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呼嘯,濱江大道星酒吧某間包房,四個男人正在打牌,是帶彩頭的那種,而且數額還不小,但是有楊所鎮著,怕。
「對了,閻金龍今天下葬。」楊峰一邊牌,一邊不經意的提起。
「哦,怪可惜的,他那個小的,長的還不錯,什麼小雲的娘們。」李志騰隨口附和道,他現在已經不在防暴大隊幹了,轉到市局三產金盾互為公司做小隊長,管著幾臺押運車,手底下也有幾號弟兄,幾把噴子。
「老閻命不好,惹誰不好,惹政法委書記的閨,活該他倒霉。」說話的是大開發的虎爺,上次的案子好不容易才撇清關係,花了他不錢呢。
提到這個,在場的另一個人就有點害怕,治安大隊的老顧,就是當初誤抓胡蓉的那個老顧,他年齡不小,職務不高,是治安大隊有名的老油條,楊峰當初剛進來的時候,那些歪門邪道的東西就是跟他學的,不過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現在楊峰玩的比老顧要好得多。
楊峰說:「我尋思著,金碧輝煌那塊地方不錯,要不然盤下來算了,咱們幾個湊湊,到時候賺了錢大家分。」
這個提議立刻得到大家的贊同,都是社會上混的,自然知道娛樂行業的暴利,有虎爺這種道上名角加盟,再有楊峰這位派出所副所長罩著,哪能不賺錢。
「我覺得行,金碧輝煌地勢好,風水好,停車場和浴池鍋爐都是現的,只需要重新裝潢一下就行,換個門頭燈箱,找一些小姐過來,只要別太出格,絕對生意崗崗的。」虎爺樂開了花,第一個同意。
李志騰也興起來,說:「太好了,以後出去玩不用花錢了,算我一個。」
老顧也點頭說:「是個好辦法,不過那塊地方實在太好,肯定有不人盯著,咱們幾個,實力還是不行啊。」
楊峰說:「我已經調查過了,那個樓是房管局的資產,金碧輝煌簽了十年的租約,不過現在資產全部沒收,金碧輝煌娛樂公司也破產清盤了,這個樓肯定要拍賣的,到時候咱們參與競拍就行,誰敢擋路,絕對讓他生不如死,這快地方咱們是拿定了。」
楊峰找這三個人來是有他的想法的,李志騰雖然不在防暴大隊工作了,但是畢竟還在本系統,而且他叔叔是分局政委,關鍵時刻能幫上忙,而且他本人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容易控制,是自己的親信人馬。
老顧是自己的老哥們了,人老,鬼老靈,這位治安大隊的老油條多年富經驗絕對是一筆寶貴的財富,有他加盟,很多事就不用自己出面了。
至於虎爺,那是道上名的角,而且人相對來說比較敦厚,起碼不是閻金龍那種老狐貍,讓他出面開店,自己在幕後縱再合適不過。
其餘三人也都明白自己的分量,楊子是他們的老朋友了,人仗義不說,背景還很強,市委組織部的一把手,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聽說這回市裡班子又要調整,楊部長有可能再上一層樓,擔任副書記呢,有這樣的後臺,簡直就是免死金牌啊。
「行,就這麼整,該怎麼辦,楊子你說吧。」三人連牌也不打了,興地說道。
楊峰矜持的一笑,點了一支煙慢條斯理的說:「法人代表呢,我們三個有公職的都不適合當,虎爺你當仁不讓,你是場面人,店裡大局你的主持。」
虎爺說:「沒問題,這個你放心好了,我那些朋友正愁沒場子玩呢,咱的洗浴中心一開,絕對把他們都拉來捧場。」
楊峰又說:「金碧輝煌的前車之鑒,大家都記著點,反正別整的太過火就行,求財嘛,又不是開黑店,差不多就好,平時我不可能經常過去照應,李子你份相對好點,就多擔待點,有事直接找老顧,他們治安大隊就管這個。」
老顧說:「沒問題,這事兒我包了,誰敢找茬鬧事,絕對饒不了。」
「生意幹起來,起碼每天三五萬進賬,一年下來就是上千萬,咱們親兄弟明算賬,分紅的時候可得按照比例來結算。」楊峰說。
「那是,那是,楊子說的對。」大家都附和道。
「該投資多錢,現在還算不出來,到時候再說吧,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楊峰說完,披出門走了。
其餘三人滿腹心事,也各自散了。
楊峰的路虎徹底報廢了,已經拆零部件理了,現在他的通工是所里的配車,警用牌照,照樣牛,老顧也不含糊,座駕是一輛大隊暫扣的無牌車輛,事主不敢來領,事實上已經為老顧的專車,至於虎爺就更不用說了,卡宴走到哪裡都牛。
只有李志騰,這些年來雖然跟著楊峰沾了不便宜,但都是吃喝玩樂,現金沒撈多,本來工資不低,可他花錢又是大手大腳,至今手頭沒有一分錢急需,別說汽車了,就連電車都沒有。
