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殺伐果斷,終究還是造了一定程度的躁。
衛平安知道他殺的那些改造,都是已經徹底投靠了司徒家、甘愿為司徒家走狗的改造。
被殺的改造,也全都知道衛平安為什麼會一言不合就直接對它們下殺手。
但其他那些人首妖的改造,卻知道的并不全面。
它們只是知道衛平安下殺手的理由,卻并不能真正的確定,衛平安所殺的對象都是真正該殺的。
這讓它們理所當然的產生了濃郁的不安緒。
而這種強烈的不安,甚至一定程度上的影響了脈制的效果!
對死亡的極度恐懼,讓這些人首妖的改造居然能夠稍微擺被控制的局面!
“大家不用擔心,投靠了司徒家的,都已經被清理干凈了。我不會在這種事上趁機擴大打擊范圍,因為那對我來講,毫無意義。”
衛平安自然注意到了這些改造的緒變化,開口繼續安道:“大家應該也都發現了,我對大家的脈制,是一種非常絕對的狀態。
相比于你們對我后這些改造的脈制,我對你們的脈制要全面的多。在這種制之下,你們本不可能違抗我的意志。
甚至于即便是想要消極怠工,都絕對做不到。我可以輕易的掌握你們的生死,也可以輕易的要求你們全力以赴的去做任何事。
這種況下,我沒有任何道理,隨意的屠戮你們。因為對我來說,你們都是最優質的部下,讓你們活著,才符合我的利益!”
剩余的那些人首妖的改造們,聞言不由面面相覷。
不過衛平安說的很有道理。
絕對服從、沒有二心的部下,對于任何人來講,都是非常重要的財富。
不到萬不得已的況下,沒人會愿意將這種寶貴的財富犧牲掉的。
想到這里,改造們暗暗松了口氣,不再過度的惶恐不安。
逐漸放松下來的緒,讓它們關注的點開始發生偏移。
改造們開始好奇衛平安為什麼能夠擁有那麼平衡的氣息波?
這種平衡的狀態,已經堪稱完!
如果司徒家的改造能力達到了這樣的水準,那為什麼還要改造出它們來呢?
“我知道大家心里都有很多疑問,不過現在并非解釋的時候。大家都是被司徒家抓到這裂谷底部的,在這里經歷了不堪回首的折磨,然后被改造了現在這般,人不人、妖不妖的模樣。
司徒家的罪行罄竹難書,所作所為更是令人發指。我同樣跟司徒家之間有著化解不開的仇怨,于是我出現在了這里。嚴格來講,我之所以跑到了這裂谷底部來,其實并非為了拯救你們。
我只是想要和司徒家決生死而已,我和司徒家之間,最終只能有一個或者。但讓我沒想到的是,來到了裂谷底部后,卻到了你們,而你們對于司徒家的恨意,和我比起來,其實只高不低。
這種況下,我愿意順手解救你們,在力所能及的況之下。因為大家有著共同的目標,那麼咱們彼此就是真正的戰友,所以你們應該可以理解,我為什麼要對叛徒下死手,它們……是敵人。”
衛平安語氣舒緩的說著。
言語間混雜著完全平衡的氣息波,對那些依舊有些不安的人首妖的改造們,形了效果極佳的安作用。
知著營地的氣氛徹底緩和了下來,衛平安的臉上浮現起了溫和的笑容。
開口繼續道:“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很簡單,司徒家在裂谷底部的人其實并不多,真正有實力、需要注意的,一共也就只有兩個。
一個是司徒英杰,司徒家的大爺。另外一個,就是司徒家那位亞圣層次的客卿。這樣的實力,其實想要制住你們,是不可能的。
即便是那亞圣層次的客卿,只要你們一擁而上,也絕對能夠將他堆死,哪怕為此要付出一些生命,但相比于你們的仇恨,這可以接。
以往你們不敢手,只能老老實實的聽命于司徒家,在司徒家的威下茍延殘,是因為你們都被下了制,鏡可以控你們的生死。
但是現在,你們的制都已經被我清除了!司徒家掌控的鏡,再也沒辦法對你們形任何威脅!所以……是時候去報仇了!
趁著現在,司徒家的人都在休息,我們要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司徒英杰的境界雖高,可養尊優,我不認為他的實戰能力會有多強。
所以十二位妖王專門去圍住司徒英杰,能殺就殺,殺不了也絕對能夠將司徒英杰糾纏住,讓他沒辦法再去做別的事。
同時分流出一千改造,對司徒家的營地進行圍困,務必要確保不讓任何一個司徒家的人,找到空隙跑出去!
其余改造,跟我一起優先對付那名亞圣層次的客卿!我充當主攻手,其余改造輔助作戰!就算是耗,也絕對能把那名亞圣耗死!現在……出發!”
衛平安簡單的進行了安排,所有改造立時低聲應和!
在確定衛平安不會繼續對它們下殺手后,那些人首妖的改造一下子便沒了抗拒的心思。
脈制的影響下,對于衛平安的一切要求,它們都只有服從和盡全力的去完!
清理掉了所有已經徹底投靠司徒家的改造后,剩余的這些改造,對司徒家的濃烈恨意,確實遠在衛平安之上。
司徒家毀了它們的一切!
哪怕那些人首妖的改造,對于人族的份會更加認同,可依舊改變不了它們是被司徒家抓回來的事實。
司徒家從未因為抓回來的是人還是妖,而有什麼區別對待!
迅速包圍了司徒家所住的營地。
所有的營帳就像是軍陣一樣星羅棋布著。
改造們完全遵照著衛平安的吩咐,很快就完了分組。
但此時的衛平安卻忽然有了新的發現。
他戒指里的《圣人三千言》,出現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