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馬車外的大喊,寧初喬眼眸瞪大,推開車門,“怎麽了?”
“王妃,有人一路跟著我們。”隨行的侍衛回稟。
“王爺呢?”寧初喬已經看不到百裏譽的影子了。
“王爺已經騎馬先回城了。”侍衛看到寧初喬臉一沉,他聲音越來越低。
寧初喬著火氣,“趕快去查是什麽人一路跟蹤。”
“府中的人已經去追了。”
寧初喬回到馬車裏,表晴不定。
“王妃,剛剛的話,跟蹤的人能聽了去嗎?”秋兒心驚膽戰。
“怕什麽?我們說話的聲音,車夫都聽不到,那人難不還長著順風耳?”寧初喬看了秋兒一眼,“別自陣腳。”
“奴婢知道了!”
此時騎馬跑出半裏地的百裏譽聽到後麵有聲音。
“什麽人?”一直跟在百裏譽旁的許駱勒住韁繩,掏出了寶劍。
一個捂得嚴嚴實實隻出一雙眼睛的黑人,此時踏著樹枝直接落在百裏譽的馬車前。
“信王很快就要當爹了!”黑人隻說了這一句話,沒等許駱騎馬衝過來,直接跑進樹林沒了蹤影。
百裏譽勒住韁繩,目瞇起。
“他剛剛的話是什麽意思?”
許駱騎馬到了百裏譽邊,“那人武功高強,特地跑到王爺麵前說了句這麽奇怪的話,屬下也不解。”
百裏譽仔細品了一下後臉一變,他口罵了一句娘,這時候想去追人也不趕趟了。
想到今日在書房看到的書信,又聯想了一下剛剛那黑人的話,百裏譽就覺得惡心。
他都已經幾個月沒和王妃做那種事了,之前不是沒想過親近,隻不過每次到了關鍵時候他都不行。最後,就算住在王妃那裏,兩個人也是蓋著被子純睡覺。
說什麽他要當爹?這和罵他當烏王八蛋有什麽區別?
“剛剛的事不要讓王妃知道。”
“屬下記得了。”許駱知道誰才是他主子。
淩暮晚洗漱後剛剛滅燈,就聽到屋頂有石子敲擊三下的聲音。
“我還沒睡。”
打開門看到一個高大的影,“殤,你這麽晚來,有什麽急事嗎?”
“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殤冷冷的聲音裏藏著一興。
淩暮晚側讓他進來,直接關好門。
“能讓你說有意思的,那肯定是非常有趣。”重新點了燈,給殤倒了杯茶。
殤扯下蒙麵出俊的臉,他咕嘟咕嘟的兩口就把茶水喝了。
“信王妃同那個劍不凡約在城外幽會,還打算讓信王當便宜爹。”殤難得一句話說了這麽多。
殤帶來的消息炸的,淩暮晚聽到這八卦的時候也跟著興了。
興過後,笑容一斂,“殤,你怎麽又跑去盯著信王妃了?信王沒什麽能耐,他那個王妃可不是什麽好惹的。”
“還記得你大哥被人誣陷的事嗎?”殤看著淩暮晚,“那個失蹤的瞎眼老頭,是劍不凡的人。”
淩暮晚目漸冷,“這麽說來,想害我大哥的是信王?”
“主意應該是信王妃和劍不凡給出的。”殤跟了百裏譽幾天,覺得論心計他和信王妃差得遠。
“那瞎眼老頭是在京兆尹不見的,信王還裝模作樣的讓人搜遍全城也要把人找出來。整半天是和他王妃兩個在演戲。”淩暮晚想到自己大哥被敗壞的名聲,恨不得弄死那兩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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