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徐浩然的一聲令下,徐浩然手下六大堂口,囊括臨川所有地區,都開始了對陸氏集團旗下的酒店的針對行。
一些小弟故意裝作喝醉酒,在酒店裡打架鬧事,一些小弟在酒店裡非禮客人,還有一些人故意開車撞客人的車子,更有一些直接在酒店裡收保護費。
只一晚上,陸氏集團旗下的所有酒店就被鬧得犬不寧。
陸明翰的電話也快被打了,而彙報的無非是一個個噩耗。
陸明翰剛開始還以為是個別徐浩然的小弟鬧事,打算忍忍算了,但隨著越來越多的酒店出事,他開始意識到這是一次針對陸氏集團的行。
但陸明濤現在已經不在了,能和徐浩然談話的人已經沒有,陸菲也被排出了陸家,早就沒有聯繫,該怎麼才能讓徐浩然停手啊?
半夜時候,陸明翰被無奈,打算厚著臉皮,低聲下氣地給徐浩然打電話,可電話關機。
陸明翰暗暗咬牙,徐浩然這一招是真夠狠的啊,這是要將陸氏集團趕盡殺絕?
想要打電話報警,可又怕激怒徐浩然,遭到更為瘋狂的報復行,只得強忍,一直等到天亮。
六點鐘,陸明翰打了第一個電話,關機,七點鐘再打,依舊關機,八點還是關機。
九點總該開手機了吧?
陸明翰心想,又打了一個還是關機的。
其實徐浩然早就起床了,哪怕現在份早已今非昔比,可徐浩然還是保持早起的習慣。
早上起來和徐猛跑了一會兒步,去健房打了一會兒拳,只覺酣暢淋漓。
坐在一邊喝水,徐猛笑道:「昨晚陸明翰一定快急瘋了吧?」
徐浩然笑道:「他若是早點放手,同意將陸氏集團的份賣給我,哪有這麼多事?這是他自找的。」
徐猛說:「當年他們真是糊塗,反對哥和陸菲,要是當年哥和陸菲結婚了,現在陸氏集團早已經沒人敢惹,又哪有今天的事?」
徐浩然說:「陸菲就別再提了,你大嫂聽到會不高興。」
徐猛點了點頭,說:「吃醋了?」
徐浩然笑道:「人嘛,不了疑神疑鬼,不過沒什麼事。」
徐猛說:「那哥你的真實想法呢?」
徐浩然說:「什麼真實想法?」
徐猛說:「陸菲啊,真放下了嗎?」
徐浩然說:「你今天怎麼和徐飛一樣話多啊?」
徐猛說道:「好,那我不問。哥,現在可以開機了嗎?」
徐浩然說:「不急,讓陸明翰再急一會兒。」
徐浩然料到陸明翰會打他的電話,所以昨晚在行啟后,就關了手機,不給陸明翰說的機會,也給陸明翰製造更大的力。
陸明翰九點打徐浩然的電話依舊沒有打通,便打電話陸文遠和陸明昕過來商議。
陸文遠氣得快要炸,道:「徐浩然還真是無法無天了,他眼裡還有王法嗎?天化日之下,竟敢做出這種事?我覺得,沒什麼好說的了,報警吧。」
陸明昕卻是嘆了一聲氣,說:「報警不是最好的選擇,姑且不說報警會激怒徐浩然,有可能遭到徐浩然更為瘋狂的報復,就是真的報警,只怕也沒什麼用。所有事都是下面的人搞的,徐浩然和他手下的核心人,沒有一個面,抓了人只要沒人指控徐浩然,那還不是一樣,拿徐浩然沒辦法?」
陸文遠氣憤地道:「那怎麼辦?就這麼讓他欺?然後等著關門大吉?」
陸明昕明白徐浩然的目的是什麼,心裡嘆了一聲氣,卻沒說出來。
陸明翰卻是說道:「要不咱們去他門上找他說,看能不能讓他約束下面的人?」
陸文遠自然不想去徐浩然面前,被徐浩然辱,當場道:「要去你們去,我不會去。」
陸明翰說:「文遠理智一點,不能意氣用事。」
陸文遠說:「我怎麼理智?徐浩然騎上門來了,咱們還得去低頭認錯?」
陸明翰也是心中鬱悶,堂堂陸家,何曾被人這麼欺負過啊?
