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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風流》 第207章 皮開肉綻

隨著這一聲令下,趙元朝手心啐了兩口吐沫,手,掄起了棗木

大錘出的趙元臂力驚人,棗木的重量雖然沒有大錘重,但在他手中力道自然不同。隻一子下來,沈良慘一聲痛徹心扉。隻覺自己的屁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接下來連續兩子下來,沈良整個下半失去了知覺,他覺骨頭都快要斷裂了。

沈良才突然意識到今日有可能要丟掉命。

“張延齡,你有種打死我。牟大人那裏,我看你如何代。”沈良嘶啞著了起來。

代個屁!”趙元高高掄起棗木像是著個大鐵錘一般的砸了下去。

“住手!”張延齡及時停,他還不想出人命。沈良是錦衛千戶,又是牟斌的人,自己不能要他的命。若是任由趙元全力打下去,別十子,五六也會要了沈良的命。

趙元及時住手,張延齡沉聲道:“沈千戶,剩下幾軍先存著,看在牟大人的麵子上,今日且放過你。”

沈良渾冷汗直流,抖著子不能彈,咬牙一字一句的道:“張侯爺,今日之恩我沈良不會忘記的。”

張延齡冷笑道:“倒也不用記著我的恩,去謝牟大人吧,那是他的麵子。”

沈良牙齒咬的咯咯響,雙目冒火狠狠的瞪著張延齡不語。

梁春和錢百川等幾名百戶便沒那麽幸運了,沈良可以打幾子,他們可是實實在在的挨了十子。直打的皮開綻,疼的昏了過去。

衛衙門用來杖責的棗木是經過特製的。棗木本就是質地堅韌細的一種木頭,選擇手臂的棗木曬幹之後浸泡桐油之後晾幹,子的木質之中滲了桐油之後會更加的堅韌細,打起人來便更加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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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衙門中的刑多達數十種,但棗木打屁永遠是許多人的夢魘。不僅屈辱,也足以致命。不知有多人死在棗木為冤魂。梁春和錢百川等人算是走運的。

沈良抖著支撐著子爬起來,看著幾名手下被打的皮開綻的形,心中惱恨到了極點。

“鎮大人,打也打了,現在卑職等可否告退了。”沈良咬著牙道。

張延齡沉聲道:“沈千戶可以去療傷了,不過梁春和錢百川卻不能走。”

沈良怒道:“你還要做什麽?鎮大人,得饒人且饒人,給自己留條後路。”

張延齡站起來喝道:“沈千戶,你若再出言不遜,莫怪我連牟大人的麵子都不給了。你這是在威脅本知道麽?”

沈良牙齒都要咬碎了,轉頭不答。

張延齡轉頭看著廳中神驚懼的眾人道:“諸位,本有件事要告知諸位。這幾日本經過細查,查出了我南鎮司衙門中的碩鼠。不久前本接到舉報,有人虛報員額吃空餉,騙取朝廷發放的餉銀,中飽私囊。所以本進行了一番細查。目前已經有了初步的進展。”

所有人都驚愕的看著張延齡,沈良也神張的轉過頭來。“經查,第一千戶所百戶梁春,按照名冊所載所轄校尉一百零三人,但實際上的活人隻有七十九人。相差的二十四人都是虛假名單。皆為之前其下轄被清退人員。梁春沒有將他們的名單勾銷,反而虛報他們在冊,借以領取他們的兵餉,騙取朝廷餉銀。自前年二月開始,至今累計冒領貪墨騙取朝廷餉銀兩千二百餘兩。冒領兵盔甲十八副,坐騎兩匹,價值三千餘兩。合計貪墨五千二百餘兩。”張延齡繼續大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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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張著發愣,他們中隻有極的一部分是因為第一次知道此事而震驚。絕大部分其實對此早有耳聞,見怪不怪。他們之所以驚訝發愣的原因是,鎮大人居然開始查這件事了。

梁春這些事自然都是在沈良的默許之下幹的,別人就算知道也沒人敢。現在鎮大人將這些事抖落出來了,那可不僅僅是梁春的事了。

沈良頭皮發麻,上又開始冒冷汗。他此刻才明白,今日這場會議原來重點在此。至於自己因為遲到而挨板子的事不過是個開胃菜罷了。梁春這些事當然他是知道的,這些都是在他許可之下的。這也是自己的一條財路。原來張延齡這幾日命人將大量卷宗和人員資料送去他的公房,埋頭查閱便是為了查出這些事來。

這件事跟開會遲到可是質完全不同的事。開會遲到不會送命,這件事捅出去可是要丟了命的。

“……第一千戶所所屬第三百戶所百戶錢百川,所轄人員八十一員,上報領餉人員一百零九人。相差二十八人皆為虛假校尉名單。冒領兵餉盔甲兵馬匹等資折價共計六千七百餘兩。另外,這兩人無恥之極,對手下校尉還采取了克扣餉銀和罰沒餉銀等手段,盤剝手下兄弟。本已經有了舉報人員的口供。此二人已然違反軍紀法紀,本宣布此刻起此二人停職拿辦,接進一步的查勘。”

張延齡掃視廳中眾人,沉聲道:“此二人隻是本發現的兩隻老鼠罷了,在座各位當中有沒有人也和他們一樣,幹著這樣的勾當?我相信定然也有。本奉勸諸位,趁早收手,不要再幹這等作犯科之事。莫要本沒有給你們機會坦白。三日,主坦白,積極退還髒銀者,本將不予追究。拒不代者,等本查出來了,那便毫不客氣了。你們要是擔心被人知道,可以私下裏去我府中向我坦白,本保證不會讓任何人知道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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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頭滾咽著吐沫都不敢話,有人著冷汗,心中合計著該怎麽辦。有人心想:還好鎮大人隻查了梁百戶和錢百戶,算是萬幸。自己得趕收手,坦白從寬。不然恐怕有**煩。梁春和錢百川這次便不知道該何種懲罰了。當眾揭穿,那是毫無餘地的。

沈良臉沉著,他甚至已經忘了屁上的疼痛了。他在急速的思考該怎麽應對這件事。張延齡雖然查的是梁春和錢百川,但沈良知道那正是衝自己來的。沈良懷疑,張延齡是擒故縱,他一定也查出了自己套領空餉倒賣兵盔甲和馬匹,克扣下層校尉的餉銀的事了。但他卻沒有公開出來,而隻是將梁春和錢百川拎出來,那是何意?

是了,一定是證據不足,所以想從梁春和錢百川口中得到口供,讓他們招認出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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