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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天子》 第一千二十章 夜宴功勳

漢軍方麵缺糧草,現在靠著撿隗囂軍棄的糧草,倒是補給了不

隗囂軍從磐,一直逃到了鳥氏,周宗率領的殘兵敗將剛剛進城,漢軍便如影隨形,兵臨城下。

西征軍沒有攜帶大型的攻城武,所帶的隻有雲梯。

在馮異的號令下,西征軍在城外搭起雲梯,向城頭展開強攻。

磐之敗,加上這一路的逃亡,已經讓隗囂軍鬥誌全無,現在即便是據城堅守,他們也擋不住西征軍的強烈攻勢。

戰鬥僅僅持續了兩個多時辰,半日的景,西征軍便撕開城防,攻

周宗回乏,隻能帶著殘部逃出鳥氏,向漢方向撤退。

原本隗囂軍殘部,還有四萬來人,經過鳥氏一戰,跟隨周宗逃出城的隻剩下兩萬多人。

隗囂軍殘部,一路向西逃亡,翌日,總算是逃到了頭穀。

穿過頭穀,他們便可以撤回漢

他們正打算穿過頭穀,兵馬剛剛進頭穀,就見山穀兩邊的山頂上,箭如雨下,滾木礌石,轟鳴而落。

周宗舉目一瞧,這才發現,山穀兩邊的山頂上,全都是漢軍。

這支漢軍,正是西征軍先一步撤三輔的前軍。

他們進三輔後,並沒有原地駐紮,而是在韓歆的率領下,悄悄返回到安定,繞開磐戰場,一路北上,先隗囂軍殘部一步,抵達頭穀和薄落穀,而後,三萬西征軍兵分兩路,一萬五千人埋伏在頭穀這裏,另一萬五千人,埋伏在薄落穀。

安定郡畢竟不是隗囂的地盤,隗囂軍在安定郡也談不上有什麽報網,對於西征軍前軍的向,他們是一無所知。

現在隗囂軍被打得落花流水,不得不撤出安定郡,他們才猛然發現,原來己方的後路已被西征軍所切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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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麵有西征軍的主力追擊,前麵又有西征軍的堵截,隗囂軍兩萬多將士,被困在頭穀的山口,上無路,下地無門。

最後,周宗隻能著頭皮下令,全軍強衝頭穀。

在周宗的命令下,被無奈的隗囂軍,頂著頭上落下的箭矢和滾木、礌石,在頭穀,發了瘋似的往前跑。

奔跑中的人們,不時被箭矢中,不時被滾木、礌石砸倒在地。

倒在地上的,已經分不出個數了,趴在地上的傷者,不計其數,人們的喊聲,慘聲,已經滾木礌石的轟鳴聲,在山穀了一片。

強衝頭穀之戰,隗囂軍可是太慘了,兩萬多人進來,最後跟著周宗逃出山穀的隻有兩千來人。

戰鬥過後,再看頭穀橫遍野,慘不忍睹。

隗囂軍十萬大軍,侵安定,企圖一舉收服安定郡,進而再收服北地郡,將整個涼州,完整的納到自己掌中。

但事實和隗囂的預計截然相反。

十萬大軍進安定後,隻在磐打了一場決戰,便被西征軍殺得一敗塗地,然後就是一路跑,一路敗,好不容易跑到了頭穀,還挨了西征軍的最後一擊。

十萬剩兩千,就等同於全軍覆沒了。

隻安定一戰,便讓被勝利衝昏頭腦的隗囂徹底熄了火。

隗囂軍在安定的戰敗,讓王捷、王孟那邊也失去了與漢軍戰的勇氣,兩人率領五萬隗囂軍,倉皇退回到漢郡。

征西軍在安定重挫隗囂軍,導致隗囂軍十萬將士全軍覆沒,對於漢軍而言,這是多麽難得的機會,完全可以趁勝追擊,一舉攻

但還是老問題,漢軍糧草不足,難以出兵征戰。

西征軍表現英勇,戰績輝煌,這自然都是馮異的功勞,劉秀再次給予馮異乃至西征軍將士嘉獎,另外,又冊封耿舒為牟平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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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代郡之戰,到並州之戰,再到安定之戰,耿舒率領著幽州突騎,輔助西征軍,戰必勝,攻必克,而且耿舒還手刃了奧日逐王,更是大功一件。

