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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睡了反派之後》 世界十四、她的老師(25)H

一個箭在弦上的狀態,讓男人心閃過片刻掙扎。

但他很快做出決定。

預期中的疼痛沒有到來,薛薛悄悄撐開眼皮,猝不及防地撞進彭雲琛的眼底。

純然的黑,純粹的

碎的點綴其中,溫度猛地竄高,燙得不住打了個激靈。

然而男人的聲音卻很溫

雖然與平時相比更低、更啞也更沉了些。

仍讓人想徜徉其中,意包圍。

“害怕就不做了。”

“我們可以……”

戛然而止。

薛薛雙手攀上彭雲琛的脖子,仰起頭吻住對方。

男人的有些乾,便以自己的津滋潤他。

這是一個顯而易見的訊號,告訴萌生退意的男人,綠燈與紅燈由薛薛來主導,而現在他已經獲得了通行證。

再猶豫便不禮貌了。

很疼。

還是很疼。

雖然方才分泌出的依然充沛,中和了時帶起的痛意,但小的尺寸並不契合,小小的管道驟然被不速之客撐開,給人一種全筋骨都拉開的錯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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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這一切就如煙花炸,來得快,去的也快。

這得歸功於彭雲琛的耐心。

“嗯啊……”

一張,圓潤的紅果被吞了進去。

溫暖的口腔與靈活的舌頭猶如在品味什麼食一樣,一遍遍舐著首。

甚至連牙齒都沒閑著,時不時地咬上一口,帶來異樣的刺激。

“不……嗯…………啊……”上半到的很好地緩解掉下半的不適,細細的快意開始在每個細胞間流竄,也讓薛薛發出的更加甜膩。“好奇怪……啊!”

彭雲琛了。

在經過短暫的蟄伏後,野終於亮出獠牙與利爪。

哪怕隔著保險套也能覺到的生命力。

長的柱一寸寸開不停纏上來的,傘狀端彷佛一發已經瞄準目標的子彈,毫不猶豫地往深開疆辟土。

薛薛攀著男人肩膀的雙臂不自覺使力,指甲陷進,留下發紅的月牙狀痕跡。

“太深嗯……”

腳趾頭蜷起,汗水持續泌出,分不清是從誰的上流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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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要被開了……”纖細的柳眉蹙起,既是疼的也是爽的。“小要吃不下了嗚……啊!”

綿的聲音猶如剛煮開的麥芽糖,一男人耳裡就了烈春藥。

彭雲琛臉上的面被撕開。

不再文質彬彬,亦不再溫持重,被覆蓋的黑瞳仁如古井幽深,一眼見不到底亦看不到亮。

伴隨著越來越重的呼吸聲,他的作也變得暴起來。

打樁一樣將自己的送往溫鄉中,恨不得就此駐扎。

“不行了……好脹嗯……嗯呀!”猝不及防被頂到敏點,薛薛渾。“那裡不可以……呃……好酸嗯……要壞掉了嗚啊……嗯……”

“不會壞的。”

孜孜不倦地埋頭苦乾的男人終於說話了。

結滾,他的聲音啞得不可思議。

雖然燈昏暗,薛薛的視線依然準地鎖住男人的臉。

這時候的彭雲琛和認知中完全不一樣。

在薛思元的記憶裡,彭雲琛年輕穩重,不那麼善於言詞卻又有自己獨到的幽默,這大概也是為什麼他總能很快就和學生拉近關系,因為比起老師,彭雲琛給人的覺更接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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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和你談心,卻不會試圖左右你。

會想要了解你,卻又保持著合適的距離。

於薛思元來說,這樣的彭雲琛不只是把自己從困境中拉出來的那隻手,更是後來很長一段時間裡,追逐的方向。

然而現在伏在自己上的男人卻打破了留存在薛思元腦海中的形象。

比起一個沒有瑕疵,到景仰與戴的人,更真實也更深刻了。

充滿了侵略發力。

“為什麼這樣看我?”

薛薛的眼神迷離,目卻專注非常。

被盯著的彭雲琛心弦一,隻覺腹部正燃燒的焰火又被灌進了熱油,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他再次重重一頂。

薛薛咬著的瓣因為這沒有預警的作而松開。

與之前不同,這回男人並沒有後撤,而是就著下相連的姿勢,像用鐵杵研磨團一樣畫著圈兒打著轉。

薛薛覺得自己快要被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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