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深抬眸看向林澤辰時,眼底驟然變得猩紅。
「林澤辰,你竟然敢我的人,簡直是找死!」
他抱著舒晚,提步走到林澤辰面前,一腳踹翻他的椅。
林澤辰手腳還在治療中,本使不上力,被這麼一踹,就像皮蝦一樣,趴在地上彈不得。
他卻毫不在意,回過頭,裂開那張被了十幾針的,著舒晚森大笑。
「舒晚啊舒晚,你還真是厲害,連顧景深都被你搞定了,難怪不想被我上……」
他說出來的話,讓顧景深極其反。
就像有人玷污了他捧在手心裡的珍寶一般,讓他驟然變得偏執可怕。
他忽然像個瘋子一樣,用厚重的皮鞋,一腳踩在林澤辰那張上。
用了十足的力氣碾,像是恨不得就此碾碎他的一般。
他眼底迸發出來的狠意,終於讓林澤辰覺到了害怕。
他拚命求著饒,顧景深卻像沒聽見一般,往死里碾。
舒晚看到顧景深這副樣子,瞬間清醒過來。
來的人,不是宋斯越,是顧景深。
當年他也是這麼碾的心臟的……
舒晚在失神,顧景深在對付林澤辰,誰也沒注意到後爬起來的保鏢。
幾乎是沒有任何防備,顧景深後腦勺就被保鏢手中的鐵,狠狠砸了一子。
這麼大的衝擊力,讓顧景深眼前一黑,整個人幾乎往地上栽去。
他怕舒晚會摔下來,咬牙強撐著子,單膝跪在地上,見懷裡的人未分毫,這才鬆口氣。
「顧景深,你沒事吧?」
舒晚勾著他后脖勁的手,淋淋的,鬆開手一看,全是。
嚇得臉一白,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眼底滿是焦急。
「你傷了,我們快離開這裡,去醫院!」
傷的只是後背,而他傷的卻是腦袋,那是致命的地方,流那麼多,肯定很嚴重。
顧景深卻搖了下頭,一言不發的,將輕輕放置在地上后,起,站直子。
他回過頭時,眼底流出來的殺氣,令那位手持鐵的保鏢,忍不住打了個寒。
保鏢有些不敢上前,卻又躍躍試,甚至還給另外一個躺在地上的保鏢使了個眼。
保鏢以為兩個人的勝算更大一些,誰知顧景深直接抬起腳,一腳將他踹出數米遠。
接著一個回,將另外一個衝上來的保鏢,一拳勾倒。
他將兩人撂倒后,奪走他們手中的鐵,狠狠敲向他們的頭。
一邊一下,作乾淨利落,毫沒有手。
直到兩個保鏢昏厥過去,他這才轉頭看向趴在地上的林澤辰。
林澤辰見顧景深發了瘋,癱在地上,都不敢,連聲都不敢吭。
顧景深見他慫了,這才一把抱起舒晚,走出洗手間。
舒晚擔心他後腦勺上的傷,想讓他放自己下來,他卻死死抱著,不肯鬆手。
「晚晚,你有沒有哪裡傷?」
顧景深的嗓音都是抖的,要是方才他晚來一步,就被那兩個混蛋給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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