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向摟著的男人。
他的臉冷冽沉,薄抿得。
滿臉怒容昭示著他們剛剛說的話,都被他聽見了。
他八是以為自己要和顧景深走,這才會衝出來阻攔吧。
他已經當著顧景深的面,對做出那麼過分的事,為什麼還不肯放走呢?
舒晚低垂下眼睫,用長長的睫,蓋住眼底複雜的緒。
季司寒見沒有反抗,神緩和了些,滿目寒霜卻攝在顧景深上。
「被我玩爛的貨,顧總竟然還要接盤,還真是深義重……」
這樣辱的話語,讓顧景深驟然了怒。
他握雙拳,衝上去就想狠狠給季司寒一拳。
可後腦勺了重傷,又淋過暴雨的顧景深,哪裏是季司寒的對手。
拳頭都沒到季司寒的角,就被他抬起腳,一腳踹翻在地。
「不自量力!」
男人抬手彈了彈袖,傲世凌人的,朝躺在地上的男人輕嗤一聲。
他全然不把顧景深生死放在眼裏的模樣,讓舒晚對他越來越失……
冷著臉一把推開季司寒,衝到顧景深面前,蹲下she
子扶起他。
「斯越,你怎麼樣,有沒有傷到哪裏?」
看到為別的男人擔憂張的樣子,季司寒眼底的戾氣驟升。
彷彿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被搶走了一般,讓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奪回來。
「過來……」
他的修養、理智,不允許他去搶。
他就那麼站在那裏,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地上那一對癡男怨。
他流出來的神,是命令,是警告,是一旦不服從就會施與懲罰的迫。
對視上那樣一雙眼睛,舒晚心累到了極致,一點也不想過去……
但知曉他的子,若是不如他所願,他必然不會讓和顧景深安全離開。
倒是無所謂,反正已經被他掌控了五年,可顧景深還著傷,他得回去接治療。
舒晚沉沉嘆了口氣,將顧景深扶起來,放置在沙發上后,聲對他道:「斯越,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和他說清楚,就跟你走,好嗎?」
顧景深是不願意讓再回到季司寒邊的,可聽到會跟他走,還是忍不住鬆了口。
「好。」
他乖乖點了下頭,就像年時那般,只要說什麼,他都會信,也都會同意。
舒晚朝他一笑后,轉走到季司寒面前,「季總,剛剛我們說的話,你應該都聽見了吧?」
他抿著薄一言不發,說明他確實聽見了,舒晚也就接著往下說。
「我和他確實從小一起長大,相知相許相,我們說好要在一起一輩子的,但我被他寵得任妄為慣了,竟然在馬路上和他賭氣,害他被車撞了。
「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賣給他湊手費,後來發生的事,你也聽到了,因為他失憶以及他大哥的緣故,害我誤會了他,這才賭氣和你簽下那份協議……」
季司寒冷聲打斷的長篇大論:「你的意思是,你跟著我不不願?」
舒晚點了點頭,「沒錯,我不願,所以這五年來我沒有花你的錢,就是不想欠你的,現在我的宋斯越回來了,誤會也解除了,我想回到他的邊,想和他在一起,季總你放過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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