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足矣震懾在場所有人。
就連方程名也被徹底唬住,開始懷疑是否真的冤枉了劉千。
顧不得考慮太多,他急忙沖過去將人抱在懷里,慌地大喊:“快來人,把夫人抬回房間請郎中來!”
安栩和墨廷淵對視一眼彼此間默契地勾起角冷笑。
那個力度,最多撞暈過去。
看來這劉千還是有些手段,否則也不能在方程名妻子剛去世沒多久就嫁進來。
這下繼母以死明志的事要是傳出去,和丫丫就會為眾矢之的。
方程名在的所有人都會認為是這兩個孩子討厭繼母才會離家出走還以此將待的罪名扣在劉千的頭上。
一旦被認為如此,那和丫丫以后的日子就可想而知了。
墨廷淵蹙眉,問道:“這下怎麼辦?沒想到人狠起來,連自己的命都可以利用。”
安栩冷笑:“誰說不是呢。”
想當初在宮里,燕如雪可沒用這種類似的招數欺負。
丫丫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只是看到有人撞墻被嚇得哭起來,在一旁忙著安,原本稚的臉上布滿了與年齡不符的凝重。
安栩走過去問道:“,你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做什麼嗎?”
“我要找父親說清楚,讓他相信我!”一臉義憤填膺。
他雖然小,但已經經歷了太多,心智也比同齡人更。
他知道劉千的目的,也知道方程名可能會因此不再相信他。
安栩搖頭,蹲下子耐心地了他的腦袋。
“錯,如果我是你,現在就不會去說清楚。”
“那……那我該怎麼做?”的小臉上出現了許多的迷茫。
“我說什麼你都愿意去做嗎?”安栩問道。
“嗯!”堅定地點了點頭。
“好,你現在帶著丫丫,去蔣家大門前跪下。”
“什麼?”一臉疑,不理解為什麼要這麼做。
安栩沒有解釋,只是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靜靜地看著他,等待著他的反應。
似乎在猶豫,而一旁的丫丫已經停止哭聲拉住了他的手往大門外的方向拽。
“哥哥走。”
很小,什麼都不懂,但知道安栩是親近的人,不會害,所以敢聽的話。
也恍然大悟,他們現在只能相信安栩了。
于是,兩個孩子起往蔣家大門外走去,聽話地跪在了正門口臺階下面。
烈日當空,蔣府門外路人紛紛側目,街坊鄰居也都好奇地湊過來圍觀。
不一會兒,和丫丫跪著的地方已經聚集了一大堆吃瓜的群眾。
安栩和墨廷淵則站在人群中靜靜看著。
直到方程名那邊收到消息急匆匆趕了出來。
“?丫丫?你們這是做什麼?”
看著他,淚眼婆娑不知該如何回答,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只是因為安栩說的。
就在方程名想要將他們從地上拽起來的時候,安栩和墨廷淵走了出去。
“方老爺,兩個孩子還小,他們不懂自己做錯了什麼,看到劉夫人當著他們面撞墻著實被嚇到了,以為是自己的錯,才會跪在門口。”
聽到安栩的解釋,方程名的心一陣痛。
剛才他也曾懷疑和丫丫不接劉千才會說謊冤枉。
可是現在兩個孩子卻連自己做錯了什麼都不知道就充滿愧疚地跪在這里。
如此單純、天真、善良的孩子,怎麼可能會胡說八道冤枉劉千呢?
想到這里,他面容變得凝重無比。
“,你老老實實跟父親說,劉千到底有沒有傷害過你和丫丫?”
點點頭,將自己之前為什麼離家出走和在外面都遇到的危險一五一十地當著所有人的面告訴了他。
方程名的臉一點一點變得難堪,怒火也在熊熊燃燒,因為劉千尋死覓活的愧疚和擔心全都在瞬間煙消云散。
周圍的吃瓜群眾也都開始議論。
“這個劉千也太可惡了吧?竟然對兩個這麼小的孩子下此毒手!”
“挑撥人家父子關系,真是不要臉啊!分明是想要將這兩個孩子趕走,好讓自己的孩子取而代之!”
“這個劉千以前就不是省油的燈,就是個喪門星,之前那個丈夫就是克死的!”
“我也聽說過,當時夫君外出吃酒,回來的有些晚,敲門是不給開,結果第二日夫君就被凍死在家門口了!”
“嘖嘖嘖……最毒婦人心,可真是個壞的人,也不知這方老爺怎麼看上這種毒婦的!”
“有這樣的繼母,這兩個可憐的孩子遲早死于非命,怕是方老爺也要被克死!”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起來,聲音越來越大傳了方程名的耳朵里。
他這才知道劉千竟然有這麼多他不知道的事。
看來,所言并非有假。
他竟然不相信自己的兒子,反而去相信一個外人!
想到這里,方程名痛恨不已,連忙抱起和丫丫,愧疚地說道:“你們什麼都沒做錯,都是父親不好,你們母親死后我一心想要找個人代替照顧你們兄妹,卻沒想到會變這樣。”
聞言,安栩說道:“方老爺,他們兄妹在這世上只剩下你一個人親人,你若不能照顧他們,又能指誰呢?”
人就這麼可笑,總想找個人代替自己負責,卻從不想自己親力親為。
明明是親生的孩子,自己都懶得對他們好,卻還奢求著旁人來對他們好。
這不是太可笑了嗎?
方程名聞言頓時恍然大悟,懊惱地低下了頭。
“是啊……你說的對……是我不好。”
“父親……”和丫丫終于出笑容,撲進他懷里。
看著他們父子三人真正意義上的團聚,安栩和墨廷淵也算放心了。
至于劉千,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墨廷淵用手指放在邊用力一吹,口哨聲響起。
人群中,兩名暗衛現,各拖著一個鼻青臉腫的人扔到了方程名的腳下。
在所有人疑的目下,那兩個鼻青臉腫的小流氓連忙跪地求饒。
“方老爺饒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都是劉夫人吩咐小的欺負小爺他出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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