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婉萱拿起筆,用筆尖沾了沾墨,然後很快做了一首詩,待墨乾了後,摺疊起來到芝語的手上。
芝語笑著接過來,道:“婉萱妹妹雖然是第一次來參加花會,但是在此之前,婉萱妹妹的名氣可要比在場的人大的多了,我也有幸聽過婉萱妹妹的那首《祝壽》,寫的確實非常好,因此我作出,今日婉萱妹妹的詩不用念出來,直接送去茶樓,大家覺得如何?”
芝語話音落下,有些人立刻配合著好,有些人則皺起眉頭,有些不滿。
尹婉萱立刻留意了一下那些配合好的人,當發現尹仙曼,雅蘭,安芬等和不對付的千金,竟然都同意了後,尹婉萱立刻暗自留神,做好了隨時反擊的準備。
“婉萱妹妹,你覺得怎樣呀?”芝語見大家意見不一,向尹婉萱。
尹婉萱在心中冷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接了便是,何懼這羣跳樑小醜。
尹婉萱點了點頭:“芝語姐姐擡,婉萱不敢拒絕。”
芝語立刻笑了起來,轉將選中的詩句給丫鬟,讓丫鬟送去附近的茶樓。
詩句送出去之後,許多千金小姐都逐漸有些心不在焉了,紛紛等待丫鬟的回覆,想看看那些名門公子是如何評價自己的。
不過大家畢竟都是子,雖然心中期待,明面上也不敢直說,所以表面上,作完詩句之後,大家繼續坐下來品茶聊天。
“之前聽婉萱妹妹講述花會的由來,想必婉萱妹妹別的不一定行,至讀書讀了不,婉萱妹妹,姐姐有個問題想要請教,婉萱妹妹可否一答?”
一閒下來,有幾個妒婦立刻忍不住,開始找尹婉萱的茬。
尹婉萱看向們,今日來,就是想打臉這一羣不懷好意的所謂千金,所以自然來者不拒,尹婉萱笑道:“安芬姐姐有什麼不妨問,婉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安芬指了指一旁的一株植:“婉萱妹妹,可否知道這朵花兒的由來?”巨節劃。
尹婉萱聞言,微微一笑:“安芬姐姐說笑了,這分明是一株草。”
“什麼?”安芬大笑,“本以爲婉萱妹妹見多識廣,原來也不過如此,這明明是一朵碧的小花,婉萱妹妹竟然會錯看了草!哈哈哈……”
尹婉萱從容淡定地道:“此草名爲石榴玉,是一種較爲珍貴的多植,由於種植條件苛刻,十分的罕見,芝語姐姐不愧是花會的發起人,連這種婉萱只能在書上看到的植都能種植。安芬姐姐,由於石榴玉太過罕見,姐姐從未見過誤認爲是碧的花朵,其實是有可原的,它的來源也十分有趣,曾經有個關於石榴玉的麗傳說,流傳甚廣……”
尹婉萱侃侃而談,雖然態度溫和,語氣從容,但安芬卻覺得尹婉萱的話,就像一個個巨大的掌,狠狠地扇在的臉上。
明明是前來賞花的,卻連花和草都分不清楚……安芬這一次簡直丟人丟大發了!
偏生尹婉萱立刻開始講解關於石榴玉的來源,很多人都被尹婉萱的話給吸引了過去,直接忽略了安芬的丟人,忘記安一下,爲找回場子。
片刻後,尹婉萱講述完畢,有了安芬這麼個前例在,別人再也不敢隨意挑釁尹婉萱,哪怕芝語這個花會主人,知道的恐怕都不如尹婉萱多。
隨著尹婉萱面對各種各樣的難題,都一一化解,衆人看向的目,從一開始的不屑鄙視妒恨,到慢慢看轉化爲複雜和藏著的敬佩。
當然也有一些人,見尹婉萱表現的越好,就越發的仇恨尹婉萱,背對著尹婉萱小聲討論道:“明明是個子,卻看了那麼多書籍,的野心可真夠大的!”
“可惜學的再多,知道的再多,也不能參加科舉,註定一輩子埋沒在香閨中了。”
“知道這些學識有什麼用,子識字是錦上添花,但是知道的太多,終歸會被丈夫不喜。”
“這個尹婉萱,太表現,聰明過頭,終有一日會吃到苦頭的,到時候就明白,子無才便是德,只有學習好了琴棋書畫詩詞舞藝,纔是最關鍵的。”
“說起來,待會兒尹婉萱的詩詞會不會被茶樓的公子看上啊?”
“放心吧,不可能的!”
隨著這句“不可能”話音落下,亭子外立刻有丫鬟捧著一疊紙進來通報:“小姐,小姐,不好了,茶樓的公子派奴婢帶話,詢問芝語小姐爲何有一張紙上頭一個字都沒有,是否有千金看不上茶樓那些名門公子,所以不屑作詩……”
芝語立刻從原地站起來,驚詫地道:“怎麼可能,遞過去的全部都是寫好的詩句,怎麼可能會有空白的紙張,是不是你拿錯了!”
“奴婢不敢,奴婢沒有啊!”
“我是據順序排好過去的,那你說,第幾張紙是空白的?”
“回小姐的話,是第五張。”
丫鬟的話音落下,大家的目都停留在尹婉萱的上,芝語向尹婉萱:“婉萱妹妹,怎麼回事,你沒作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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