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出幾分疲憊,說:“算了,算了,你們把他押到馬來西亞去,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他了。”
“是。”阿田人把他帶走,方老又說:“不許殺他,他畢竟是岑叔的曾孫,岑叔對我恩重如山,我不想下去之後沒臉見他。”
羅浩宇被拖走了,方老冷淡地看著眾人:“都站著幹什麽。坐下吧。”
原本支持羅浩宇的那些人滿臉的忐忑,猶猶豫豫地坐了下來,方老卻沒有問罪他們的意思,開口道:“既然今天來得這麽齊,我就乘這個機會,宣布兩件事。第一件,我打算明年退休,我退休之後,由我的義子白鷺做新平的老大。”
眾人自然沒話說,方老一直培養白鷺,就是在為自己培養繼承人。
“還有另外一件事。”方老拍了拍我的手,說,“這是我故人的孫,在我死後,我的所有產,都留給。”
眾人的目齊刷刷地落在我的上,我一下子就懵了:“方,方老,這……”
方老說:“丫頭啊,我的命都是你給的,沒有七娘,我早在四十年前就死了,現在我除了這個義子,也沒有別的後代,新平給他。我放心。至於我的錢財古董之類,就全部留給你,也算是了卻了我的心願了。”
我還想說什麽,方老直接說:“你要是再不答應,就是看不起我這個糟老頭子。讓我死了也不瞑目。”
這高帽子戴的,我能說不願意嗎?
“好了。”方老擺了擺手,“我也累了,送我回去休息吧。以後新平有什麽事,都去問白鷺。”
眾人齊齊起,送他離開。
我莫名其妙了一大筆產的繼承人,腦子一直都是懵的。
跟著方老回了家,方老將我進他的書房,他親自打開書房裏的一暗格,裏麵有個保險箱,保險箱裏有許多金銀珠寶,還有鴿子蛋般大小的鑽石。
他從裏麵拿出一隻羊脂玉做的盒子,說:“這是二十年前,我在拍賣會上花了六百萬拍下來的,據說是古代某個煉丹大師煉製的丹藥,什麽一元丹。”
我滿頭黑線。還一元丹,這又不是玄幻小說。
“據說,這種丹藥,吃了之後,能讓修行之人實力大漲。”方老說,“我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當年拍賣時,幾乎沒人信,差一點就流拍了。因為你祖母的緣故,我對修道之事知道一些,就花錢拍下來,打算將來再見麵時,送給你祖母。”
說到這裏,他眼中浮起一抹惆悵。
“我始終沒能將它送給你祖母。”方老歎了口氣,將玉盒子遞給了我,“你收著吧,就當我送給七娘了。”
雖然不信,但這是一位老者多年的念想,我不能拒絕。
接過玉盒子,我與方老又聊了一陣。便起告辭。方老想要多留我一些時日,我推說要回大陸辦事,他才沒有挽留,隻讓我一有空閑,就回港島來看他。
和白鷺、張馳等人告了別。我又到程景禹的別墅裏收拾了一下,便和溫暖一起,坐上了回山城市的飛機。
回到家,距離程景禹回來還有一天時間,溫暖也要回去了。我便帶著溫暖到逛街,給買點禮,也算是答謝這些日子一直照顧我。
我給買服首飾,一概不要,最後我隻得送了十張鎮邪祟符。心裏掙紮了很久,最終還是收了下來。
到了飯點兒,我帶去最好的一家素食館嚐了一頓素食,然後拉著去一家高檔的娛樂會所唱歌。
溫暖有些拘束,還是第一次到這種地方來,我們要了一間小包房,了一點零食和啤酒,兩杯酒一下肚,溫暖也變得豪放起來,了個麥霸,拿起話筒就停不下來。
還別說,溫暖的歌很清亮,唱一些小清新的歌曲很合適,而我,五音不全,唱歌基本不在調上,難為居然能聽我唱完,還給我鼓掌。
突然,我們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吵鬧聲,剛開始並不想管,可我聽這聲音怎麽這麽耳啊。
我拉開門一看,就看見一個富二代被當踢了一腳,蹬蹬蹬往後退了好幾步,然後跌坐在地上。
雖然沒什麽傷,但可算是麵盡失。
此時的走廊上已經站滿了人。大都是看笑話的,那個被踢的富二代似乎很有點份地位,旁邊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譏笑道:“章,你今天居然被一個小娘們給踢了,這不像你啊,怎麽,跟人家小姑娘鬧著玩兒吶?”
章臉漲得通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對邊幾個保鏢說:“你們都是死人吶!還不快把這小娘們給我拿下!”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隻見一個穿著黑吊帶的站在對麵。還穿著吊帶,看上去又又萌,是個易推倒的萌妹子。
才怪!
雙手握拳,做了個武的起手勢,氣勢洶洶地道:“你這個禽,有本事就過來,姑打得你連自己老媽都不認識。”
我扶住額頭,這不就是那個從茅山跑出來的丫頭嗎?上次在食人魔梁家寧的別墅裏見過的那個姑娘,才十四歲,功夫很高。道也不弱,在這裏幹什麽,還穿這樣。
章惱怒,大聲說:“小娘皮,等我抓到了你。非當場把你辦了不可!你不過就是出來賣的,還敢在老子麵前裝純!”
我大驚,這丫頭出來賣?不可能啊,十四歲,還是未年人啊。
臉漲得通紅。怒罵道:“你胡說八道!我是被騙來的!你們騙我說要讓我拍什麽電影,結果卻帶我來這種地方!”
我滿頭黑線,這種話也能信嗎?這小姑娘真是不食人間煙火。
章嘿嘿笑了兩聲:“他們沒騙你,是讓你來拍電影,不過是拍小電影。等待會兒老子把辦你的過程全都拍下來。放到網上去讓所有人都欣賞欣賞你的賤樣。”
似乎聽不懂小電影是什麽意思,但後麵的都聽懂了,又氣又急:“你簡直就是禽,看我今天不把你給廢了!”
章的兩個保鏢衝了上來,我朝溫暖使了個眼,溫暖心領神會,幾步便衝出去,一腳踢在其中一個保鏢的臉上,將那保鏢踢碎了幾顆牙,吐了一大口,又一個回旋踢,踢在另一個保鏢的小腹,那保鏢立刻蜷了下去。
幾個作,幹淨利落,直接撂倒兩個至一米九的壯漢保鏢。圍觀的人都不驚呼。
“誰特麽敢管老子的閑事?”章怒吼。
我走了出來,笑嘻嘻地說:“章,何必生那麽大的氣?”
章將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說:“又來一個漂亮小妞,嘿嘿。好,好,今天老子的豔福不淺,全都特麽收了,今晚老子要玩一皇三後。”
我頓時有些無語,這人是傻的吧?難道看不出這邊幾個都是不好惹的嗎?
我笑了笑:“章,你可看清楚,這個小妹妹今天還沒滿十四歲,這麽多人看著呢,法律可規定了,十四歲以下,和發生關係,不管是不是自願,都是弓雖幹罪!章,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何必幹這種事呢?”
章笑兩聲:“本爺就喜歡玩小的。”
茅山那小姑娘一聽就炸了:“這個禽,你們別攔著我,我要宰了他!”
我冷冷地瞥了章一眼,看來今天不給他一點教訓,他是不知道收斂的。
我後退了一步,溫暖走了上去,早就忍不住要揍這畜生了。
那幾個保鏢衝了上來,被幾下子都解決了個幹淨,吹了吹自己的拳頭:“怎麽,你手下就這麽點本事?”
章吞了口唾沫,厲荏地說:“你特麽是什麽人?你知道我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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