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栩欣然點頭:“正合我意。”
話音落下,兩人相對而立,眼神之中都帶著凌人的煞氣。
風吹過,院子里的雪松發出一陣沙沙聲響。
突然,房門被人推開,慕容熙從里面走出來。
安栩扭頭看了一眼,與此同時,慕容玉趁機出手,直取心口的命門。
只差毫米鋒利的指尖便要刺皮,下一秒,安栩的仿佛鬼魅般閃現消失在原地。
慕容玉愣了一下,立刻轉去尋找,安栩已然站在了的后。
“哼,移形換影,還真是小瞧你了!看招!”
慕容玉大喊一聲,揮舞著手中的長鞭了過去。
那騰空的黑鞭子仿佛是一條破云而出的巨蟒,囂著出毒藥朝著安栩頭頂劈下。
就在眾人都張著屏住呼吸的瞬間,白凈纖長的手指竟然輕而易舉地抓住了那凌厲的鞭子。
“什麼!”慕容玉幾乎震驚,這麼久以來,還從未有人能徒手接下的鞭子。
還沒來得及反應,安栩便用力一甩,直接把對面的人甩飛出去。
“啊!”
慕容玉一聲慘,眼看就要撞在大樹上,可落地時卻沒有疼痛,反而落在了一個溫的懷抱里。
驚魂未定地站好,心虛地低下了頭:“大、大哥……”
慕容熙冷著臉推開,走上前去打量著眼前的男子,角輕瞥出不悅。
“你是什麼人,竟敢對我妹妹出手?”
面對他的質問,安栩拱手回答:“在下墨廷淵,是令妹要與在下切磋武功,出手實在是不得已。”
慕容熙顯然不吃這一套,冷冷一笑,步步近清雋的臉上盡是怒。
他沉聲斥責:“你竟敢如此放肆,莫不是在挑戰我慕容家的底線?到底是仗著誰的勢敢對玉兒下此狠手?找死嗎?”
安栩蹙眉,心想剛才明明是慕容玉再三挑釁非要手,現在卻像個頭烏不敢吭聲了。
耐著子解釋道:“我再說一遍,是非要手與我比試,并非是我挑戰你們慕容家的底線!”
“這麼說來,我妹妹被你打,倒是我們慕容家的錯了?”慕容熙沉反問。
他眼底的冷意格外明顯,仿佛隨時都要出手。
安栩意識到危險,往后退了一步,想起這次來的目的,只能強忍著怒火。
“慕容爺,你可以去問問令妹,是我打,還是想要與我切磋武功。”
聞言,慕容熙回頭,語氣冷冽地問道:“玉兒,此事是你先挑起的嗎?”
慕容玉咽了下口水,想起自己輸了武功很是丟人,又看這安栩現在那張俊無雙的臉,心底生出一抹邪惡。
搖頭否認:“不,是他調戲我在先,我一時沒忍住才會出手打他。”
安栩頓時瞪大了眼,還真是小瞧了慕容玉的卑鄙無恥。
“我調戲你?剛才這麼多下人看著,到底怎麼回事慕容爺大可以問問。”
慕容熙回頭隨手做了一個小丫鬟。
“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來說。”
那小丫鬟跪在地上回頭看了一眼慕容玉,被眼神之中的警告嚇得了脖子。
然后磕磕絆絆地說道:“回大爺……三小姐所言非虛……是……是調戲在先。”
聞言,慕容熙冷哼一聲,不悅道:“你現在還有什麼話想說?”
安栩知道自己百口莫辯,這里是慕容家的地盤,這些下人是不會向著開口的。
只是沒想到慕容玉剛才還信誓旦旦地說什麼被打死了也要自認倒霉。
現在就連先要求比試的事實都不敢承認了。
看來這慕容家都是些卑鄙小人,即便能合作,也絕不是最佳人選。
想到這里,會又看了一眼墨廷淵,換了一個眼神。
他們早有默契,不必說也知道對方心中在想什麼。
墨廷淵點頭,贊同的顧慮,決定放棄與慕容家合作的念頭。
既然如此,安栩也不再顧及。
轉毫不留地指著慕容玉說道:“慕容熙,你們家沒有鏡子也有尿吧,麻煩照照令妹的尊容,我雖不能說是天下第一男,但也英俊到人神共憤,就也配我調戲?”
此話一出,慕容玉果然惱怒。
“你這個臭男人胡說八道什麼?竟敢如此辱我!”
慕容熙也蹙眉,生氣地威脅道:“看在方程名的面子上我可以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立刻給我妹妹磕頭認錯,否則今日你休想走出慕容家的大門!”
安栩像是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仰天大笑,忍不住問:“慕容熙,同為帥哥俊男,你換位思考,如果是你,會去調戲慕容玉這種下等姿的子嗎?怎麼著是看不起我的審,還是覺得我配不上人?”
說完,轉沖著站在角落里的墨廷淵一招手,得意驕傲地命令:“過來,也讓慕蓉公子好好看看,本大爺的眼有多高!”
墨廷淵站在雪松后面,剛好被葉子擋住了臉,他抬腳走出去,故作溫婉地來到安栩旁。
那婀娜的姿仿佛弱柳般靠近懷里,明艷人的致臉蛋兒絕而驚艷。
“慕容小姐,我家夫君一向挑食,若哪句話讓你自作多的以為他在調戲,我想你肯定是誤會了。”墨廷淵眼帶嘲諷,大聲說道。
慕容玉眼神歹毒充滿嫉恨地瞪著那張屬于安栩的臉,幾乎想要立刻沖上去撓破白皙的皮。
慕容熙滿眼驚愕地愣在原地。
他沒想到,曾讓他一見傾心的人,竟然還會出現在他面前,而且……還是別人的妻子。
“你……你剛才說,是你的夫君?”慕容熙難以接,只能再次確認。
安栩一把攬住墨廷淵的腰,宣誓主權一般揚起下目輕佻地看著他。
“怎麼,你是不信?”
墨廷淵也笑著附和:“慕容公子怕是以為夫君跟他一樣沒見過世面,隨便是個人都想調戲呢。”
想他堂堂一國之君,什麼人沒見過?
竟敢小瞧他,看他不死這對狗兄妹!
慕容熙再見到那張令自己魂牽夢繞的臉龐,有些難以抑制地開心。
可當他注意到安栩放在墨廷淵腰間的手時,眼底閃過無數道銳利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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