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蛇,通翠綠,有人的大拇指細,二尺來長。信子發黑,顯然有劇毒。
幸好,白簡兒五靈敏,聽到聲音有異常的時候就有了防備。
側一躲,躲過蛇的攻擊。
綠蛇一擊不中,「啪嘰」落到地上。猛然轉頭,毒的瞪著白簡兒,就要繼續攻擊。
白簡兒作也不慢,一腳踩住蛇頭,然後手住蛇的七寸。
經常取蛇毒,抓蛇很有經驗。
現在還是早春,可不是蛇該出來活的時候,這條蛇一看就不簡單,要留著研究,養著取蛇毒用。
怕周圍有暗衛,沒敢將蛇放進空間,就著綠蛇回漪瀾居。
顧之行正在藥房裏鼓搗什麼,見白簡兒回來,回頭邊忙邊道:「師傅,我準備一些上七星山的防保命的藥。兩位藥材我家藥鋪暫時沒有,我們用的急,等不得了,等藥材調來我再補給您。」
白簡兒不在意的道:「用吧,用吧。」
說著,觀察著手裏的綠蛇,「你先幫我找個籠子過來!」
「什麼籠子?」顧之行回頭一看,對上惻惻的蛇眼,嚇得驚一聲,往後蹦了一步,驚訝的瞪大眼睛,道:「這、這是哪裏來的?」
「在假山那邊的小路上,它想襲擊我!」白簡兒故意把蛇往他跟前送了送。
哈哈,這個神醫竟然怕蛇。
「啊!別!別!」顧之行嚇得又後退了幾步,俊臉都白了。
白簡兒見他嚇得這個樣子,不厚道的笑了起來,「哈哈,看你這慫樣兒!一條小蛇而已,就嚇這個樣子!」
顧之行一副看傻子的樣子,言又止的道:「這個季節出來的蛇是普通的蛇嗎?」
他確實怕這膩膩的噁心東西,他小時候掉進蛇窩裏過,從此就特別怕蛇。
但這事兒絕對不能承認,太丟人了!
他堂堂男子漢,堂堂神醫谷主,怎麼可以讓人知道怕蛇?
可白簡兒已經看出來啦,惡趣味的舉著蛇往他臉上湊,「你看看,它哪裏不普通了?」
「我,我去給你找籠子!」顧之行覺得自己要暈倒了,趕遛著邊兒跑了。
白簡兒從窗子裏看到他的狼狽樣子,哈哈大笑起來。
不過,很快就收起笑容,神冷下來。
這個季節怎麼會有蛇?它為什麼攻擊自己?
是巧合,還是有人作妖?
垂眸想了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把門關好,進了空間。
在化驗室里取了蛇毒,進行了化驗。
化驗結果一出來,白簡兒嚇了一跳,又有幾分欣喜。
這小綠蛇的蛇毒非常霸道,比常見的毒蛇要毒上百倍,應該是用各種毒和劇毒的毒藥喂大的。
無論是研究價值,和藥用價值都很高。
算是撿到寶了!
看著綠蛇在特大號試劑瓶中掙扎,白簡兒拿起手刀,在瓶塞上鑽孔。
這麼好的東西,可不能憋死了。
給瓶塞上鑽好孔以後,就一陣鼓搗,兌換了強效的殺蟲劑,還有防蟲、驅蛇蟲的藥。
那毒蛇可是變異品種,難保不會冒出其他東西來,若是在不注意的況下,還真不敢保證會不會中招兒。
另外,各種毒、毒水做了不,以備不時之需,也不能總讓人欺負不是?
後天的宮宴,恐怕不會消停。
當然,「欺負人」的葯,用的藥材都是從外面拿進來的那些,用系統里兌換的藥品主害人,會罰百倍金幣的。當然,被自保的況,系統會酌理。
又用金幣換了一些加強版麻醉針,揮發麻醉劑,以及一些急救的藥品,關鍵時候救命用。
不能用意念隨意從空間里取東西,這些東西只能先在倉庫里放著,用的時候再進來拿出去。
忙完以後,就想在倉庫邊上,用竹竿圍一塊空地,養些小仔兒來喂蛇。
竹竿是在白府的雜房找的,現在種的瓜果了,用不了那麼多竹竿,正可以截開扎籬笆。
……
梅園裏,柳如梅手裏拿著繡花針,狠狠地扎一個小丫鬟。
「你這個賤婢!怎麼不去死!怎麼不去死!」
眸赤紅,瘋狂又毒,如同一條憤怒的毒蛇。
小丫鬟連聲音都不敢出,咬著忍著。
什麼錯都沒犯,是小姐拿泄憤而已,不等小姐把這口氣出了,求饒也沒用。
香茗從外面跑進來,見到柳如梅又在待下人,嚇得一個哆嗦,就要轉出去。
「站住!」柳如梅沉聲住。
香茗轉到一半的子頓住,勉強出一個笑容,「小姐。」
柳如梅蹙眉道:「看你這樣子,沒功?」
香茗忙跪地磕頭,道:「小姐恕罪,本來是萬無一失的,誰知那個賤人竟然徒手抓住了那蛇!還將蛇拿到漪瀾居去了!」
柳如梅大驚,「什麼?那蛇竟然沒咬到?」
香茗點頭,「在邊關與那些個軍中糙漢子混在一起,膽子大些也不奇怪。」
「廢!」柳如梅眸中泛起怒氣,手裏拿著針朝香茗走來。
香茗忙道:「小姐息怒,奴婢都是按那人說的做的呀,莫不是白菲兒騙了我們?那人本就是個江湖騙子?」
柳如梅頓住腳步,凝眉道:「白菲兒一心想給凌王哥哥做妾,不敢騙我。」
香茗眸一轉,「我還有辦法呢!」
柳如梅瞇眼道:「真的?」
香茗連連點頭,道:「真的,真的,我還跟那人要了其他毒呢!白簡兒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柳如梅這才收起手裏的繡花針,冷道:「好,若是再不,別怪我不客氣!」
香茗忙磕響頭,「謝小姐!」
柳如梅想了想,道:「不行,白簡兒懂醫,能躲過去也說不定!你進宮去找惠妃娘娘,跟說說今天的事,讓找錦公主談談心,白簡兒肯定會去參加錦公主的生日宴的。」
說著,出一抹猙獰算計的笑容。
看的出來,凌王已經對白簡兒了,不能等了!
要用更保險的手段,嫁給凌王!
香茗忙應道:「是!」
柳如梅拿出一個裝銀子的荷包扔給,「跟惠妃娘娘怎麼說,還用我教你嗎?」
。
”伴隨著這聲清冷的帶著一絲不確定的聲音,蘇年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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