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歸說,鬧歸鬧!任雲是咱們自家人,剛剛他說的話,不許告訴火蛇!
依照火蛇的子,要是聽到任雲剛才說的話……嘿嘿,那不得要出大事嗎?」
這時,袁大雷叮囑下面的兄弟。
任雲年輕氣盛,難免喜歡說些裝的話。
自家兄弟就當是聽一個笑話,大家一笑之後就算了。
但要是被火蛇知道了,任雲竟然說他是一條小蛇,還要對任雲鞠躬,還不知火蛇會發什麼瘋!
「念娣,招娣,扶著我起來!」
火蛇已經走了過來,袁大雷被兩個兒扶了起來,笑道:「火蛇,勞煩你來參加我的生日宴!」
雖說火蛇是後起之秀,但袁大雷不敢怠慢他。
袁大雷病膏肓,還起迎接火蛇,也算是給足了他面子。
連袁大雷都站了起來,大龍,大軍等人自然也要起。
「袁老大,客氣了。」
不過火蛇只是應了一聲,隨之他小心謹慎,歪著腦袋朝著任雲那張臉看去。
任雲是背對著火蛇,並且袁大雷等人起之後,任雲屁還是坐在座位上。
見狀,袁大雷皺著眉頭,說道:「任雲,懂點禮貌,快站起來!」
「哎呀,真的是任先生!」
這時火蛇看到了任雲那張臉,他是既激又有幾分張。
進宴會廳之後,看背影像是任先生,不過火蛇還不敢確認是不是他。
隨之火蛇往後退了一步,九十度彎腰,畢恭畢敬的喊道:「任先生好!」
「任先生好!」
火蛇向任雲問候完之後,他帶來的兄弟異口同聲,全部彎腰向任雲問安!
「行了,行了!」任雲擺了擺手,有幾分不耐煩的說道:「你這條小蛇,就是喜歡整這些虛頭腦的!
挨著我坐吧!」
「是,任先生!」
火蛇趕挨著任雲坐在了一旁。
但明眼人不難看出來,火蛇張不已,坐在任雲邊完全放不開。
而袁大雷完全糊塗了,那麼不可一世的火蛇,他今天是怎麼了?
想到剛剛任雲談笑間把容須打了個半死,現在火蛇又對他如此尊重,袁大雷他們更是不任雲是什麼份。
一時間,席間安靜至極,只剩下了任雲吃東西的聲音。
「我又不是吃播,你們為什麼總看著我?」
過了片刻,任雲放下了筷子,站起搖頭說道:「反正我已經吃飽了……那我還是先行一步吧!」
原本任雲和袁大雷談的很是投緣,還想和他好好聊聊。
可任雲像是個另類一般,坐在席間,別人就無法放開了。
「招娣,送任先生!」
袁大雷趕讓二兒追上任雲。
任雲到底是什麼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夠看得上自己二兒。
「嗚呼!」
見任雲離開宴會廳,火蛇鬆了一口氣,這才一屁坐在座位上。
「火蛇,任先生……到底是什麼人?」
「我的恩人!」火蛇淡然一笑,繼續說道:「當然,對於許多人來說,任先生是魔鬼!
不過袁老大,你要走運了……生了個好兒!」
要不是任先生的支持,火蛇怎麼這麼快的時間,就能為東區五大勢力之一?
「哈哈!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聽到袁大雷的笑聲,火蛇卻極其的不爽,媽的,自己怎麼就沒有一個天生麗質的兒呢?
如果任先生有需要,火蛇真想貢獻出自己的屁。
任雲的車放在了藝校,只好讓袁招娣送自己回去。
車上,任雲順其自然一般,把手放在了袁招娣的大上。
袁招娣雙眼盯著前方,看似是在專心的開車。可是到任雲那隻手不規矩,袁招娣輕咬著下,心跳越來越快。
「我……我都不會開車了!」
「好了,不逗你了,好好開車吧!」
不知為何,袁招娣竟然到一陣空虛……
「車,車……」
「轟!」
過一個路口的時候,袁招娣正常直行,但不知心裏想什麼,心不在焉,竟然與一輛左轉的平治車撞在了一起。
「你呀……腦子裏都想些什麼?出事了吧?」
「哼,還不是怪你!」
袁招娣嗔了一聲。
剛才開著車確實注意力不集中了,但是這能怪得了自己嗎?誰讓任雲的手,非得往自己下鑽?
隨之任雲與袁招娣一起下了車,對方平治車裏下來一個禿頂中年男人。
一下車,任雲就聞到禿頂男上有很大的酒味。
對方明顯是酒駕,而且拐彎讓直行,他們肯定是全責。
不過袁招娣也有一定責任,於是任雲對那禿頂男說道:「哥們,各修各車,沒問題吧?」
他可是酒駕,任雲先退一步,禿頂男理該見好就收。
然而讓任雲沒想到的是,禿頂男打量了任雲一番,冷笑道:「哪裏有這好事?是你撞了我的車,必須要賠錢!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最好乖乖的賠錢,不然的話……」
「行了,你要多錢?」
沒等禿頂男的話說完,任雲便打斷了他的話。
錢能解決的問題便不是問題,要是把時間浪費在禿頂男上,那可就真不值得了。
「十萬塊,一分都……」
「你是不是窮瘋了啊?」還沒等任雲開口,袁招娣便對任雲說道:「任雲,反正他是酒駕,咱們還是報警吧!」
「啪!」
沒等袁招娣的話說完,那禿頂男竟然一掌甩在了的臉上。
這實在是太突然了,連任雲也沒有想到,他會突然手!
而袁招娣也愣住了,從來只有打別人的份兒,哪裏過這個委屈?
「媽的,還想報警?要是你們敢報警的話,老子敢要你們倆的小命!」
放下狠話之後,禿頂男指著任雲,咬牙切齒的說道:「小子,是不是嚇懵了?知道我的厲害了嗎?
趕快把錢拿出來,別老子繼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