耿舒接到冊封的詔書,喜出外,帶著十幾名隨從,連夜從漆縣趕到長安,麵見劉秀,向子謝恩。

耿舒被封侯,耿弇也非常高興,看著自己的弟弟,頗與有榮焉。

劉秀坐在大殿中央,看著在下麵跪地叩首的耿舒,他微微一笑,站起形,從座上走下來,到了耿舒近前,將他攙扶起來,道:“現,耿氏一族三侯,以後,為朝廷當更加盡心盡力才是!”

耿況是喻糜侯,長子耿弇是好畤侯,次子耿舒現是牟平侯,貨真價實的一家三侯。

最為難能可貴的是,耿家的三侯並世襲所得,而是靠著功績,實打實打下來的。

耿弇和耿舒聞言,齊齊拱手施禮,異口同聲道:“微臣願為陛下、為漢室,鞠躬盡瘁,萬死不辭!”

劉秀樂嗬嗬地點點頭,又重重地拍下他二人的胳膊。

耿弇和耿舒都是年輕人,耿弇剛投靠劉秀的時候,才二十歲,耿舒的年紀更,漢室的將來,正需要他們這些年輕人的輔佐。

劉秀笑道:“今晚,我們去玉華閣吃酒。”

玉華閣是長安是一家酒舍,位置好,規模大,珍藏的酒種類繁多,所做的飯菜也極,在長安算是首屈一指的豪華酒舍。

劉秀也是無意中聽有玉華閣這麽個地方,喬裝去過一次後,大為喜歡,之後又喬裝去過好幾次。

起來,劉秀在長安,就如同在休假。

這段時間,因為糧草問題,漢軍暫時無法對隗囂用兵,隻能等到秋收之後再謀打算,劉秀也難得的輕鬆下來,在長安這裏過得很是悠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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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舒不知道玉華閣是個什麽地方,但耿弇知道,他暗暗皺眉,聲道:“陛下出宮,不太妥當吧?”

劉秀不以為然地擺擺手,笑道:“我自己已經去過好幾次了,現在已算玉華閣的常客。”

耿舒聞言,不住麵,拱手道:“微臣多謝陛下!”

又了會話,耿弇和耿舒告退。

出了大殿,到了外麵,耿弇皺著眉頭,不悅地看了兄弟一眼。

耿舒見大哥麵容不善,聲問道:“大哥似乎不想讓我跟著陛下去玉華閣。”

“不是我不想讓你跟著陛下去,而是陛下本就不該去那種地方。”

耿弇眉頭鎖地道。

“玉華閣不是酒舍嗎?”

“是酒舍沒錯,但人多眼雜,陛下若是出了意外,誰能負擔得起?

你嗎?”

耿弇又瞪了耿舒一眼。

耿舒脖,沒敢吱聲。

耿弇沉片刻,道:“我得立刻去趟軍營,多找些銳之士。”

玉華閣,位於長樂宮的西麵,北宮的東麵,未央宮的北麵,門前便是縱貫長安南北的主街道,車水馬龍,熱鬧非凡。

玉華閣不僅地腳好,占地麵積也大,據是由侯府改造而

出資建造玉華閣的金主,劉秀並不陌生,是劉開。

他和劉秀同宗,也是舂陵人氏,年紀比劉秀大個八、九歲。

劉開和劉縯的關係特別好,畢竟年紀相仿,當年在村子裏,都是一塊玩耍的夥伴,劉開與劉秀的關係倒是一般,兩人也不太

劉秀做了皇帝後,劉開雖未被封王、封侯,但也得到不的照拂,於各地經商,走南闖北,賺下不的家當,後來搬到定居,在長安出資開設了這家玉華閣。

當晚,喬裝改扮後的劉秀,帶著幽、虛英、虛庭、虛飛,四人,和耿弇、耿舒一同去了玉華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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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戰,劉秀和龍淵、龍準、龍孛都了傷,現在劉秀的傷勢已然痊愈,龍淵三人則還在養傷中。

