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妃雙手握著扶手,咬牙切齒的道:「這小崽子真是反天了,你放心,本宮定不會讓娘白這委屈。」
「那……那……」您是不是該表示表示,拿點兒人蔘燕窩出來給老太太補子?
茹妃自然看出了的意思,可是現在邊沒那些東西,都被老太太前些日子來拿完了。
茹妃皺眉道:「這樣,三嫂你先回去,過幾日我定親自押著寧王去杜府看娘,給你們道歉。」
聽著這話,杜三夫人就放心了。
「好吧,您也別太生氣,都是孩子不懂事,要耐心的教。」
送走了杜三夫人,茹妃氣得發抖。
「真是反了,他竟然還真去要那手鐲,還傷了人,還將他外祖母氣得起不來床?他如此不肖,那言不得彈劾死他?他還怎麼做太子。」
玉嬤嬤說:「許是杜家有人說話難聽,才激怒了寧王?老奴看寧王不是這樣的人啊,他一直對娘娘您很孝順的。」
茹妃說:「再怎麼樣也不能傷人啊,你沒聽本宮那三嫂說嘛,一劍劃過二嫂的脖子,直接就冒了出來,要不是大夫來得及時,本宮那二嫂就沒了。這哪裏是傷人吶,簡直是殺人。傷人能照著人家脖子劃拉的嗎?」
「這……」玉嬤嬤也不懂練武之人把控力,想想那脖子上來一劍,確實一個不小心就能要人命的。
茹妃氣道:「去,將那逆子給本宮來。」
玉嬤嬤道:「昨日才將寧王進宮過,今日怕是……」
「還不快去,本宮的話不好使了是不?」
玉嬤嬤不再說話,去皇后那兒打了招呼做好登記后,直奔寧王府。
慕廝年正忙著,要忙著朝堂的事,還要忙著杜纖纖嫁人的事,哪有功夫和杜家那群人糾纏?
他知道他的母妃讓玉嬤嬤來自己進宮什麼事,他懶得去理這些事,反正鐲子都拿回來了。
「不去。」
「這……怕是不行吧。」玉嬤嬤道:「娘娘很生氣。」
「那就讓消氣再說。」
玉嬤嬤:「……」
「您就別為難老奴了。」
「本王沒空,反正本王不去,你怎樣怎樣。」
「王爺,您……」
「來人啊。」慕廝年直接打斷了玉嬤嬤的話。
「給玉嬤嬤上茶,多上點,今兒怕是要在府上喝上好幾壺茶。」
正打算耗的玉嬤嬤:「……」
在此喝了兩盞茶,眼看寧王是鐵了心不去,也只好作罷。
回到宮裏,著頭皮給茹妃彙報,說是寧王不來。
茹妃氣道:「你沒跟他說本宮很生氣嗎?」
「說了,可是他說等您氣消了再說。」
茹妃:「……」
心裏升起不安。
覺得的兒子變了,變得不好掌控,甚至是不孝順。
作為兒,就應該對自己的父母無條件聽話,但是的兒子現在不聽話,這可怎麼辦?
茹妃心裏發慌,又很是生氣。
「好,他不來,那本宮就出宮去找他。」
說罷去了皇后那兒申請出宮。
皇后一臉驚訝,「茹妃妹妹,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上午杜家來了人,之後的管事嬤嬤又出了宮,這會兒又得出宮。
茹妃哭啼啼的說:「可不是嘛,都是我那逆子惹的事啊……」
茹妃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皇后訴苦,說兒子去杜家惹了事,險些殺了二舅母,險些氣死老娘,要出宮親自去揪著他去杜家道歉,不他做那不肖之人。
杜家那家子極品親戚皇后早有耳聞,不過聽說險些殺人還是嚇一跳。
皇後由衷的勸道:「茹妃妹妹,這事你可得好好理。皇上有意立寧王為太子,可若是傳出他殺舅母氣死外祖母這樣的醜聞,那幫言是絕對會反對皇上立他做太子的。」
茹妃一聽是這個理兒,嚇得全一抖。
那更要出宮了。
「妾明白,妾一定好好管教寧王。」
「嗯,去吧。」
皇后給蓋了出宮的大印。
茹妃沒立刻走,很是為難的開口說:「娘娘,妾可不可以找您借一點兒補子的補品?」
皇后:「……」
「你子不適?」
記得養傷的這些日子皇上賞賜了不好東西啊。
茹妃為難的說:「不是妾子不適,而是妾想去看看老母親,卻又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作為兒,實在是愧疚。」
可不敢說皇上賞賜的東西早被搜颳走了。
皇後有些無語,卻還是讓人拿了幾樣像樣的禮品借給。
茹妃連連道謝,這才高高興興出了宮。
很快皇上就來了,皇后習以為常。
這皇宮裏邊,對皇上來說沒有,遍佈他的眼線。
不等皇上開口問,自己就先坦白了,將茹妃來此目地以及該說的話都說給他聽,不敢有半句虛假。
因為知道就算自己不說,皇上也會知道的。
只是說完之後,嘆了幾句,「茹妃妹妹也不容易,遇上這種娘家人真是倒八輩子霉。」
當然,覺得茹妃自己也有很大的問題,這一家子的吸鬼都是自己慣的。
皇后說完看皇帝低著頭若有所思,又驚覺自己多了,又急忙說道:「臣妾看茹妃妹妹不容易,一時憤慨多了,皇上見諒。」
皇上似乎這才回神,淡道:「無妨,這一家子確實惹人討厭。皇后你心細,多多提醒好生理,別落人話柄。」
「是,臣妾明白。」
皇上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馬公公看他神,是對這一家子生氣的,便忍不住說了句,「這一家可真是將茹妃娘娘和寧王拖累了。」
皇上怔了怔,又驀地笑了,「老三開竅了,朕且看他怎麼理。」
馬公公明白,皇上打算拿這一家子給寧王做磨刀石,所以才一直容忍著這一家子極品。
……
茹妃一去寧王府,沒直接跟慕廝年說杜家的事,反而問起了杜纖纖的事,先將杜纖纖招來說話。
杜纖纖神木訥,臉頰消瘦,全然沒有了往日的活潑,看得人一陣心疼。
「你看你作的孽。」茹妃狠狠的瞪了慕廝年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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