可就算鬱悶,他也知道,現在徐浩然已經隻手遮天,本惹不起,除了去求,讓徐浩然網開一面,本沒有其他路可走。
陸明翰想了想,說:「這樣吧,我和你小叔去,你就不用去了。」
陸明昕詫異道:「我和你去?我去能幹什麼啊?」
陸明翰說:「你也是東,難道就想置事外,事是我一個人的事嗎?」
陸明昕說:「可我覺得去了也未必有用啊。」
陸明翰說:「總得試試,要不然真等關門?」
陸明昕很不願,可還是答應陪陸明翰走一趟。
二人隨後特別準備了一些禮,一起前往金家別墅求見徐浩然。
到了金家別墅外面,看到金家大門敞開,兩邊小弟守衛森嚴,只給他們一種錯覺,彷彿到了古代王侯的府邸外面一樣,那大門雖然敞開,可是裡外卻是不同世界。
而整個金家別墅更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覺。
金家別墅由金爺修建,可是金爺時代,他們本沒有這樣的覺。
陸明翰和陸明昕都是嘆無比。
讓司機停了車,陸明翰和陸明昕下了車,走到金家大門前,跟守門的領班說:「這位兄弟,我們是陸氏集團的陸明翰和陸明昕,來找然哥有點事,請問然哥在嗎?」
那領班當然認得二人,畢竟他們可都是臨川名人啊,見二人一副卑躬屈膝的姿態,心下也是自豪,暗笑一聲,面上一本正經地說:「我們然哥啊,他倒是在家,不過好像還沒起來,要不我去幫你們看看?」
陸明翰連忙說:「謝謝,謝謝,實在太謝了。」說著將一張支票塞給了領班。
那領班也不客氣,陸家的錢不拿白不拿,只是向徐浩然稟報即可。
他當即快速到達健房,見徐浩然和徐猛還在一邊坐著說話,連忙走過去,恭敬地說:「然哥。」
徐浩然回頭看了一眼領班,說:「什麼事啊?」
那領班說:「陸明翰和陸明昕親自登門求見,還給了我一張支票。」
徐浩然聽到領班的話,呵呵一笑,說:「他們還找上門來了?支票上面是多啊。」
領班笑著說:「五萬。」
徐浩然笑道:「陸家的人會不會小氣了一點啊,五萬就想打發我的人?這五萬你收下吧,歸你了。」
那領班連忙道謝,隨即說:「然哥,那我該怎麼回復陸家的人?見還是不見?」
徐浩然想了想,笑道:「見,怎麼不見?請他們到客廳等我,我換套服就來。」
「是,然哥!」
領班恭敬地答應一聲退了下去。
徐猛不解地道:「哥,為什麼不讓他們等一等,消耗他們的耐心?」
徐浩然說:「沒那個必要了吧,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關門大吉,要麼將陸氏集團轉給我。」
徐猛笑道:「也是。」
徐浩然隨後就回房間換服。
換了服,徐浩然就直殺客廳。
陸明翰和陸明昕早就在客廳等候了,二人在徐浩然到達之前,也不敢坐,只是站在沙發邊上,以展示對徐浩然的恭敬。
徐浩然從樓梯上下來,看到二人的姿態,心中微微得意,這兩老傢伙,倒還算識趣。
徐浩然乾咳一聲,走下樓梯。
二人聽到徐浩然的乾咳聲,連忙向徐浩然打招呼:「然哥。」
徐浩然假裝什麼事都不知道,笑著說:「今天是吹了什麼風,竟然把二位給吹來了?」
陸明翰連忙笑道:「實不相瞞,是有點事想求然哥。」隨即送上禮,說了幾句客氣話。
徐浩然正眼也沒看禮一眼,只是讓手下的人把禮收了,跟著走到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點上一支煙,了一口,旋即看向陸明翰和陸明昕,說:「兩位坐啊,站著幹什麼?」
陸明翰和陸明昕連忙笑道:「然哥,我們站一會兒,站著說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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