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歸說完抬腳就走,懶得理會呆掉的景建國和被打傻的景留洋。
車長看著景燕歸的眼神佩服的不要不要的,他忍不住大聲說:「燕歸威武!」
景燕歸差點了一跤,車醫生,你這樣真的好嗎?
景家出了這麼大的事,覃東強做為村長不得不管,他覺得自己真是倒霉,居然攤上景家這麼一家子!
他好意說車長給景建國和劉春花理傷口,沒料到景建國本就不領,把車長罵了一頓,還說景曉月已經去鎮上買葯了,不需要車長幫忙。
車長原本對他就有很大的意見,哪裏會他的氣,直接就走人。
覃東強也被景建國氣得不輕,也就懶得再管景家的事,轉也走了。
景建國在家裏等景曉月等到下午也沒有見回來,他心裏又有些擔心路上出了什麼事,他強撐著站起來,看到景燕歸留下來給景秋紅的那瓶葯,他把景留洋喊過來幫他上藥。
景留洋今天被景燕歸打蒙了圈,這會聽到景建國的話直接就暴了:「剛才景燕歸打我的時候你死哪裏去了!這會我才懶得管你!」
他說完居然把那瓶葯給砸了。
景燕歸才懶得管景家後續上演的大戲,回到景家老宅后心裏非常淡定,知道景家那邊出了這樣的事的,估計最近這一段時間都沒力來找麻煩了。
只是楊晚秀聽說景秋紅今天被景留洋打的差點連命都沒有了,也不能真的不管景秋紅,下午的時候去給景家那邊送了飯,景留洋還在那裏罵罵咧咧,直接就又讓楊晚秀給收拾了一頓。
景秋紅失過多有些暈,一直躺在床上,一看到楊晚秀就哭,告訴楊晚秀景曉月拿著家裏所有的錢出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楊晚秀和景建國想的差不多,以為景曉月是去給景建國和劉春花買葯路上遇到什麼事了,就託人去鎮上的醫院問況。
結果人家說景曉月本就沒有來!
楊晚秀心裏放心不下,景燕歸知道這事後說:「,你讓人去學校找一下景曉月,一準在。」
楊晚秀就又讓景三叔去了一趟景曉月的學校,果然老師說景曉月回到學校了,但是卻不願意見景三叔,把景三叔氣得不行,但是人總算是找著了,他回來就在楊晚秀面前抱怨了一通,說景曉月太不懂事了!
楊晚秀是聰明人,立即就明白景曉月把家裏的錢全部拿走打的是什麼主意,這是見家裏父母靠不住了,就不再管全家人的死活,拿著錢過自己的舒心日子去了!
這種人真是自私到了極致,不愧是劉春花教出來的!
楊晚秀把景三叔打發走之後問景燕歸:「你怎麼猜到景曉月拿錢去了學校?」
景燕歸面淡淡地說:「這是一貫的作風,估計以後都不會再回景家了。」
如果沒有料錯的話,景曉月這一次離開景家,不但拿走家裏所有的現金,還拿走了存摺,這會存摺里的錢景曉月只怕也已經全部取走了。
不要問為什麼知道,前世對於劉春花和其子的行為有著極為深刻的會,這種方式前世驗過好幾回。
現在景家景建國斷了手,劉春花又是個好吃懶做的,兩口子以後不會有太多的進項,再加上兩人又是極度的重男輕,他們手裏的錢只會花在景留洋的上,兩個兒想都不要想!
對於這些,以景曉月的智商是能分析的出來的,所以就一定會做對最有利的事。
劉春花自以為又聰明又機敏,其實是又自私又愚蠢,自小教孩子都用的是那一套「人不為已,天誅地滅」的理念,現在好,讓好好嘗嘗被自己兒坑的覺。
楊晚秀愣了一下,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老大那個蠢貨,還深信景曉月買葯回來。」
景燕歸拿出一瓶葯給楊晚秀說:「,你要是不放心,就再過去看看,順便給他們上上藥。」
楊晚秀滿心無奈,看了一眼,點了一下頭,拿著葯去了景家。
沒過一會,楊晚秀就氣沖沖地回來說:「真是氣死我了!景建國那個蠢蛋!」
罵完又是手額說:「趕搬走,以後對他們是眼不見心不煩,我再也不想聽到關於他們家的事!」
景燕歸一聽這話,就知道楊晚秀過去的時候景建國估計又說了什麼難聽的話。
景家那邊現在這樣的況,雖然說是他們咎由自取,卻也和有些關係,終究上沒有流著景家的,此時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抱了抱楊晚秀。
而此時景曉月站在景燕歸學校的門口,手裏拿著一封信,看著那個舉報箱面猙獰。
如景燕歸所料,景曉月拿走了景家所有的現金,存摺里的錢也全部取了出來,現在在執行報復景燕歸的第一步。
之前在縣裏讀書的時候,覺得自己厲害的,拉幫結派,在老師和同學中間有著不錯的名聲,績也算不錯,可是到市裏之後,之前所有的優越就完全消失了。
城裏的那些孩子可不吃的那一套,原本覺得還不錯績,到了城裏就只能算是中等水準,再不是老師們眼裏的寵兒,之前在縣裏玩的那一套本就玩不下去,所以在市裏讀書讀得並不開心。
也給自己規劃好了未來,手裏的錢足夠支撐到考上大學,等到大學后,再找個有錢人養,供的學費和生活費,這麼聰明這麼漂亮,一定會有人願意養的,就像景建國養劉春花一樣。
而在實現自己的願之前,也絕不能讓景燕歸好過!
見走廊那邊傳來說話聲,忙把手裏的信塞了進去,然後快速離開。
離開之後心跳有些快,卻又有些興,就不信這樣景燕歸還能在學校里繼續呆下去!
做完這些后又去了一趟景大姑家,景大姑一打開門看見是直接就朝翻白眼:「你來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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