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然很這種覺,並且有迷於其中無法自拔的趨向。
,可能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但他最嚮往的卻是站在至高點,君臨天下的那種豪壯。
眼前到達現場的小弟並不是全部,其中趙良義、小花、陳泰三人主管的堂口的人一個沒到,還有很多因為時間倉促無法趕來。
但就算不是全部,場面依舊壯觀。
而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會唯徐浩然唯命是從,只要徐浩然一聲令下,便會毫不猶豫地遵循徐浩然的命令發起衝鋒。
徐浩然環視全場,儘管依舊很是糟糕,可還是以最大的音量發表了一段講話:「大家知道我徐浩然最恨的是什麼嗎?是叛徒,咱們出來混的,首重道義兩個字,這兩個字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很難,很多人平時口口聲聲將義氣掛在邊,但實際上呢,卻盡做些算計同門,背叛兄弟的事。今天,大家有沒有發現了很多人?」
「是啊,好像花哥、趙哥、泰哥沒來。」
「他們堂口的人也沒來,怎麼回事?」
「不會吧,花哥他們背叛社團了?」
徐浩然的話一石激起千層浪,立時引發現場的討論,現場吵鬧了起來。
陳正超隨即喊話:「大家安靜,聽然哥繼續說。」
現場又迅速安靜下來,但每個人心中都有疑。
徐浩然續道:「可能大家已經猜到了,我很不想宣佈,但還是不得不公佈,現在我們的花哥、趙哥、泰哥帶著他們堂口的人正在和星月島來的趙天翔喝酒,稱兄道弟。」
「星月島趙天翔?和趙天雄什麼關係?」
「趙家的人?」
「怎麼趙家要踏臨川了嗎?」
聽到趙天翔的名字,很多小弟震驚。
大涼國,凡是出來混的,不知道趙天雄和趙家的幾乎沒有。
從這一方面來講,徐浩然的名氣只在臨川,卻是塵莫及。
徐浩然說:「沒錯,這個趙天翔是趙家的人,他來到臨川可不是來旅遊的,也不是來做生意的,很有可能是來踩咱們的場子,我只想問問大家,大家怕不怕?」
「怕他個球!趙家的人又怎麼樣?莫說他不是趙天雄,就算是趙天雄本人來,這兒是臨川不是星月島,他趙天雄說了不算。」
「是啊,在臨川他又算哪蔥哪蒜啊?」
「然哥,趙家怎麼會忽然來臨川啊?他們有多人過來啊?」
現場討論起來。
徐浩然說:「他們有多人來我不知道,不過有些兄弟的話說得不錯,這兒是臨川,不是星月島,這兒咱們說了算,管他趙天雄趙天貓趙天狗,來到臨川都得給我老老實實當孫子。現在我要跟大家說的是,如果有人背叛社團,並煽其他人,應該怎麼理?」
「當然按家法理啊。」
「幫規在那兒,誰違反了幫規就家法置。」
「然哥,如果趙哥他們真背叛了社團,咱們沒必要跟他們客氣。」
徐浩然聽到小弟們的話到滿意,當場笑道:「大家的意思也就是我的意思,背叛社團,不論是誰,有多大功勞,多老的資歷,一律一視同仁,決不輕饒。走,大家跟我去一趟,看看他們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是,然哥!」
小弟們齊聲響應,聲音相較之前更加的洪亮整齊,緒也已經被徐浩然煽起來。
徐浩然坐在椅上,由徐猛推著,徐徐前行,穿過人群,到了停在外面的車邊,上了車,率領浩浩的車隊前往趙天翔的私人會所。
