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歌道:“我沒準備,這樣好的。”
白鷺:“???”
沒準備?
昨天看見主子忽然變得那麼厲害,就連衙役們集不來府衙的事都能解決,而且毫不看在眼里,所以以為今天出了這個事兒,主子也會大刀闊斧的擺平。
結果主子竟然這麼說,難道主子,又變了自己從前的主子,那個逆來順,遇見事都是一臉茫然,甚至還要哭一場的主子?
看著白鷺一臉懵,甚至約還有些難以接。
白慕歌神地笑道:“過兩天你就知道了!”
白鷺:“……”
行吧。
……
去府衙的這一路上,百姓們都是怨聲載道,很多人議論紛紛說著難聽的話,白慕歌坐在馬車上,都能把眾人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白鷺的臉有些難看,白慕歌卻仿佛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般,神十分自然。
府衙門口。
還有幾個百姓們,鐵青著臉,在門口堵人,看見白慕歌下了馬車,都紛紛過來道:“大人,我們家丟的東西,還能不能找回來了,大人……”7K妏敩
“還有我家丟的東西,丟了銀子,還丟了祖傳的瓷瓶……”
“大人,還有我出嫁的時候,我母親給我的陪嫁的手鐲,也被了,大人……”
白慕歌一副很敷衍的樣子,開口道:“行了,行了!本知道了,本都會幫你們查的,你們放心吧,都回去吧,都回去吧……”
看著的神,大家都覺得,就是隨便應付一下。
不百姓們的心里,已然是有些憤怒了。
有人看著開口道:“大家都說你是京城的父母,這個事兒你到底是管不管了?”
白慕歌故作態度惡劣地道:“我什麼時候說了我不管了嗎?不管是什麼案子,你們也要給我時間查啊,你們說是不是?你們在這里堵著,攔著我,我也查不出個所以然啊!”
百姓們見著明明一副敷衍的樣子,上還這麼說,更是生氣。
但是話里話外,說得又是查,是會理,這讓他們想找病也找不出來,徒然憋了一肚子火。
白慕歌這個時候,還開口道:“行了,本要進府衙了,你們繼續這麼鬧騰下去,要是耽誤了本辦案,這是要擔責的!”
這麼一說,百姓們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放進去了。
等進了府衙,不百姓們,還是在外頭罵罵咧咧的,神難看得很。
府衙對面不遠的客棧。
白和白暮深,在二樓上頭看著,兄妹兩個的心,都相當不錯。
白暮深看了一眼白,道:“這事兒辦得不錯,現在整個京城的百姓,都知道白慕歌是個盜竊案都辦不好的廢,而且百姓們這麼一鬧,看著白慕歌方才那個敷衍的態度,眾人對白慕歌,也必然會更加反。”
白點了點頭,自信地揚眉笑了笑:“我可是深思慮,想了好久,才想出這個主意的,讓百姓們幫我們對付他,多省事,也不用我們自己親自來。”
白暮深看著那座府衙,也忍不住道:“父親說,當年白慕歌的父親執意跟我們家分家,后頭又得了陛下那麼多賞賜,那麼多銀子,我們家是真的一點便宜都沒占到,后頭白慕歌這個廢,竟然還把這些銀子都敗了,每當想起來這件事,我心里就生氣!”
白道:“所以啊,父親說了,我們南國公府,跟白慕歌這一家子,勢不兩立!我從前都還只是因著父親討厭他們家,才同白慕歌作對,可是如今,我是自己真真切切的想整死他了!”
想起來自己在詩會上因為白慕歌,丟的那些人,白就生氣。
白暮深冷嗤了一聲,直言道:“誰不是呢?”
他也是一樣討厭白慕歌,從對方訛詐了他一百一十兩銀子開始。
白起道:“好了,我們回去吧,那麼多盜竊案,白慕歌怎麼可能破得了?只要他一天不破,百姓們就能罵他一天,這麼多人一起罵他,就是唾沫星子,都能把他給淹死!”
白暮深:“嗯!”
……
白慕歌被不百姓們辱罵的消息,自然也很快地傳了玄王府。
北邈把這個事兒,稟報給玄王殿下的時候,心里多還覺得有點痛快,也沒別的,就是太嫉妒白慕歌的,所以忍不住就有點幸災樂禍。
令狐悅聽完了之后,倒慢聲問了一句:“那小子什麼反應?”
北邈道:“目前沒什麼反應,聽說去衙門的時候,還被百姓們給堵了,他隨便敷衍了幾句,還威脅了百姓們,耽誤他辦公要承擔責任,百姓們便只好放他進去了。”
玄王殿下又問:“可查出來了,這些流言是誰放出來的?”
北邈道:“是南國公府放出來的,雖然他們府上已經做得十分蔽了,但是我們的人還是查出來了。”
這個問題,他知道主子是肯定會問的,原本這個事兒就起得蹊蹺,所以稟報消息之前就讓人查了。
令狐悅聽完,點了點頭。
慢條斯理地道:“派個人去京兆府,找白慕歌,幫爺傳個話。”
北邈:“什麼話?”
……
白慕歌進了府衙。
王倫因著昨天白慕歌的種種手段,對白慕歌還有點喜歡,所以忍不住就開口問道:“大人,外頭說,您說盜竊案件都破不了,是那些百姓們自己倒霉。這些流言都是假的,是污蔑您的吧?”
白慕歌:“嗯,對!”
王倫松了一口氣,覺得自家大人沒說這話就好,他也生氣地道:“那大人,我們不妨去查查,這些謠言,是怎麼傳出來的,說不定就能問出源,到時候就把這個造謠的人抓出來,好好收拾一頓!”
白慕歌擺了擺手,神地笑道:“不用,這些謠言,對我們接下來辦案有利!”
王倫:“???”
就在這個時候,衙門門口守門的人來了,開口道:“大人,玄王殿下的府上來人了,說是來找您的,有話要帶給您,得您親自出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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