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聽到這句話,眼底的寒意,越發深邃,連帶著眉眼都是冷的。
舒晚不敢看這樣的季司寒,連忙扭過頭,對顧景深道:「我們走吧。」
顧景深聞言,臉緩和了不。
無論他們有什麼關係,此刻舒晚選擇了他,便是最好的結果。
他收起沉重的心緒,抱著舒晚,一言不發的,從季司寒邊肩而過。
季司寒偏過頭,看了眼舒晚,化不開鬱的眸子裏,似乎要將擊穿。
舒晚迅速低垂下眼眸,想避開他滾燙的視線,他卻忽然一把拽住的手臂。
那隻骨節分明的手,用了十足的力氣,將從顧景深懷裏狠狠拽了下來。
舒晚被這麼一拽,整個人猝不及防的,跌倒在地上。
後背過傷的地方,著地面,疼得冷汗淋漓。
卻顧不上疼,連忙出手,撿方才從上落下來的外套。
可惜手還沒到外套邊角,就被季司寒一腳踢開。
接著上一暖,一件黑大將包裹住。
這件大很大,連在外的雙,都遮蓋了起來。
散發出來的淡香氣息,讓舒晚怔愣在原地。
緩緩抬起頭,看向立在自己面前的季司寒。
有那麼一瞬間,覺得他瘋了……
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從顧景深手裏搶。
難道他不怕別人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嗎?
「季司寒!」
顧景深見他這麼對舒晚,氣到臉鐵青,也不管季司寒是什麼份,衝上去就想給他一拳。
方才舒晚服落時,季司寒帶來的一群保鏢,紛紛轉過迴避。
現在察覺到顧景深的敵意,立即回過,上前將他攔了下來。
顧景深再厲害也敵不過二十幾個保鏢,他很快被按在了地上無法彈。
蘇青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顧總,我家二理點私人恩怨,還請你去一旁等待。」
語氣很客氣,作卻很暴,不管他願不願意,幾個保鏢直接將他拉走了。
舒晚見狀,連忙對季司寒道:「季總,我跟你走,你別傷害他。」
顧景深後腦勺上的傷口還在流,可經不住一群職業保鏢。
季司寒卻狀若未聞,抬起修長的手指,一把扣住的下。
「你這麼擔心他,是被他睡爽了?」
他的話直白骨,讓人覺得很難堪。
舒晚抿的張了張,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男人鬆開的下,開大,看了眼吻痕佈的鎖骨,神驟然寒了下來。
「還真是難捨難分,連生理期都要做……」
舒晚驚了一下,只跟夜先生說過自己來例假不方便,季司寒怎麼會知道?
滿臉震驚的看向季司寒,卻見他的視線,落在那雙沾滿鮮的手上。
「呵,做得可真狠,都沾了滿手……」
原來他是看見自己手上的,這才以為來例假,還要和顧景深做。
面對他的辱與不信任,舒晚顯然要比之前平靜許多。
淡聲道:「季總,我和你已經分了,我和誰做,怎麼做,做得多狠,都與你無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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