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漁搖搖頭,「我沒這打算,最好的打算並不一定是最合適的打算。」
若是生個兒還好,若是生了兒子,那多疑又壞的皇帝怕又得胡思想了。
慕雲州又被著喝了一碗湯,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他去看了下,宮裏賜下來的補品還有很多,這人不會要讓他連著一天天的吃吧?
夜裏的時候,他對自己下了狠手,讓自己狂流鼻。
孫漁沒想到他這麼不補,這才吃兩天就流這麼多鼻。
「哎呀,你這怎麼搞的嘛,服上頭髮上都是。」
「春花,快去讓廚房燒一鍋水,一會兒王爺要沐浴。」
「是,小姐。」
「秋月,去把葯拿來。」
「是,小姐。」
孫漁幫慕雲州堵著鼻子,他還在咿呀呀的。
「這邊,這邊流出來了。」
孫漁直皺眉,怎麼突然流得這麼洶湧?
原本是左邊鼻孔流,堵住了左邊又從右邊流出來。
又忙將他右邊鼻孔也堵了。
「張,你現在用呼吸,會嗎?」
慕雲州點點頭。
片刻后,他又一把推開,嘔出一大口。
「漁兒,從里流出來了。」
啊?
兩個鼻孔一堵,從里流出來了?
知道的你在流鼻,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大脈破了。
「嗚嗚,我是不是要死了?」
「沒有沒有,別怕,我是大夫,我會給你想辦法。」
春花跑去廚房讓他們燒熱水,這三更半夜的,原本他們還以為王爺王妃圓房了呢。
一聽是王爺鼻流得到都是,都懵了。
「這是補太多了吧?」
「我哪兒知道?我又不是大夫。」
「別問那麼多了,趕燒吧,王妃等著要呢。」
「行,春花姐姐先回去吧,一會兒我們燒好了送去。」
忙活到半夜,才將慕雲州這鼻止住。
等他清洗完畢,沾了鼻的床單被褥都換掉了。
孫漁坐在床上,看著丫鬟幫他頭髮上的水,盯了他半晌。
剛才給他把脈,不是補太多造的。
他這鼻子大出應該跟吃了那什麼鞭沒關係,這是怎麼回事?
「漁兒,你幫我頭髮吧。」慕雲州被盯得心虛,忙出言打的思緒。
孫漁坐床上下來,接過春花手裏的帕子繼續幫他絞頭髮。
這帕子已經了,孫漁丟在一邊,對春花道:「再拿一張乾的來。」
「是,小姐。」
春花將帕子遞給孫漁,又道:「小姐,看來以後不能再給王爺吃那些東西了,這鼻流得好嚇人吶,怕是吃十隻都補不回來,得不償失。」
「嗯,這話你多去外邊傳傳,回頭將那些沾的服床單被褥都拿去漿洗。」
外頭的眼線知道慕雲州虛不補,吃多了宮裏賜的補品后鼻子大出,才會將況告訴他們的主子。
不是不願意,不是不樂意,也很努力的想有個孩子,對慕廝年真沒想法,可是慕雲州真不行啊。
這日,春花氣沖沖的從外邊回來。
孫漁淡淡看了一眼,「這是怎麼了?誰惹你了?」
春花說:「小姐不是讓我去藥房拿賬本?」
「嗯,拿來了嗎?」
「這兒呢。」
春花將賬本放在桌上,又道:「我聽到外頭傳言,真是氣死我了。」
「傳什麼了?」
「他們都在笑話小姐,說小姐……」真是說不出口。
其實孫漁都能猜出大概,淡笑道:「說罷,沒關係。」
「我怕小姐聽了生氣。」
「你這說一半我更生氣,莫非要我自己出去打聽?」
小姐要自己出去打聽,不得更生氣?
春花忙道:「不用不用,我說便是。」
「嗯,外頭怎麼傳的?」
「他們笑話小姐從寧王府出來嫁了個傻子,老爺又被貶,您再不是京城第一小姐。」
「這都陳穀子爛芝麻的事了,還有呢?」
「他們還說你現在拼了命的想要保住清王妃的位置,都快瘋了。可勁兒的折騰清王,將人家大半夜的弄得鼻流了兩盆子。」
流兩盆?
「哼,真是牛吹到天上了,一個人哪裏會有兩盆?」
「我還聽說有大人打去彈劾你。」
「什麼?還要彈劾我?」
「是啊,說你欺負清王傻,怕你將清王折騰死。」
孫漁:「……」這特麼過分了啊。
「現在朝中沒有人會為小姐你說話,真不知道會怎麼樣。」春花嘆了口氣,道:「唉!皇上不會罰你吧?」
孫漁淡淡道:「無妨,左右不過罰俸或者足。」他希看到這樣的結果,孫漁清楚。
春花嘆,「老爺沒在京城中,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欺負小姐,太過分了。若是以前,誰敢為這麼個事兒在朝堂上彈劾小姐?」
「行了,別說了,你都說今非昔比了嘛。」
這時秋月又匆匆進來。
「小姐,杜夫人求見。」
「杜夫人?那個杜夫人?杜纖纖?」
「對。」
「是來找我麻煩的?」
「看樣子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小姐若是不想見,我去將打發了。」
孫漁不由得笑出聲,「不用了,進來吧。」
都到了清王府了,不知道那杜纖纖還有什麼好氣的。
片刻后杜纖纖進來,果然是一張苦大仇深的臉。
盯著自己半晌,也沒行禮。
孫漁也沒計較,直正題。
「找我做什麼?」
杜纖纖咬著,醞釀了幾秒后,一口彪出來。
「孫漁,你到底給他下了什麼迷魂湯?」
孫漁輕抿了口茶,一挑眉梢,「杜夫人此話何意啊?他指的又是誰?」
「你給我裝蒜,他不就是王爺,慕廝年。你到底給他下了什麼迷魂湯,他為什麼要懺悔讓我代替拜堂的事?還說什麼要將我嫁出去,到底什麼意思?」
「呵呵。」孫漁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著,「你這話說得,你應該去問慕廝年才是,問我做什麼?」
杜纖纖氣道:「是你給他出的餿主意是不是?你定是對他說了有我沒你,有你沒我,不然他不會說出要將我嫁出去這種話。」
孫漁:「……」你咋這麼會腦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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