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著我回來的?”容綰吃驚的問道,“那還有沒有其他人跟著我?”
“你說呢?”孤濯像是看到這樣驚慌的模樣高興了起來,角勾了勾,“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既然已經來了,就不會再讓別人傷害你。”
“什麼意思?”容綰問道。
“就是有人跟蹤你,但你不必害怕的意思。”孤濯如實說道。
雖然孤濯這麼說,可容綰還是不免擔憂,想要說話,慕容名已經將拉進了屋子裡,“有什麼話進來說吧。”
孤濯跟著進來,後面衛便將門給關上了。
“是,姐姐。”孤濯一面走過來,一面回答道。
“我讓你進來可還沒有代表我接你做我妹夫的事,你不要將這個稱呼的這麼早。”慕容名皺了皺眉說道。
在孤濯看來,這都是遲早的事,不過他不想將慕容名給得罪了,而且慕容名也沒有對他怎麼樣,他想要將容綰娶回去,那麼這會兒就要對容綰的姐姐尊敬護,
“是。”孤濯說道。
慕容名對孤濯這樣不卑不,又對非常尊敬的模樣很滿意,連容綰的家人都這樣尊敬護,那對容綰應該是真心的,
“你先說說你是什麼人,你是如何知道我是綰綰的姐姐,這次的事又是怎麼一回事,將來你有什麼打算,你準備怎麼對待我家綰綰?”問道。
孤濯看了一眼容綰,對慕容名說起了自己的家世,“我是……如今我的份已經公開,這已經不是什麼了。而這次的事應該是楊孜墨針對我來的,而綰綰之前將慕容家的事也差不多告訴了我,我跟著綰綰來,知道保護你們的人是衛,就猜到你是綰綰的姐姐。至於將來我自然是想要將綰綰娶回家,我也已經跟家裡商量好了,不日就會迎娶綰綰過門。”
有條有理,不不慢,頭腦聰慧!
這是慕容名聞言後對孤濯的第一印象,“你怎麼娶?如今宇文泰已經讓元寶帝下聖旨。將綰綰賜婚給楊孜墨了!”
“這個不必擔心,我會理好的,我既然能讓潼關的兵將將城門打開,放東魏的使臣和大軍進來,那就必定也能讓宇文泰改變主意。”孤濯說道。
孤濯說的非常輕描淡寫。可慕容名卻忍不住打量起了孤濯,雖然不知道這個人的能耐有多大,可進來這麼久了,他一直是這樣鎮定自若,這樣沉著的人,是能大的人,而且他能夠潛伏在楊孜墨手底下那麼久而不被發現,又能將步六孤氏打理的這麼好。必定是有過人之,
這個人儀表堂堂,又如此厲害。好像沒有什麼事能難倒他一樣,就是不知道將容綰許配給他,是福還是禍,
“這樣的話,我想還是等你將楊孜墨婚的事解決了以後再說。”慕容名說道。
不過,慕容名雖然對孤濯仍舊有疑。可孤濯這會兒對尊敬,還一點兒也不瞞的將事全部告訴了。還是讓頗有好的,
“他日你若是有幸個爲我的妹夫。我希你能待綰綰好。”說道。
孤濯笑了笑,“那是當然,請姐姐放心。”
孤濯再次了慕容名姐姐,可慕容名這一次沒有再讓他改口。
慕容名點了點頭,孤濯知道自己方纔的功夫沒有白費,角也不自覺出了輕鬆的笑容來。
容綰見氣氛緩和了一些,纔開口問道,“阿濯,你怎麼會表份的呢?你在東魏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孤濯聞言,面不改,淡淡笑道,“沒有事,你不必擔心。”
容綰見他不肯說,更加擔憂,皺眉道,“你不會是有事不願意告訴我吧?”
“哪有!”孤濯笑道,“只不過這些事說來話長,往後等你去東魏了,我再告訴你不遲。”
孤濯堅決不肯現在說,容綰也不好多問,只好閉了。
孤濯卻開口道,“我此刻是來接綰綰走的。”
慕容名登時面一沉,“你要將綰綰接走?不行!”
想都不想就拒絕,看來慕容名對他還沒有放下戒心,不過這也是人之常,然而孤濯不會就此放棄,
“姐姐的份現在是,份也特別,綰綰不適合與姐姐走的過近,否則會讓人心生疑慮,而且我有足夠的能力保護綰綰。”
見慕容名面再次沉了沉,孤濯趕說道,“也不是說姐姐的保護能力不足,反倒是如今的形勢,在外人眼裡,我是最適合保護綰綰的人,如此便不會被人懷疑,而姐姐正好可以藉此機會,從旁休養實力,或者協助,到時候,若是有什麼事,必定是事半功倍。”
孤濯說的有道理!
容綰是個孤,與孤濯的是人盡皆知,
孤濯想要保護容綰,別人也不會起疑,
但是容綰畢竟還沒有嫁人,和男子在一起對名聲不太好,
“還是不行!”慕容名再次拒絕道。
孤濯卻是瞧出了慕容名的心思,“姐姐放心,我會派親信保護,在沒有嫁給我之前,也不會做出對名聲有損的事,也請姐姐對我放心,我對綰綰看的比我的命還重要,我必定會拼盡一切去保護!”
容綰聞言,心裡暖意融融,低低喚了聲,“阿濯。”
慕容名凝著孤濯片刻,發現他目坦,一臉鄭重,終於是對他放了些心,這個人應該是可以信的吧,應該是對綰綰是真心的,因方纔都被他的一席話了,儘管他並沒有說什麼特別花哨的話,可卻聽出了他說這句話,像是從肺腑中說出來的一樣,
“那好,我就將綰綰給你,不過我會在暗盯著你,而且一旦你之前說的話失敗了,沒有將楊孜墨的事解決,我就要將綰綰接走,你明白嗎?”問道。
孤濯神更加凝重,像是要說堅不可摧的誓言一般,“我明白,姐姐放心吧。”
容綰從回春堂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巷子口,已經有孤濯早就備好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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