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日,桑去如意宮的次數越來越多。
后宮妃嬪們也鬧得越來越兇,就連新宮的皇后都忍不住了,直接去找太后告狀。
康太后不是桑的生母,被尊為太后本就有不反對的聲音,這一次,必定要抓住機會立威,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太后是說了算的。
如意宮。
皇帝前腳剛走去上朝,康太后就來了。
江心綿連忙出門迎接,跪在地上請安:“臣妾參見太后。”
康太后冷冷撇了一眼沒有說話,高傲地仰著頭往屋里走去。
江心綿心中張,悄悄給門口的小丫鬟使了個眼,然后起跟著太后走了進去。
一進到屋子里,康太后坐在椅子上直接拍桌子大吼道:“賤人跪下!”
“太后息怒!”江心綿嚇了一跳,連忙跪在地上,提心吊膽地問道,“不知臣妾做錯了什麼,惹了太后如此火氣,還太后明示。”
康太后冷哼一聲,罵道:“哼,你狐住竟然還敢說不知道做錯了什麼?來人,哀家今日就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明白,你到底做錯了什麼!”
說完,幾個老嬤嬤便沖上去將江心綿按在了地上,帶頭的嬤嬤直接甩開膀子朝臉上打去。
江心綿一邊哭一邊喊冤:“臣妾冤枉啊,太后,您不能這樣對臣妾……太后饒命啊……”
墨廷淵本不想管,但如果江心綿死了,他也無法,于是立刻跪在地上求。
“還太后開恩饒了貴人。”
康太后冷冷看了他一眼,不屑道:“你算什麼東西,區區一個賤婢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兒嗎?來人,也給哀家掌他的!”
墨廷淵連忙說道:“太后,綿貴人一向遵規守矩,從未有任何逾越之,您怎能不分青紅皂白打人?”
“遵規守矩?哼,皇上因為,連皇后都冷落了,這半個多月以來,從未雨均沾,還不是狐住嗎?”康太后質問。
“皇上寵誰,是皇上的意愿,與貴人無關,難道貴人還能拒絕皇上嗎?”
墨廷淵為皇帝十分不能理解康太后的腦回路。
可能是因為他母妃死的早,而繼后因為造反也被死,所以他的后宮并沒有太后這個位置。
所以他想寵誰就寵誰,不需要什麼雨均沾也無人敢提意見。
對于康太后的這個矛盾,他完全無法接。
要真的論錯,明明是桑的錯,為什麼挨打的卻是綿貴人?
康太后在宮里一向是耀武揚威,還是頭一次被人反駁,尤其對方還是個卑賤的宮。
“放肆,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跟哀家這麼講話?來人,拖出去打死!”
一聲令下,便有太監上前按住墨廷淵,拖著他往外走去。
就在這時,門外一聲尖細的嗓音亮起。
“皇上駕到——”
江心綿剛才給宮使了眼,所以康太后一來,就有人跑出去通風報信了。
桑聽說康太后要找麻煩,連朝都沒上完就匆匆趕了回來。
看到院子里墨廷淵被按在地上準備挨杖刑,怒火瞬間燃滿了眼底,他掃了一眼收回視線,大步流星走進了房門。
“母后這是做什麼?”他連禮都不行,直接問道。
康太后雖然了太后,但到底不是親娘只是母,看到桑還是有許多的忌憚害怕。
差點兒站起,但一想自己的份好歹也是長輩,于是端著架子強作鎮定。
“哀家只是幫你管理后宮罷了。”
桑走上前去,目冷厲語氣不善:“母后,朕接您宮是為了讓您安晚年,而不是讓您管這些七八糟的煩心事。”
康太后頓時啞口無言,臉也變得心虛起來。
江心綿掙開嬤嬤們的手,虛弱地匍匐到桑的腳邊,哭著說道:“皇上,臣妾冤枉,臣妾絕沒有狐住嗚嗚嗚……”
白的臉被打的發紫腫脹,角掛著鮮,看起來脆弱可憐,讓人心生不忍。
桑彎腰將人橫抱在懷里,立刻命令道:“都給朕退下!”
說完,老嬤嬤們面面相窺只能低著頭退到院子里,就連墨廷淵也被放開。
他走進來,上前幾步匯報道:“皇上,多虧您來的及時,否則奴婢和娘娘怕是再也見不到您了。”
說完,還狠狠看了一眼康太后。
桑心里明白,可是他現在最需要籠絡民心,這個時候殺了康太后,無異于毀掉之前的孝順人設。
于是他說道:“母后也是關心則,你去傳太醫吧。”
“是。”墨廷淵不再多言,轉走出去。
康太后意識到,自己畢竟是桑的母,在他心里是有地位的,否則他一定會責怪。
想到這里,的膽子也大起來,開口說道:“皇上,哀家知道你喜歡這個江心綿,可你與皇后才是正經夫妻,別忘了父親的份。”
桑最恨的便是有臣子功高蓋主需要他遷就,所以聽到這句話,眼底閃過冷厲。
“母后的意思是,朕得為了討好丞相寵幸皇后?”
“這……不,哀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提醒皇上,要雨均沾,不讓人后宮其他人心生怨氣。”康太后極力找補。
但顯然這一套對于桑毫無作用。
“朕想喜歡誰,還要顧及旁人的?那誰來顧及朕的?”
“這……”
“母后,您好好的頤養天年便夠了,不要手這種事,只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您說呢?”桑用一種近乎威脅的目看著。
康太后咽了下口水,心里忍不住到畏懼。
不知從何時起,眼里原本聽話溫順的桑已經變了喜怒無常的帝王。
遠不是能掌控的。
“是,皇上說的對,是哀家多事了,以后不會了。”
康太后不敢再多說,起往外走去。
“哀家累了,就先走了。”
“朕送您。”
桑把綿貴人放在榻上,轉送康太后離開了如意宮。
……
宮外,驛站。
安栩在房間里來回踱步,算算日子,墨廷淵也應該得手了,怎麼還沒想辦法出宮呢?
有些等不及了,生怕他出什麼危險,于是決定親自混皇宮去接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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