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事已至此,總不能拿著件破裳回去。”尹婉萱看著碧翠低頭討罰的模樣,嘆了一口氣道,像是被碧翠打心了一般,“這件事若是老太太追問起來,我會親自解釋,你去拿一件換洗的裳過來給我換上。”
說著,尹婉萱轉爬上馬車,見馬車收拾的乾乾淨淨,尹婉萱勾了勾脣角冷笑,等待後人的靜。
果然,碧翠立刻起跑到馬車前抓住尹婉萱的襬:“大小姐……奴婢……奴婢……”
“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尹婉萱假裝略略不耐煩地道。
碧翠一臉爲難。
尹婉萱心中冷笑,面上卻裝作什麼都不知,皺眉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你連換洗的服都沒有準備嗎?還是說……夏姨娘只爲我準備了這一件裳,讓我一連穿上這麼多日再回尹府?”
碧翠臉大變:“這絕非夏姨娘的意思,大小姐莫要多想!”
“那爲什麼沒有服?”尹婉萱假裝難過地道,“這些日子,你們將我關在馬車,所有事都在車解決,一步都不讓我離開,整個車子都是一子令人不舒服的味道,我本以爲下車前還有換洗服讓我梳洗乾淨,結果竟是打算讓我這樣回到尹府,若是真讓人瞧見了,那我豈不是更遭人嫌棄了!”
“大小姐,您上披著那昂貴的狐貍皮,不會有人敢嫌棄你的。”碧翠立刻歹毒地轉移了重點。
“所以按照你的意思,我現在穿著這服回到尹府,就會被人看輕了,對嗎?”
碧翠見尹婉萱不好糊弄,只好跪下來不斷磕頭道:“奴婢不敢,大小姐,是奴婢錯了,請您原諒,奴婢這就磕一百個響頭,希大小姐能解氣……”
尹婉萱哪能讓碧翠真磕一百個頭把這事揭過去,立刻扶起碧翠,看著碧翠的眼睛,卻沒有再生氣了:“這天寒地凍的,知道錯就好磕頭就不必了。若是之前,我必然會對你生氣,不過剛纔走過來的時候,我看到你給那個小廝遞了一碗熱乎乎的水。他是你家的親戚吧,你知道他怕冷,擔心他寒驚,想必你也知道我的了。”
尹婉萱說完,掀開簾子就進了馬車,剩下碧翠和那羣下人愣愣地看著垂下的簾子。
一個小丫鬟拿著個蛋湊到碧翠面前:“姐姐,趕拿著蛋敷一下額頭吧,免得留下印子就不好看了。還好這個大小姐心,今日事就這樣過去了吧。”
碧翠接過蛋,剜了那小丫鬟一眼:“蠢貨,這頭要真磕了一百個,回府後我必然拿地住,可是卻沒讓我磕完,這個大小姐不簡單啊!”
“竟然是這樣?我怎的看不出這個野的丫頭哪裡厲害了,現在不是還沒服穿麼?”小丫鬟驚奇地道。
“正是因爲這一點,所以我沒法再發作了!”碧翠恨恨地道,“要是不依不饒,萬事好辦,但行事作風如此老辣穩重,我反倒被牽制!我甚至懷疑,前兩天尹婉萱那鄙的樣子,是不是故意裝出來的!”
越說越覺得是那麼回事,碧翠喃喃道:“先是扮作個野丫頭令我們放下戒心,然後再厲聲呵斥將小廝鎮,最後又來個懷細語,這收攏人心的手段,簡直令人震驚!”
這個尹婉萱……不一般吶!
她是青樓的老鴇,他是傾城帝王,一時相遇,從此霸道糾纏,寵溺入骨,縱使稱霸三國,依舊唯妻獨尊。既然如此……她只好花他的錢,借他的勢,稱霸天下,爲所欲爲!
前世她愛謝洵至深,為他舍下驕傲,收起謀略,困於高牆只求他回頭一顧,換來的卻是他滿心厭惡,她被庶妹害的流產,股股鮮血他只怕污了心上人的眼。 這一世,她封心鎖愛,為他娶三房美人坐山觀虎鬥,周旋內宅,假死脫身。 而謝洵竟抱著燒焦的屍體,一遍遍喊著她的名字,雙目沁血,一夜白頭。 後來,人人都說大祁戰神瘋了,守在某處偏僻小院外日夜徘徊,對著一對來歷不明的母子狀似瘋癲......
現代女戰神雇傭兵穿越,成為醫毒雙絕的相府嫡女白如意,一不留神扎了風華絕代的狐貍王爺鸞景深一針,從此再也甩不掉了。 「這位姑娘,你不能剛跟我促膝長談,就翻臉不認人」 狐貍王爺一臉無辜。 「再說這個話題,我一針下去讓你做不成男人」 某女裹了裹身上的錦被,咬牙威脅。 「原來,你喜歡太監?」 「滾」
新春宮宴上,相府千金白幼荷一襲水紅宮裙姿容冠絕,舉手投足若謫仙降世。韓擎看了一眼,想了三年。北疆征戰三年,夜夜夢見這清冷美人不會笑的模樣。他戰功赫赫歸來,破她日婚約,救她親哥哥,強娶了她,美人在懷,卻發現自己越發貪婪,不僅想要她的身,更想要她的心。無數個夜晚,那個狠戾的小侯爺將她的掌心貼在自己心口,眼尾發紅地沉聲問:“姐姐,爲何偏不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