看到劉秀來了,店裏的夥計立刻迎出來,滿臉堆笑,點頭哈腰地道:“金公子,裏麵請、裏麵請!”

看得出來,劉秀的確不是第一次來玉華閣,連店裏的夥計都記住他了。

劉秀一笑,將馬兒的韁繩給夥計,邁步向裏麵走。

夥計連忙過來幾名廝,讓他們把劉秀等人的馬匹牽到馬圈,好草好料的伺候著。

而後,他快步追上劉秀,笑問道:“金公子,這次還是要一間包廂?”

“嗯!要一間大一點的。”

“好好好,裏麵請、裏麵請!”

夥計帶著劉秀一行人,穿過酒舍的大堂,到了酒舍的後麵,這裏是一間大院子,四周是回廊,中間有一座人工湖,湖邊種植著花花草草,環境優雅,氣氛幽靜。

穿過院子,映眼簾的是一座花園,在花園的一側,夥計推開一扇房門,然後向旁側了側子,做出邀請的手勢。

劉秀走進去,舉目環視,這間包廂呈長條形,很是寬敞,別坐下他們這幾個人,即便是坐下二三十號人都綽綽有餘。

夥計跟進來,笑地問道:“金公子對這間包廂可還滿意?”

劉秀大點其頭,不解地問道:“既然有這麽雅致的包廂,為何以前不帶我過來?”

夥計賠笑道:“以前,的看金公子帶的人不多,不好介紹這麽大的包廂,而且,這些包廂也不是對所有客人都開放,隻有店裏的常客才有資格進來。”

劉秀樂嗬嗬地點下頭,邁步向包廂裏端走去。

包廂的桌子擺‘冂’字形,中間的主位是一張桌子,另外的桌子則分列兩旁。

桌子中央,有不的一塊空地,可以請來歌姬、舞姬做表演。

窗戶敞開,外麵花園裏的花香自然而然地飄進來,讓包廂著一淡淡的香氣。

劉秀對這間包廂很滿意,向夥計點點頭,道:“好了,今晚這裏,我包下了。”

著話,他回頭看眼幽。

打扮的幽會意,拿出錢袋,抓出一把錢幣,遞給夥計。

夥計樂得合不攏,收下之後,態度更加熱

幫著劉秀點好酒菜,屁顛顛地快步走了出去。

劉秀向耿弇、耿舒擺手,示意兩人落座。

劉秀居中而坐,耿弇坐在劉秀的右手邊,耿舒坐在劉秀的左手邊。

時間不長,有夥計魚貫而,將他們點的酒菜一一送上。

等夥計離開後,虛英、虛庭、虛飛也跟著出了包廂,站在包廂的門口,目掃來掃去。

幽跪坐在劉秀的邊,幫著他倒酒、夾菜。

劉秀看向耿弇,笑問道:“伯昭自到長安以來,還沒在長安好好逛過吧?”

耿弇道:“微臣……軍中事務繁雜,我實在難有進城的機會。”

劉秀點點頭,正是有耿弇這些將在,軍中的事務本無需他心,吳漢到了長安後,他就更輕鬆了。

他道:“若非子在屯田,子張在養傷,今晚,他二人定是要來一起吃酒的!”

吳漢和馬武都很好酒,若是有空,聽有酒喝,他二人不來才怪呢。

聽聞劉秀的話,耿弇和耿舒也笑了。

耿舒道:“這次陛下……這次我封牟平侯,實在是心中有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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