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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天子》 第一千二十三章 潛入皇宮

連靜姝向劉秀欠道:“陛下太過獎了,靜姝愧不敢當。”

劉秀笑道:“如果能聽到靜姝姐的彈奏,可謂是人生一大幸事啊!”

連靜姝玉麵微紅,躬道:“陛下笑了,靜姝隻一介平民子,又怎能出皇宮。”

劉秀不以為然地道:“這個簡單!”

著話,他從腰間解下一塊玉佩,遞給幽,讓送到連靜姝那邊,道:“以後靜姝姐憑此玉佩到皇宮,侍衛自會向我稟報。”

這塊玉佩並不能作為出皇宮的通行證,但可作為出皇宮的敲門磚,侍衛見到玉佩,會為去稟報,這已經很不容易了,以連靜姝的份,恐怕都接近不了皇宮,就得被巡查的侍衛趕走。

捧著劉秀送來的這枚玉佩,連靜姝出驚慌之,連忙道:“陛下,這……這塊玉佩太貴重,靜姝不敢收。”

劉秀笑道:“靜姝姐盡管放心收下就是,若有空閑,可隨時來未央宮見我。”

長安的樂府,早已搬到,即便長安還保留著樂府,但裏麵的樂師已寥寥無幾。

白了,有點水準的樂師,都去發展了,還留在長安的樂師,都是在這裏養老的。

劉秀喜歡音樂,以前還因為這件事,和宋弘有過不愉快。

宋弘曾為劉秀推薦過人才,這人琴彈得特別好,劉秀與大臣們議事煩躁的時候,便讓他在旁琴。

一次是這樣,兩次是這樣,後來都快變了慣例。

宋弘大為不滿,把他推薦的那位人才好一頓的訓斥,後來那人再也不敢在劉秀麵前彈琴。

這讓劉秀心裏多有些不痛快,覺得宋弘是題大做,但也不好深究於他,後來不了了之。

劉秀在長安,有請來樂府的琴師,結果向下一看,都是七老八十的老人家,彈奏的曲樂,劉秀也聽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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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在這個時候,連靜姝出現,不僅容貌絕佳,琴技也好,欣賞的彈奏,是視覺和聽覺的雙重,劉秀當然喜歡。

聽了劉秀的話,連靜姝心翼翼地問道:“陛下,明日,靜姝可去未央宮嗎?”

劉秀想都沒想,笑道:“當然可以!”

得到劉秀的首肯,連靜姝也很開心,心有地歎道:“以前靜姝隻在未央宮外走過,還從想過有一能進到未央宮。”

話時,的臉上也充滿了向往之

劉秀聞言,哈哈大笑,道:“靜姝姐想來,我隨時歡迎。”

接下來,連靜姝又連彈了好幾曲,劉秀和耿弇、耿舒把酒言歡,開懷暢飲,一頓飯,一直吃到近子時。

劉秀和耿弇、耿舒兩兄弟都很盡興。

連靜姝親自送他們出了玉華閣,而後,劉秀回往未央宮,耿弇、耿舒回軍營休息。

路上,幽仍對連靜姝耿耿於懷,憤憤不平地道:“連靜姝還真會打蛇隨上,陛下賜一塊玉佩,明日便要來未央宮,可真是迫不及待啊!”

幽對連靜姝有頗多的不滿,劉秀笑道:“放心,我邀靜姝到未央宮,隻為聽琴,並無其它。”

劉秀的為人,的確不太好,何況,他的邊有麗華那樣的絕,其它的子,真就很難如他的眼。

一路無話,劉秀等人回到皇宮,臨休息之前,他想到一件事,把張昆到自己近前,讓他草擬一份詔書,詔書的容,主要是歌頌馮異母親的德行。

自古忠孝難兩全,馮母以自盡來全兒子的盡忠,此為大德,自然該大書特書。

在詔書的後麵,劉秀令潁川太守在饒為馮母立廟,以此來祭奠這位偉大的母親。

子為臣子的母親立廟,這對於臣子來,無疑是莫大的殊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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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秀這麽做,多多也包含了對馮異的愧疚。

馮異對他,當真是做到了生死相隨,當年,在他最潦倒落魄的時候,是馮異煮的那碗豆粥,把他從鬼門關裏拉了回來。

現在,他因為漢之敗而遷怒馮異,劉秀覺很是過意不去。

為馮母立廟,這也算是對馮異的一種補償。

等劉秀完,張昆連連點頭,道:“奴婢都記下了,奴婢這就去擬旨。”

時間不長,張昆把詔書寫好,拿到劉秀麵前,請他過目。

劉秀大致看了一遍,有幾不滿意的地方一一指出來,讓張昆去修改。

等張昆重新寫好一份詔書後,劉秀確認無誤了,這才蓋上玉璽。

“明早,可將詔書頒布。”

“是!陛下!”

張昆躬應了一聲,捧著詔書退了下去。

劉秀回到寢宮休息。

張昆和幽伺候他更,洗漱,而後,劉秀向兩人擺擺手,道:“都退下吧!”

張昆躬著子,退出寢殿。

幽沒有走,關切地問道:“陛下的傷勢如何?”

劉秀一笑,道:“早已痊愈,放心吧!”