出了星酒吧,李志騰謝絕了他們搭車的好意,自己一個人走在行人稀的馬路上,打起了小算盤,楊子的主意不錯,開洗浴中心絕對是個來錢的買賣,可是自己手頭沒錢,老爹老媽又那麼摳,連輛車都不給自己買,更別說拿出錢來投資了,想想自己每天押送上百萬的巨款,可是那都是別人的錢,心中更覺得憋屈,以至於有人騎著自行車從自己後經過都沒留意。
忽然眼前一黑,似乎頭上蒙了什麼東西,李志騰下意識的手去抓,卻挨了狠狠一記重擊,他疼得怪一聲,朝著來襲方向猛踢一腳,落空了不說,腳踝還被人猛擊了一下,都能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然後那條支撐也被人橫掃一腳,一米九的大個子當場倒地。
襲擊者並不打算就此放過他,又狠狠一砸向李志騰的右手,四手指當場被砸斷,骨頭斷了筋還連著,疼得他哀號連連,襲擊者這才從容上車離開,整個襲擊過程不超過一分鐘。
……
李志騰是被一輛路過的計程車發現的,將他送到附近醫院急救,傷勢很嚴重,右手指關節碎骨折,即使痊癒,靈活也大不如從前,拿筷子吃飯拿筆寫字,甚至系鞋帶都會到影響,更別說拿槍這麼危險的東西了,左腳踝也骨折了,頭部軀幹多組織挫傷,手上腳上都打了石膏,上纏著繃帶,看起來像個木乃伊。
楊峰次日上午趕到了醫院,李志騰一見他來,眼淚就下來了:「楊子,你要幫我報仇啊。」
楊峰沉著臉問:「看清楚是誰下手的麼?」
「沒看見,上來就拿麻袋把我頭罩住了,卑鄙小人,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幹的,我非殺了他全家不可!」
楊峰沉片刻道:「看來是有人在算計你,你最近招惹什麼人沒有?」
李志騰很委屈的說:「沒有啊,上次那個事之後,我一直老實的。」
這就奇怪了,李志騰是楊峰的好哥們,他和楊峰基本上形影不離的,按說確實沒得罪什麼人啊,楊峰想想說:「李子你放心,這案子一定追查到底。」
這是很嚴重的故意傷害案,楊峰親自幫李志騰做了筆錄,回去的時候,又專門去了分局一趟,找李政委說說事兒,這案子畢竟牽扯到他侄子,要顯得重視一些。
從政委辦公室出來,楊峰順路又到治安大隊那邊去串個門,正好老顧也在,兩人剛聊了幾句,忽然門外進來幾個人,都穿著深西裝打著領帶,領口佩戴著徽章,直接從皮包里拿出一張文件對老顧說:「顧大海,你涉嫌職犯罪,跟我們們回去接調查吧。」
老顧的臉變得慘白,他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只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確實,政法委書記兒是那麼好欺負的麼,胡書記是那麼好欺負的,即便即將退二線,也不到你一個小警察蹬鼻子上臉。
楊峰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老顧被檢察院的人帶走,一句話也不敢說,這種場合言多必失,不如把閉,他只是驚嘆,胡蓉那丫頭還真的是睚眥必報,老顧只不過誤抓了一回,就要把人搞到敗名裂啊。
檢察院可是個閻王殿,那幫人狠著呢,老顧的屁又不是那麼乾淨,想抓他的小辮子太容易了,這回警服是肯定要掉了,搞不好都得進去住幾年,想到這裡楊峰一陣后怕,自己和老顧關係甚,兩人合夥幹了不齷齪事兒,萬一他要是捅出去,可就麻煩大了。
趕回家,找老頭子打點關係去,最怕拔出蘿蔔帶出泥這種事兒,特冤!
……
楊副所長火燒眉的時候,劉子卻是風得意,代表紅星公司和教育局簽訂了保衛合同,負責本市在冊兒園的安全保衛工作,費用直接走財政撥款,按月結算,這是個長期合同,拿下之後至能維持紅星公司的運轉了,而且這是一個品牌工程,打響名氣之後,就不愁合同了。
閻金龍終於死了,這個大快人心的消息已經傳得沸沸揚揚,公司文員小黃特地跑來,繪聲繪的把這件神奇的事講給劉總聽,什麼鬼索命,半夜鬼哭,詭異的紅子,劉總卻只是淡淡一笑說:「老天爺是長眼的。」
他當然不會傻到主告訴別人,閻金龍是自己拽出窗戶摔死的,死貓也是自己安排的,鬼也是自己派人縱的,總要讓這些活在殘酷現實中的人有些希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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