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婉萱先轉頭看了一眼尹仙曼,只見尹仙曼一會兒看看圓慧大師,一會兒看看老夫人,一臉著急,但又不敢站隊,畢竟圓慧大師和老夫人給尹仙曼的助益都很大,今日這個意外來的太突然了,事發展的太快,眼看老夫人和圓慧掐起來,尹仙曼哪裡還顧得上做手腳的尹婉萱,此刻一時之間難以抉擇,徹底陷了困擾中。
一切都按照尹婉萱預測的那樣進行著,尹婉萱心中十分滿意,不過接下來不能在站在一旁當路人了,謀劃了這麼久,尹婉萱可不止是要將尹仙曼拉下馬,這尹家還要再待上個一年半載的呢,通過這件事如果能從中獲利,讓在尹家今後行自由,對尹婉萱也是有莫大的好。
在所有人都因爲圓慧的話驚疑不定的時候,尹婉萱站出來,聲音清亮,徹響全場:“圓慧大師,婉萱有一事不明,敢問圓慧大師可否爲婉萱解?”
圓慧緩緩睜開眼睛,當看到尹婉萱竟然站在之前散發金的位置,臉上閃過一驚悚。
那金他雖然看到了,但來的快去的也快,此刻想閉眼再檢查一下都不了,見尹婉萱站在那兒,圓慧心中十分驚訝。
不過很快圓慧就說服了自己,老夫人都能突然出現了,尹婉萱和尹仙曼改變一下位置也不算什麼,圓慧一臉慈祥地看著尹婉萱道:“不知尹家大小姐有何疑,但說無妨。”
“大師對我們尹家的事知道的十分詳細,不僅最近尹家發生的事大師都明瞭,甚至那五十年前的事,大師竟然都知曉的如此一清二楚,婉萱慚愧,爲尹家的嫡長,知曉的竟然還沒大師多。”尹婉萱看著圓慧大師道,“大師神通,能知道婉萱所不知道的事,也是理所當然,只是婉萱很好奇,大師是先知曉了尹家的這些事,再指出祖母是尹家邪風呢,還是先指出了祖母乃尹家邪風,然後再通過神通知曉這些事?”
圓慧大師一聽,就知道尹婉萱這話看似簡單,事實上卻有陷阱在等著他!
如果他回答先知曉尹家這些事,再指出老夫人是尹家邪風,說明他是事先查探過,並沒有真本事,反而是在糊弄人。
而如果回答先指出了老夫人,再推測出這些事……這個問題很好回答,但圓慧卻擔心尹婉萱還有後招!
圓慧遲疑了一下,選擇了個最穩妥的回答辦法:“尹大小姐聰慧機靈,但這個問題,恕老衲不便回答,今日老衲已經太多太多了……”
圓慧說著這句話,再搭配他滿是的造型,立刻能引起許多人的同心,不會再繼續追究。
尹婉萱在心中暗罵這個老禿驢好生狡猾,面上立刻流出了不忍的神:“是婉萱唐突,大師今日法力已經支,婉萱還不斷追問,不過,有一事婉萱仍然不得不說。”
圓慧也在心中暗罵尹婉萱多管閒事,這麼難纏,面上同樣繼續演戲道:“尹小姐請講。”
“婉萱從小在鄉間長大,對尹家許多事不瞭解,不過婉萱從小讀書,卻是知道這麼多年來天下間的奇聞異事。”尹婉萱道,長相不如尹仙曼漂亮,因此同樣也沒有尹仙曼那麼有攻擊。
此刻聲音的,眉眼彎彎,笑容和,看著就讓人忍不住心生好,尹婉萱道:“五十年前,北州城曾發生過一場瘟疫,不百姓都曾在這場瘟疫中喪命,一名絕世名醫來到北州城之後,開始研製治療這場瘟疫的藥,當時況急,名醫研製出了幾種方案全都失敗,直到一場意外,這藥被一個患病的嬰喝下,卻將這個嬰救好,名醫立刻據嬰服下的藥再進行配藥,終於終止了這場瘟疫;
三十多年前,新帝登位,這個已經長到十多歲的嬰,在新帝登位的那一年找到了自己的如意郎君,並且誕下一子;
二十多年前,尹家落寞,這個已經爲人母的嬰不僅支撐起整個尹家,更是悉心教導自己的兒子,終於在十多年前,的兒子中了秀才,爲國家再添一名人才;
十多年前,這個嬰的兒子中舉併爲,爲我朝再添骨幹,不僅如此,這個嬰的孫,通過圓慧大師的預言,將會是一個大氣運之人,雛初鳴,全城皆迎,及笄之年,徹響京都,碧玉年華,豔絕天下……
如果沒有這個嬰,當年那場瘟疫最終如何,誰也不知道;如果沒有這個嬰,不會有這個中舉員,爲我朝盡心盡力地做出貢獻,如果沒有這個嬰,那個讓大師讚不絕口的大氣運之人,也不會再出現。
這個嬰不是別人,正是我的祖母,正是如今尹家的老夫人。
也許在大師的眼中,我的祖母天生邪異,導致了尹家如此,但在我看來,如果祖母的存在,能爲我朝做出貢獻,如果祖母的存在,能爲天下蒼生盡一份力,那我尹家的氣運,又算的了什麼呢?爲了我大慶王朝,尹家一族捨生赴死,哪怕犧牲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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