“請陛下讓婢子看看。”

劉秀看眼幽,還是將中掉,赤膊著上

幽定睛細看,劉秀的箭傷,隻剩下淡淡的紅印記,連疤痕都快要消掉了。

見狀,幽即驚訝,也放下心來,向劉秀福施了一禮,這才退出寢殿。

劉秀搖搖頭,重新穿好中,側躺在床榻上,隨手拿起一卷竹簡。

看了一會,倦意襲來,劉秀隨手把竹簡放到一旁,慢慢合上眼睛。

聽寢殿許久沒有靜,幽走進來,看到劉秀已經睡下,把燭臺的燭火一一吹滅,然後輕手輕腳的走出去,關閉房門。

深夜,未央宮一片寧靜。

可就在這片寧靜當中,一條黑影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寢殿的屋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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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躬著子,仿佛貍貓一般,來到劉秀臥室的上方。

黑影趴伏在屋頂上,先是向四周環視一圈,而後,出一把匕首,順著瓦片的了進去。

他的作很慢,也很穩,沒有發出一的聲響,一塊瓦片便被匕首得鬆

他用手指頭住瓦片,稍微試了試,而後,緩緩將瓦片出來。

他連續出三塊瓦片,屋頂上出一個

他順著,低頭向下觀,眼睛適應了好一會,終於看清楚殿況。

他判斷好床榻的位置,然後作輕緩的把三塊瓦片歸位。

他趴在屋頂上,四肢齊,仿佛壁虎一般,在屋頂上爬行。

一段距離,他停下來,再次出匕首,故伎重演,將瓦片

然後,將鬆的瓦片再一點點的出。

這時候,他挖的,正好對著劉秀的頭頂上方。

他低頭向下看著,確認了一番,然後,他收起匕首,從懷中掏出一卷線,將線的一頭,順著房頂上的,一點點的順下去。

線緩緩垂落下來,一直垂落到劉秀的頭頂上方。

這時候,他的作更慢,線下垂的也更慢。

線,一點點的接近劉秀的麵部,不知過了多久,線的一頭都已快到劉秀的

直至這時,黑影才停止下放線。

他順著口,再次往下看,確定線的位置無誤,他懷,掏出一隻瓷瓶,拔掉蓋子,將瓶口線上,一點點的往外倒。

時間不長,一滴水珠從瓷瓶口流淌出來,這滴水珠,順著線一點點的向下流淌,而線的末尾,正在劉秀的上方。

隻見這滴水珠一路落,很快便落到線的末尾。

噠。

水珠由線末尾掉落,正落在劉秀的雙之間,順著雙隙,他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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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伏在大殿上的黑影,眼眸明顯閃爍了一下,他拿著瓷瓶,又倒出第二滴水珠。

和剛才一樣,這滴水珠也順著線一路落,線的末尾,又要低落進劉秀的口中。

可就在這時,躺在床上睡的劉秀,突然睜開眼睛,與此同時,他抬起手來,食指向外猛的一彈。

啪!聚集在線末尾的水珠,連同線,被他一並向上彈出。

那個黑影顯然沒想到,睡得死死的劉秀會突然醒來,更沒有想到,吃下一滴足以致命的劇毒,劉秀竟然還能安然無恙。

這滴被劉秀彈出的水珠,不偏不倚,正中黑影的眼睛裏。

黑影忍不住發出一聲微乎其微的驚呼。

也就是這一聲驚呼,讓守在寢殿外的虛英猛然驚醒,震喝道:“屋頂有人!”

話之間,佩劍出鞘,子騰空而起,單手一抓房簷,人已跳到屋頂上。

黑影的右眼被毒中,疼得渾上下直哆嗦。

虛英看罷,提著佩劍,箭步上前。

虛庭、虛飛隨其後,也跟著躥上屋頂。

那名黑人一手捂著眼睛,一手向外一揮,一道電出,直奔虛英的麵門。

虛英向旁閃躲,唰,匕首的鋒芒著他的麵頰掠過,向他後的虛庭、虛飛去。

虛庭和虛飛幾乎是同時向外揮劍,當啷,飛過來的匕首彈到空中。

投擲完匕首,黑人也不管有沒有中,縱從屋頂上跳下去,打算順著寢殿後逃走。

不過他剛跳下去,沒跑出兩步,迎麵便衝過來一大隊的羽林衛。

一桿桿的長戟,一並向他刺去。

人的形一躍而起,躲避開長戟,又調頭往一旁跑。

可是來不及了,大批的羽林衛、虎賁軍,由四麵八方湧來,將黑人團團圍在當中。

嘩啦!隨著大殿的後窗打開,劉秀提著赤霄劍,從窗蹦出來。

看到生龍活虎一般的劉秀,黑人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驚訝,他用的可是斷腸毒,一滴足以致命,可劉秀看起來還生龍活虎一般,難道,他上帶著解毒聖藥?

人暗道一聲大意了,自己竟然未能想到這一點。

四周的羽林衛率先發難,人們齊齊大喝一聲:“殺——”一圈的羽林衛衝到黑人近前,齊齊刺出長戟。

人斷喝一聲,子跳起有一米半高,刺過來的長戟皆被躲開。

他人還在空中,四周又飛過來一圈弩箭。

人雙臂一晃,手中又多出兩把匕首,向四周連揮,就聽叮叮當當,一連串的脆響聲,十多支弩箭彈飛出去。

人由空中落地,四周的長戟再次刺過來,黑人又一次騰空而起。

看得出來,黑人的輕極佳,換旁人,連續幾個跳躍,力就支撐不住了,但他卻能一再的連續跳躍,躲避四周的長戟。

幽快步來到劉秀邊,看向被眾多羽林衛、虎賁軍圍在當中,還在上躥下跳的黑人,不住喃喃嘀咕道:“這個刺客,是怎麽潛到皇宮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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