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後話了,現在說還太早。
一大早起來,孤濯已經離開了,想來是去部署去長安的事。
容綰就趕將許良他們找過來,吩咐道,“我要去長安了,這義診還有三四天,我會找些信得過的人和你們一起義診,至於是哪些人,我會跟許良說明。”
衆人聞言,靜靜點頭,也沒有問爲什麼要去長安,更不去問去做什麼,只按照的吩咐來做事就行。
容綰又笑道,“婉清和挽香跟我一起走,其餘人就留在回春堂,我有事會找人來你們。”
衆人再次點頭。
容綰說道,“你們將回春堂的門打開,去忙吧。”
許良等人便道了聲諾,隨後就去忙去了。
容綰又吩咐婉清道,“婉清你去票號取兩萬兩銀子出來,送還給王府,如果王府的人不要,你就說我已經走了,去了長安,你們做不了主。”
婉清道是,便去取銀子送還給王府。
容綰看向挽香,“挽香你去將王玄來。”王玄一直都是在負責回春堂的安危,這會兒仍舊在回春堂附近,保護回春堂的安全,以及盯著宇文泰派來的那些人。
挽香將王玄來。
王玄彎施禮道,“二小姐。”
容綰應聲,忙他起來,見他站直了子,才道,“王叔,我要去長安了,你跟我一起去吧。”
“好。”王玄想也不想的回答道,隨後又問道,“那宇文丞相派來的人怎麼辦?”
“將他們也帶著一起走,最好讓他們先回長安。”容綰吩咐道,見王玄點頭應是。又說道,“王叔,你兩個衛跟著我們一起走就,其餘的衛就讓他們喬裝打扮進回春堂做事就好。”
說著機會想起了什麼,“姐姐還沒離開潼關吧?”這些天都沒有見過慕容名。
王玄一直點頭,聽到問慕容名,忙道。“沒有。還在潼關,好像是在聯絡慕容氏的舊部。”
“舊部?”容綰詫異,“都有哪些人?”
王玄卻沒有打算說。“我也不知道。” wωω● Tтkan● ¢ ○
容綰有些不高興,“王叔是不知道,還是不願意告訴我?”
王玄見瞞不住,便爲難道。“二小姐不要問我,大小姐已經吩咐過。不準將這些事告訴您,您就不要爲難我了。”
容綰抿了脣,不過是擔心姐姐,但聽王玄這麼說。也不好去責備什麼。
王玄見不說話,恐生氣,便道。“不過二小姐盡請放心,亦不必心這些。大小姐一切都會做妥當,而且大小姐向來做事有分寸,如果沒有確認對方是真心有意有心幫慕容氏平反的,是絕對不會面的。”
容綰垂了垂眸子,只好說道,“那好吧。”不過上這麼說,心底裡卻暗暗決定一定要去弄清楚,也想要爲慕容家做些什麼,也想要幫幫姐姐,不能讓報仇雪恨的事落在姐姐一個人的肩頭,亦要強大自己,如今姐姐不讓手,無非是擔心,而如果夠強大,那麼一切都一定將會迎刃而解。
隨後,王玄就立刻去辦事,讓宇文泰派來的人先回長安,而自己則是挑了兩個人,再帶上了李天以後回來了回春堂。
那邊婉清也將銀子還給了王府,並向王府告知容綰已經離開。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默契,做完了這些,孤濯正好也部署完了,回來了回春堂,並且帶了人以及車馬來接容綰了。
容綰沒有帶多人,就婉清,挽香,王玄,兩名慕容家的衛,還有李天,一共七八人。
孤濯也僅僅是帶了個小隊伍,差不多十來個人,其中有個中年材高大的中年男子,正在與孤濯代什麼,兩人低聲耳語。
容綰被隨從帶出來,孤濯瞧見他,便笑了起來,那高大的中年男子也衝著容綰笑,因周圍都是孤濯的人,老百姓,以及路過的人包括其他人都被隔開,這邊都是自己人,
所以,等容綰走過去以後,那高大的中年男子就彎施禮道,“夫人!”
容綰第一次見這個人,但瞧見他與孤濯的親程度,以及他周有一很強大的氣勢,猜測此人的份怕是不一般,
容綰抿了抿脣,輕應了一聲。
孤濯就笑道,“上車吧。”
容綰點頭,孤濯就手過來拉著的手往車上輕輕一帶,就上了馬車。
孤濯隨後跟進來,兩人做好以後,方纔那材高大的中年男子也上來,跪坐在孤濯跟前,卻沒有再看容綰,只低聲恭敬的說道,“主,您代的事,我會去辦,還有什麼其他的事嗎?”
“沒有了,你暫時就將要增添的鋪子都定好,之後怎麼做,我再書信告訴你。”孤濯說道。
那人道了一聲是,孤濯便讓他離開了。
等他離開,孤濯才然車馬隊伍啓程。
容綰一直沒有說話,車馬啓程後,孤濯便開口道,“方纔那個人是我手底下的大掌櫃,我手底下的鋪子,都是由他打理,他隨風。”
容綰點點頭,“哦,我知道了。”
孤濯笑了笑,“回春堂我也派了人來,應該明早就會到齊,之後也會由這個大掌櫃帶去,你想要加開的醫館,我也代他去找了,你就不用心了。”
“你都做好了,那我就是什麼也不用幹了嗎?”容綰聞言又有些高興,又有點沮喪。
“你只要好好準備嫁給我就是了。”孤濯笑著說道。
沒一會兒工夫,車馬隊伍就已經到了潼關的城門口,好像是因爲盤查嚴格,車馬隊伍停了下來。
孤濯神不太好,但也沒有太好,看不出來有什麼表。
容綰沒有多想。
卻是外面竟有隨從喚道,“主!”
孤濯眉頭一挑,“怎麼了?隊伍過不去麼?”
“是的。”那隨從回道。
孤濯似乎沒有多意外,但神卻沉了下來。
容綰見他這副模樣,“是楊孜墨不讓我們過去嗎?”
容綰角扯了扯,像是要笑,“應該是——我下去看看,你別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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