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箭在弦上的狀態,讓男人心閃過片刻掙扎。
但他很快做出決定。
預期中的疼痛沒有到來,薛薛悄悄撐開眼皮,猝不及防地撞進彭雲琛的眼底。
純然的黑,純粹的。
碎的點綴其中,溫度猛地竄高,燙得不住打了個激靈。
然而男人的聲音卻很溫。
雖然與平時相比更低、更啞也更沉了些。
仍讓人想徜徉其中,意包圍。
“害怕就不做了。”
“我們可以……”
戛然而止。
薛薛雙手攀上彭雲琛的脖子,仰起頭吻住對方。
男人的有些乾,便以自己的津滋潤他。
這是一個顯而易見的訊號,告訴萌生退意的男人,綠燈與紅燈由薛薛來主導,而現在他已經獲得了通行證。
再猶豫便不禮貌了。
很疼。
還是很疼。
雖然方才分泌出的依然充沛,中和了過時帶起的痛意,但小與的尺寸並不契合,小小的管道驟然被不速之客撐開,給人一種全筋骨都拉開的錯位。
好在這一切就如煙花炸,來得快,去的也快。
這得歸功於彭雲琛的耐心。
“嗯啊……”
大一張,圓潤的紅果被吞了進去。
溫暖的口腔與靈活的舌頭猶如在品味什麼食一樣,一遍遍舐著首。
甚至連牙齒都沒閑著,時不時地咬上一口,帶來異樣的刺激。
“不……嗯…………啊……”上半到的很好地緩解掉下半遭的不適,細細的快意開始在每個細胞間流竄,也讓薛薛發出的更加甜膩。“好奇怪……啊!”
彭雲琛了。
在經過短暫的蟄伏後,野終於亮出獠牙與利爪。
哪怕隔著保險套也能覺到蓬的生命力。
長的柱一寸寸開不停纏上來的,傘狀端彷佛一發已經瞄準目標的子彈,毫不猶豫地往深開疆辟土。
薛薛攀著男人肩膀的雙臂不自覺使力,指甲陷進,留下發紅的月牙狀痕跡。
“太深嗯……”
腳趾頭蜷起,汗水持續泌出,分不清是從誰的上流下的。
“嗚要被開了……”纖細的柳眉蹙起,既是疼的也是爽的。“小要吃不下了嗚……啊!”
綿的聲音猶如剛煮開的麥芽糖,一灌男人耳裡就了烈春藥。
彭雲琛臉上的面被撕開。
不再文質彬彬,亦不再溫持重,被覆蓋的黑瞳仁如古井幽深,一眼見不到底亦看不到亮。
伴隨著越來越重的呼吸聲,他的作也變得暴起來。
打樁一樣將自己的送往溫鄉中,恨不得就此駐扎。
“不行了……好脹嗯……嗯呀!”猝不及防被頂到敏點,薛薛渾了。“那裡不可以……呃……好酸嗯……要壞掉了嗚啊……嗯……”
“不會壞的。”
孜孜不倦地埋頭苦乾的男人終於說話了。
結滾,他的聲音啞得不可思議。
雖然燈昏暗,薛薛的視線依然準地鎖住男人的臉。
這時候的彭雲琛和認知中完全不一樣。
在薛思元的記憶裡,彭雲琛年輕穩重,不那麼善於言詞卻又有自己獨到的幽默,這大概也是為什麼他總能很快就和學生拉近關系,因為比起老師,彭雲琛給人的覺更接近朋友。
會和你談心,卻不會試圖左右你。
會想要了解你,卻又保持著合適的距離。
於薛思元來說,這樣的彭雲琛不只是把自己從困境中拉出來的那隻手,更是後來很長一段時間裡,目追逐的方向。
然而現在伏在自己上的男人卻打破了留存在薛思元腦海中的形象。
比起一個沒有瑕疵,到景仰與戴的人,更真實也更深刻了。
充滿了侵略和發力。
“為什麼這樣看我?”
薛薛的眼神迷離,目卻專注非常。
被盯著的彭雲琛心弦一,隻覺腹部正燃燒的焰火又被灌進了熱油,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他再次重重一頂。
薛薛咬著的瓣因為這沒有預警的作而松開。
與之前不同,這回男人並沒有後撤,而是就著下相連的姿勢,像用鐵杵研磨團一樣畫著圈兒打著轉。
薛薛覺得自己快要被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