這樣的車隊陣容浩大,行駛在大街上可想而知會引起多麼大的反響。
行人車輛無不自覺躲避,隨即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有人認出前面的車子是徐浩然的,當場驚呼起來。
「快看,然哥的車子!」
「哇!裏面那個真是然哥!」
「這麼多人,要去干架嗎?」
……
趙天翔的私人會所,大門敞開,大門兩邊守衛較平時顯得鬆懈無比,只兩個黑西裝小弟在門口等候。
到了現在,趙天翔也卸下了所有的偽裝,小弟也不用再裝保安。
二人在門口著煙,不時四下張,終於覺刺眼的燈照而來,舉目看去,卻又瞠目結舌。
浩浩的車隊,以不快不慢的速度,緩緩靠過來。
「徐浩然!」
「徐浩然來了,快向翔哥彙報!」
一人驚呼徐浩然的名字,一人急地通過對講機向裏面的趙天翔彙報。
徐浩然坐在車裏,看到大門口只有兩人,倒是非常意外。
原本他以為趙天翔會集結人馬,嚴陣以待,沒想到卻是這樣的場面。
車子到達大門外,一個黑西裝小弟靠上前來,說:「然哥,我們翔哥在裏面等你,請進。」
徐浩然看了一下大門四周的環境,又往裏面瞄了一眼。
裏面只能看到進門不遠的噴泉假山,卻看不到其他的人走,安靜得極為可怕,有種令人骨悚然的覺。
徐浩然笑道:「你們翔哥不在門口迎接客人,怕不是待客之道吧。」
那黑西裝小弟說:「我們翔哥說了,然哥不算客人,算是半個東道主,所以不用招呼。」
徐浩然忍不住嗤笑一聲,說:「上次來,你們翔哥可不是這麼說的啊。」
黑西裝小弟說:「然哥裏面請吧。」
徐浩楠提醒徐浩然:「哥,小心有詐。」
徐浩然看了一眼會所裏面,心中升起傲氣,冷笑道:「就算龍潭虎,咱們也去闖一闖。進去吧。」
進了會所,繞過噴泉假山,再繞過一棟大樓,就到了一塊巨大的草坪上。
此時的草坪上聚集了不人,一眼看過去,麻麻的,人數竟然也有好幾百,甚至可能過千,有一些面孔,正是小花、趙良義、陳泰等堂口的人。
這些原本屬於社團的人看到徐浩然的車子,本能地心虛,很多都低下了頭,不敢看徐浩然。
一個疤臉大漢迎著走來,說:「然哥是吧,我們翔哥在裏面等你。」指了指草坪旁邊的一棟樓。
那棟樓不高,西式風格,極為緻,裏面燈火通明,有笑聲傳出來。
口有十多個大漢把守,裏面的過道兩邊全是清一的黑西裝大漢,氣勢魏然。
徐浩然忍不住笑道:「你們翔哥排場可真夠大啊。」
那大漢說:「然哥別生氣,我們翔哥說,招待然哥這樣的貴賓,自然得用最隆重的方式。不知道然哥覺得,這樣的歡迎儀式夠隆重嗎?」
「隆重,夠隆重!我徐浩然寵若驚!不過,你轉告趙天翔就說他不出來我不進去了。」
徐浩然說。
那大漢笑道:「就幾步路的事,然哥何必小題大做?」
徐浩然說:「你也說是幾步路的事,我遠道而來,他卻連出樓都不肯,是不是看不起我徐浩然啊?」
那疤臉大漢聽到徐浩然的話,想了想,笑道:「然哥,請稍等。」
徐浩然冷笑一聲,暗罵起來,嗎的,跟老子玩這一套,想給老子下馬威,彰顯你趙天翔趙家的威嚴啊?
那疤臉大漢打了一個電話給趙天翔,彙報了現場的況,隨即掛斷電話,笑著說:「然哥稍等,我們翔哥馬上出來了。」
徐浩然說:「好,我等他。」
也不下車,就這樣坐在車裏,等著趙天翔現。
大概等了兩三分鐘,就見到趙天翔笑呵呵地從樓里快步走出來,還隔得老遠,就笑道:「哎呀,然哥啊,真是有幾個客人招待不開,怠慢瞭然哥還請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