沒?”
“嗯,好很多了。”喬思沐點頭說。
頓了一頓,喬思沐也不和司徒卿繞彎子:“我找到了很可能就是給傅卓宸做紋的人,我想你幫我試探一下。”
司徒卿幽怨地說:“姐,我好歹也是一個男人,你讓我去幫你查其他男人的信息,你就不怕我吃醋嗎?”
喬思沐問:“你這只單狗知道醋是什麼東西嗎?”
司徒卿:“……不帶這麼人攻擊的!!我掛了!!”
“別別別!”喬思沐連忙說:“好司徒,乖卿卿,是姐姐錯了,原諒姐姐好不好?”
聽著喬思沐這一個接一個的麻的稱呼,司徒卿被惡心得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連忙向喬思沐舉白旗投降。
“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您直說,上刀山下火海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我一定義無反顧地幫您!”
喬思沐角扯了扯:“我把相關照片和聯系方式發給你,你幫我打聽一下,你們通電話或者當面見面的時候,記得讓我也聽一下。”
司徒卿小聲嘀咕了一句:“怎麼還帶監聽的?”
喬思沐:“嗯?”
司徒卿立馬說:“到時候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您老人家!”
喬思沐:“乖。”
司徒卿:“……”
司徒卿的辦事效率很高,喬思沐才給他打完電話沒多久,腦子里編了一下措辭,就給楊羽尚打電話去了。
電話接通以后,司徒卿深吸一口氣,一開口就是一連串的話:
“楊老師您好,我給您打這一通電話的目的是這樣的,有一件事一直困擾了我妹妹很久了,弄了很久都沒有弄清楚。
是這樣的,我妹妹老公之前做過一個紋,但是后面這個紋淡了,因為一些原因想要弄清楚這個紋的一些來源。
幾番打聽之下,發現這個紋有可能是您做的,恰好今天我妹妹也參加了舞蹈大賽,認出了您當年也參加過紋大賽,這個紋就是您的得意作品。
可是我妹妹臉皮又薄,不好意思親自問,所以才讓我幫忙打聽打聽,我妹妹老公以及紋的圖片我都發給您了。”
這一串話說下來,司徒卿幾乎不帶休息。
另一邊監聽著司徒卿這一番話的喬思沐,聽完以后覺得自己都快要斷氣了。
這家伙就不能委婉一點,然后說慢一點嗎?
還有,什麼妹妹?!
明明這家伙比還要小好嗎?!
這是趁機占便宜啊?!
楊羽尚聽著司徒卿這一串話,差點就想要掛斷他的電話。
只是,聽到后面,尤其看到了司徒卿發過來的照片時,一下子就勾起了當年的一些回憶。
回憶被勾起,楊羽尚甚至一時間都忘了去問司徒卿的份。
沉默了良久,久到司徒卿都以為他已經掛斷了電話。
司徒卿忍不住再問了一句:“楊老師,這個人你有見過嗎?當年給他做紋的是你嗎?”???.
楊羽尚聲音淡漠地說:“見過,當年的紋,確實是我幫他做的。”
喬思沐聞言,心下頓時便是一喜。
司徒卿繼續問道:“那方便和我多說說關于這個紋的一些事嗎?我妹妹真的很想知道更多關于這個紋的事。”
楊羽尚卻說:“關于客人的私,我不方便太多。”
司徒卿連忙說:“可這個不是別人,他是我妹妹的老公啊。”
楊羽尚:“既然這樣,那讓你/妹妹去問老公不是更簡單直接?”
說完,不等司徒卿回話,就立馬將電話給掛了,等司徒卿再打過去的時候,就發現電話打不通了。
司徒卿接通和喬思沐的電話:“剛剛他說的話,你都聽清楚了吧,不是我不幫你問更多,而是實在問不出來啊。”
喬思沐:“你剛剛像查戶口一樣,還機關槍一樣的語氣,誰得了你啊。”
司徒卿立馬為自己分辨:“誒,我這也是怕被他掛電話好嗎?當然得立馬將所有事都說出來。
難道你沒有發現,我說完紋大賽的時候,楊羽尚沉默了好一會兒,這說明什麼?說明這件事打了他,勾起他的回憶了!
不然你連這個紋是不是他做的,你都不清楚。”
“你說得很有道理,也是,至確定了傅卓宸之前手腕上的紋就是這個,沒有錯。”喬思沐認同道。
這會兒心下也松了一大口氣。
當時聽完曲暉暉那話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只要還可能是傅卓宸,那就。
現如今,距離百分百確定是傅卓宸救的,又進了一步。
只是現在還有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
為什麼傅卓宸對山宜村會一點印象都沒有,是沒有去過,還是覺得山宜村發生的事,不值得他記住,所以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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